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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部都在監視那些遊行的學生呢。
和公共租界的巡捕們一起,一個不少。
那些洋鬼子雖然心存疑惑,但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力行社和這起刺殺案件有關。
孟紹原笑了一下。
袁以昌隨即又說道:“剛剛接到南京方面的電話,是戴處長親自打來的,他說你們辛苦了,在上海玩個七八天再回去。”
成啊,之前一直在執行任務,這次可以好好的散散心了。
“小孟啊,一切費用我們全部報銷了。”袁以昌說完,隨即顯得有些為難:“本來呢,這次你幫了我們上海站那麼大的忙,我應該陪你好好玩玩的,可惜啊,這兩天學生的遊行一場接著一場,實在騰不出空啊。”
“沒事,我們自己轉轉就行了。”孟紹原順口問了一聲:“學生們怎麼了,那麼頻繁遊行?”
“哎,別提了。”袁以昌嘆了口氣:“五月份的時候,馬相伯他們在上海成立了全國各界救國聯合會,要求立即停止軍事衝突,釋放政治犯,各黨各派制定共同救國綱領。當局……”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壓低了不少:“當局很是不滿,所以派我們嚴密監視,選擇適當時機抓幾個人。你說,我們去抓誰?馬相伯他們都是名流,沈鈞儒更加厲害,聽說連外國人的一個做大學問的,叫愛,愛什麼來著?”
“愛因斯坦。”
“對,對,這個叫愛因斯坦的都是他的朋友。”袁以昌有些抱怨:“這要真抓了,還不得鬧出點大動靜來?到時候上頭把責任往我們這些小特務身上一推,我們非成替罪羊不可。
那些學生呢,年輕熱情,一被鼓動起來,遊行一場接著一場。我們總不見得去抓學生吧?爹孃養大他們可不容易。”
說著,又是長長一聲嘆息。
孟紹原聽著他的話裡,對學生們非常同情,一點都不像是在作假,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老袁,我們說幾句貼己的話,咱們真正的敵人還是日本……”
他也不再往下說了。
人心隔肚皮,萬一袁以昌把自己的話透露給了上峰呢?
“可不。”袁以昌大生知己之感:“要去抓日本人,我袁某人絕不含糊。可是抓自己人,下不了手啊。算了,我操不著這個心,反正到時候出工不出力,睜一眼閉一眼就算了。就求求那些學生別弄得動靜太大。哎,這日子不好過啊。”
看了一下時間:“成了,小孟,我先走了。記得一切開銷都記賬啊。”
“好勒,老袁,這幾天你不用管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