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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揹包就沿著樓梯一直往上走,這棟樓總共七層,李傑的寢室在五樓,沒幾步就到達了樓梯頂部。果然與預想的一樣,通往天台的鐵門被鎖住了,看鎖的樣子已經很久沒有開啟過了,上面早已經鏽跡斑斑,而且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風謹覺得非常奇怪,按理說這裡如果長時間沒有開啟過的話,為什麼之前天台沒有長出樹來?那棵槐樹很明顯只是個樹苗而已,生長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說最近一年內這棟樓發生了一些隱秘的變化,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到底是哪裡發生了變化,風謹一時半會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通往天台的鐵門已然被封了很久,除非撬門上天台一查究竟,不然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
風謹都有點覺得自己好奇心過頭了,至於這種異常的情況,他本來不想摻和進去,不過已經住進了這棟樓裡,風謹覺得這件事情就和自己有關係了,總之就是閒的蛋疼,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總感覺哪裡不舒服。
李傑看到風謹不知道去了哪裡一趟回來就變得不一樣了,剛進寢室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跟他剛來的時候根本就是天差地別,這才相隔半個小時不到,為什麼他就成了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了?
李傑即使發現風謹這種反常的情況,他也不會主動去詢問,本著少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他對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總是表現出漠然的態度,每個人總會遇到一些煩心的事,這很正常,外人如果插手的話總感覺不太好。
最後他還是問了一下風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校醫院離這裡還有點距離,如果要去的話他可以帶風謹過去。風謹謝過李傑的關心,覺得這小子還是很不錯的,知道關心別人,比坐在那一心玩電腦的三個室友好多了。
風謹問道:“問你個事兒,樓梯那裡通往天台的鐵門鎖了多久了?鑰匙在誰那啊?”
李傑一臉疑惑,回答道:“這事我就不清楚了,我來學校也才兩年不到,反正我就沒發現過有人上過天台,可能是學校怕學生想不開做出什麼可怕的舉動吧,每棟宿舍樓都應該上了鎖,鑰匙在誰那估計就沒人知道了,我猜樓管應該有。”
“嗯,謝謝了。”風謹謝道。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李傑問道。
“呃…..只是覺得好奇,剛才想上天台看看,結果發現門被鎖住了…..”風謹淡淡地說道,全然不顧他的回答就跟白說了一樣。
“好吧,我還有些作業要做,你自便吧,想睡覺就去我床鋪,想打遊戲也行,我電腦剛好不用。”李傑道。
“嗯,謝謝。我先出去走走吧。”風謹說完又走出了宿舍,不過一下子失去了目標,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只是不想繼續待在宿舍裡而已。
因為李傑的宿舍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風謹想想都有些後怕——晚上怎麼在這寢室裡睡得著?
好在走廊裡的空氣還算不錯,只是耳邊不時傳來怒吼聲,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些人在罵豬隊友。這些人依靠一臺機器來消磨時間,隔著一根網線來發洩心中的怒火,在遊戲世界裡揮灑著血和淚,風謹總覺得可惜,大好年華浪費在虛擬的世界裡,實在是不值得。
風謹搖搖頭走開,沿著樓梯下樓,他腦子裡又回想起那隻塵封許久的大鎖,阻斷了他檢視真相的路,心裡說不出的壓抑。
大白天想去接撬門肯定不太現實,弄出來的響動一定非常大,搞不好就會被學校逮住,說不定還會連累雨青和李傑他們,這條路明顯行不通。
他走出一樓的大廳,樓管大爺用足以殺人的眼神盯著他,風謹感覺後背被盯得直發毛,趕緊快步離開這裡。他剛才瞟見了樓管大爺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莫非樓管大爺已經發現了自己上樓了?風謹心裡一緊,樓道里確實有攝像頭,如果真被發現那就更不能冒險了。他回頭看了看樓頂的槐樹,在風中搖曳著,長勢極好,這分明是陰氣灌輸之下才能長起來的!
潛在的危險正在醞釀著,風謹也不確定這個危險是什麼,何時到來。想到今天在青年湖發現的困龍殘陣,還有女生宿舍裡藏著的夢魘,這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絡呢?
當年建校的時候一定有高人坐鎮,將學校規劃得井井有條,暗合天地之氣,順風順水,本應該是正氣浩然之地,哪曾想到還會滋生邪魔?
風謹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站在夜幕之下的獅山大學裡,他思考了很久。
晚上的校園裡很安靜,有手拉著手的情侶,也有匆匆而過的上自習學霸,風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