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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的手,拎上了籃子。
“對啊,還有你二嬸一家呢,都給拿過來,下次再去抓點兒啊。”小孫氏拿過柏大芬手上的籃子就走前院去了。
柏大芬想想似乎還有什麼,一看周圍其他小崽子都躲屋裡去了,哼,剛才該一起攔住。
熙兒拿了草簾子撒了些水,蓋在裝馬蘭頭的籃子上,明兒個才有個賣相。
祿子拿了盆子舀了水,把剩下的魚兒到了進去,也拿東西遮住。
可惜了,費半天逮的魚被截了一半兒。
看到福子垂頭喪氣的推門進來了,手裡空空的,熙兒明瞭,全被截過去了。
唉,她嘆口氣,從盆裡拿了兩條,洗了颳了鱗片,去了魚鰓和肚腸,準備待會煮了吃。
野蒜一早就被用水泡上了,去了蒜裡的毒氣。
剛搞完,王氏帶著喜子從外面兒回來了,她去了趟後邊的鄭氏家,鄭氏住柏家的後邊第三家。
鄭氏的相公是獨子,她相公長期在鎮上的鐵匠店做事。鄭氏的婆婆魏氏,身體不好,長期臥床,需要吃藥,鄭氏相公每月發的銀子勉勉強強的夠魏氏的藥錢。
所以鄭氏不得不找活計回來幹,貼補家用,鄭氏的兒子勝水跟祿子同年,常跟福子祿子一道去私塾邊兒上偷聽花夫子講文章。
王氏也急著攢錢,這家現在這樣,急需的就是銀子。鄭氏經孃家嫂子介紹,接著了衣裳店的活計,按著店家的要求繡花兒,每件繡完二十文。
這很適合王氏,王氏做姑娘前在孃家做個針線那是一把好手,嫁到柏家來後,哪來時間做這個呢,每天忙的分身無術。
當天王氏就接了幾件回來準備著手繡著呢。回到家看著魚湯已燉在鍋裡了,心裡也覺得暖暖的,自家娃兒懂事啊。
剛進屋,四兒看著王氏手裡拿著的包袱,趕緊跟王氏說,“娘啊,趕緊把東西藏起來,大姑來了,已經把大哥二哥他們捉的魚兒拿走一半兒了,虧得哥哥們機靈,分兩籃子裝回來的。”
王氏掏出炕頭木箱子的鑰匙,準備開啟放進去。
熙兒趕忙阻止,“不行啊娘,放這裡不安全,還是放我們屋吧,總不至於到小孩子屋裡翻吧。”
熙兒聽妹妹說了,這柏大芬毛病多呢,喜歡到人屋子翻東西,喜歡的就拿走,特別是回孃家。
這二伯孃被翻了好多次了,虧得拿的不是值錢的,但這小孫氏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在孫氏那兒叫喚了好多次,孫氏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兒的毛病,給了好幾次好處堵住了小孫氏的嘴。
柏大芬其實最想翻的是賀氏的東西,苦於隔的遠,沒法子翻,急的她心裡一直癢癢的,這賀氏好東西肯定多,弄點兒回家給女兒也是好的。
剛才熙兒她們說著這柏大芬呢,就聽到柏大芬砰的推開門,“王氏,快來快來,躲在屋幹啥呢,我回來了也不說來看一眼。”
王氏聽到柏大芬的叫喊聲,趕緊從女兒們屋裡出來了。
“他大姑啊,啥時候回來的。”王氏說道。
“你甭管我啥時候回來的了,快快,到前院給娘弄下魚,我可不會弄那玩意。”柏大芬說完就扭走了。
“哎,我就來。”王氏卷卷袖子,就跟著柏大芬走了。
這個包子娘啊,看來得灌輸灌輸,她不是柏家的下人,想讓幹啥就幹啥的。
柏三柱也從地裡回來了,在門邊磕磕鞋裡面的土。
“福子,你娘呢?”柏三柱問。
“娘被大姑叫過去弄魚了。”祿子答道。
這剛吃完飯,熙兒把泡好的野蒜洗乾淨了,放那兒晾乾,有用呢。
兄妹幾個又往外跑,福子和祿子被柏大芬搶了魚,想再去弄些,熙兒和四兒則是想再去弄些馬蘭頭,明兒個好去賣。
剛出了門,幾個人挎著籃子才走了幾步路,就看到大姑的大兒子黃承平拿著樹棒子在路邊無聊的打草。
四兒看到承平,用手拽拽熙兒,“姐,他就是承平,大姑的兒子。”
黃承平看到熙兒愣了一下,隨即假裝不看,掉頭就準備走。
“黃承平,站住。”熙兒叫道。
黃承平腳步明顯頓了一下,還是沒回頭,準備快快的回屋去。
“黃承平,我妹喊你,聽見沒有?”祿子衝著黃澤平喊道。
“怎麼著,喊老子幹啥?”黃承平換成一副無賴樣兒。
“啥,老子?你是誰老子呢,你膽敢再說一遍。”熙兒說道。
看著承平明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