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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東署、丁維巖、楚克三人對看一眼,都對鍾潛這種似是而非的理論感到有點啼笑皆非。
“潛,勁雨是喪失過去的記憶,不是喪失記憶的能力。”楚克不由得提醒他的好夥伴,就算不是醫生,這點基本常識也該有的。
“還不是差不多。”鍾潛輕哼,叉起鬆餅入口。
“差多了。”莫東署介面,“我找她拍片是為她好,一旦躍登大熒幕,好萊塢的電影全球皆會放映,到時勁雨的家人自然會來找她,這不是比她自己在茫茫人海中找人要快得多嗎?”
“誰不知道你們好萊塢籌拍一部片的時間要一年半載,開拍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殺青,殺青了還要排期上映,上映也要她的親人會去看才行,你想害她孤兒當一輩子啊?”一連串的大道理逸自鍾潛口中,總之,就是反駁莫東署就對了。
“我像是這麼壞心眼的人嗎?”莫東署捏捏自己臉頰,又把焦點放回在座惟一的淑女身上,“這樣好了,勁雨,你沒有拍片的意願,我不會勉強你,不過我想邀請你陪同我一起出席這屆香港金像獎頒獎典禮,不知你意下如何?”
“她不願意!”鍾潛答得比當事人還快。
莫東署瞄他一眼,嚷聲搖頭,“監護人,你也太霸道了吧。”
“日冕”——莫東署在心裡微笑起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回“日焰”像是有點不同了。
鍾潛也知道自己剛剛的態度太反常,他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清了清喉嚨,淡淡地道:“我不讓她去也是為她著想,她現在身世不明,很危險,不能隨便拋頭露面。”
莫東署故作遺憾地說:“好吧,那我只好獨自赴約了,真可惜!大會這次邀請我做最佳影片的頒獎人。”
“我和維巖可以陪你去。”楚克笑言。
莫東署立即敬謝不敏,“不必了,有你們兩個在,我獵豔的機會會大大減少一半,我還是自己去吧。”
楚克沒有異議地說:“也好,反正我們還有‘程幫’的事要忙,那種太華麗的大場面不適合我們小人物,祝你好運,多結識幾個漂亮的香港女明星。”
“希望承你美言。”莫東署很爽朗地笑了,他搓著下巴,頗有興致地說,“雖然金像獎晚會很迷人,不過會會‘程幫’的遊戲也挺不錯,你們幾個小心了,俄羅斯政府合作的物件,一定不會是省油的燈。”
“省不省油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隻無恥之燈。”鍾潛鄙視地說,“會和外國人聯手殘害自己同胞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程幫’不配稱為香港第一大幫,頂多是群不成氣候的烏合之眾罷了。”
“或許,是你誤會他們了呢?”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勁雨突然開口。
奇怪,她為什麼要替“程幫”辯解?不是素昧平生嗎,她沒理由替那種淪喪義理的幫派說話呀。“誤會?哼。”鍾潛嗤之以鼻,“我從來不信什麼誤會,我只相信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程幫’會和俄國人合作,鐵定拿了不少好處。”
程勁雨因鍾潛對“程幫”嚴厲的指責而皺起秀眉,“鍾潛,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誰都沒有資格定誰的罪。”聽他罵著“程幫”,就好像在罵自己一樣,這種感覺好奇怪。
“‘程幫’若沒和俄國人合作,又怎麼會空穴來風?”鍾潛繼續說下去,“素聞‘程幫’向來以義理洽幫,現在也不過爾爾罷了,禁不起一點點利益的誘惑,那種幫主該受萬人唾棄……”
“我不准你這麼說‘程幫’幫主!”她忍不住衝口而出。
在座四名男土不約而同,都對她抱以不解眼光。
鍾潛挑著眉瞪現她,“奇怪了,你為什麼老替那個‘程幫’講話?你真讓我懷疑你是他們派來臥底的內奸。”
程勁雨的頭痛了起來,她心亂如麻地說:“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反常?“程幫”與她有何關係嗎?不可能,她怎麼會和黑道幫派有牽連?
“潛,勁雨的話也有道理,事情沒弄清楚,確實不宜對‘程幫’太早下定論。”丁維巖穩重地說。
程勁雨抬頭看丁維巖,眼中有著感激,他就像她記憶中模模糊糊的那個人一樣,總是能適時地給她溫暖。
鍾潛不是滋味地看著這一幕,冷冷地道:“‘程幫’與俄羅斯勾結之事,就算沒有十成,也有九成,走著瞧吧!”
顯然他是把心中那不明確的微微醋意都轉嫁到“程幫”頭上了,“程幫”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無辜呀。
早餐之後,初來乍到的三個大男人都對香港充滿了探險之心。反正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