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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更像是一個神經病。
他的一舉一動很是詭異,彷彿真的有人坐在他旁邊一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走人。
無意間瞟到他的嘴角向上翹了翹,我意識到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向他道了一聲別,趕緊跑回了宿舍。
之後的十幾天我都沒再見到過他,也沒有聽到其他人談論關於這個騎單車的神秘男生,他存在了這麼多年,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後來我畢業離校,至今工作已經兩年時間,我還是經常會想起那個在湖邊的下午,和他聊天的情景,汗水仍然會浸溼我的後背。
我總感覺,他還在我的母校,可能是隱藏了一段時間,可能還會再出現在大家的視野當中,只是我離校後再也沒有去打聽過這件事情,也不知道現在的學弟學妹們有沒有見到這個騎著腳踏車的神秘男生。
忘記說了,我讀的大學,名字叫獅山大學。
故事講完了,王曉夢講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寢室裡其他三個人都對這個騎車的男生非常感興趣。
雨青道:“講這個故事的人是我們的學長,看來他是經歷了這件事情才會講得這麼逼真,我們學校裡可能真的有這麼一個男生,改天我們打聽一下吧,很可能會聽到另一番故事。”
慕容鈺說道:“我感覺不怎麼害怕啊,不就是一個男生出現了幻覺嗎,你們覺得呢?”
夏雲道:“這個學長講這個故事應該不止這麼簡單,我總感覺這個故事沒有講完的樣子,後面應該有更刺激的沒有講出來…..”
“或許吧,群裡的這位學長只講到這裡,後面就沒有了。”王曉夢道。
“我看都快凌晨一點了,大家趕緊睡覺吧,明天的軍訓強度挺大的,睡眠不足到時候正步都踢不好,小心教官罰你哦。”慕容鈺說道。
大家都很害怕那個長相兇狠的教官,懲罰起人來毫不含糊,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長跑深蹲蛙跳一樣都不會少,所有人都對他恨之入骨,連那些裝病的“飛虎隊”都不敢公然玩手機了,時不時地倒幾個在地上直哼哼,然後被男生送到校醫院掛鹽水。
入夜,整棟樓都熄了燈,樓道里安靜得可怕,不時能看到昏黃的燈泡閃了又滅。
外面突然傳來了貓的尖叫聲,聲音一起一伏,但是越來越尖銳。
夏雲被這個叫聲從睡夢中弄醒了,很不情願地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才睡了一個多小時,看樣子要失眠了。
她極力想繼續睡覺,但是窗外的貓叫聲非常滲人。
意識越來越清醒,尿意也越來越足,但是她連下床的勇氣都沒有,在寢室裡不方便開燈,這樣會弄醒其他人,介於上次在寢室裡發現奇怪東西的經歷,夏雲這一次更沒有單獨上廁所的勇氣。
女生宿舍4棟是以前的老建築,後來改建後成為宿舍樓,設施一直很陳舊,所以在這樣的宿舍樓裡住,只能使用公共衛生間。
夏雲閉上眼睛安慰自己快快睡著,這樣就不用去廁所了。努力了很久卻一直不見效果,實在是忍不住了,腹部的疼脹感越來越強。
夏雲摸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眼前有了一些光亮,心裡的害怕稍稍消退了一些。
她順著扶梯落地,突然感覺踩到什麼粘粘的東西!
用手機一照,地面上的東西反光,看著像是一灘水,但是水絕對不會粘腳!
夏雲嚇得幾乎要坐到地上,這灘“水”同樣在那個晚上出現過!當時自己還問過雨青,雨青含糊其辭也沒說明白是什麼。
她感覺到一陣噁心,這下不去而所都不行了,腳上沾的東西又滑又粘,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事實就是這樣,它隱隱散發出一陣猩臭的味道。
在這種氣味的刺激下,夏雲的肚子裡在不斷翻滾,她忽然生出一了股想要嘔吐的慾望。
不行了,趕緊去衛生間,忍不住了…..
夏雲輕輕開啟門,這種老式的木門發出“吱呀”的一聲,拖著長長的音調傳到了很遠,似乎在宣告它的年齡有多大。
夏雲走出寢室,走廊裡陰風陣陣,頓時就打了一個哆嗦,寒毛倒豎,雞皮疙瘩險些掉了一地。
“大晚上的怎麼感覺一點人氣兒都沒有?”夏雲自言自語道。
九月的天氣,正是中部省份地區最熱的時候,4棟宿舍樓走廊兩頭開著大窗,通風良好,晚上穿堂風呼嘯而過,偶爾還能聽到類似冬天那種北風呼號的聲音,很是奇怪。
剛走兩步,夏雲就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