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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蒙進了被子裡。
他笑笑,放下瓷盞走過去,揭開紗帳側躺著看看眼前被中的人形,道:“今天可是你主動提的。”
蒙在被子裡的玉引悶了一會兒,鼓足勇氣點了點頭:“嗯。”
他便起身將裡面那層較厚的幔帳也放了下來,伸手揭開她的被子凝視了她一會兒,頭一吻落在了她額上。
打從這一瞬開始,玉引就在腦子不斷地跟自己重複四個字: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於是她甚至沒注意自己的中衣裙是什麼時候被他解開的,得以再回神,是因為他的手在她兩腿間一撫。
他撫得很柔緩,卻將她渾身激起一陣酥麻。
她不由自主地低頭看去,看到的自是自己衣不蔽體,腦中一下子又亂了。
孟君淮感覺到她雙腿一搐似是要躲,移回來一口吻在她唇上,就勢把她整個人都箍在了懷裡。
“唔……”玉引分明地感覺到自己被一截硬物抵住,登時羞得不受控制地想推他。
他墊在她身後的手把她摟得緊緊的,剛放開她的嘴唇,就感覺到她的喘|息熱得像團火,一口口在他臉邊燒著。
他回想著她上一次的舉動,撫在她耳邊輕說了句:“念段經來。”
“什麼?!”玉引聽到這要求乍然清醒了一瞬。
他繼續吻著她,撫在她身上的手也沒停:“不用太長,嗯……《心經》就好。”
她腦子已然再度懵了下去,聽完要求不及多想,便下意識地應了他的要求:“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
他猛地撞進來,她話音輒止杏目圓睜。到了口邊的一聲低叫卻還是被她咬住,她渾身緊繃地看著他。
“繼續。”孟君淮嗓音微啞地吐了兩個字,玉引開不了口,他摩挲著又吻過來,舌頭一探撬開她的嘴。
玉引大喘了兩口,感受著他一下又一下的力道,羞恥的感覺重新騰起來,不得不依言繼續:“照……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啊!”
他的力道驟然猛了一瞬,她終於喊出聲來。
“嘖。”他好似很滿意地嘖了聲嘴,不懷好意地低笑著,竟還給她續了兩個字,“苦厄。”
玉引悲憤地咬牙忍著,等著他將動作放輕些,可居然久久都等不到。她直覺得腰都懸空了,背也痛起來,一股酸楚直湧到鼻中,委屈的嗚咽驀地湧出。
“繼續。”他還在提這個要求。
玉引忍著眼淚,手一把扣在他後背上:“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天啊為什麼要邊唸經邊做這種事……
她的眼淚到底還是滑了出來,好像也不是難受的,只是覺得說不出的委屈。
她忍無可忍道:“我不幹了!”
他低笑著根本就沒理她,因為她明明還把他摟得緊緊的。
……腿都搭上來了!
玉引感覺自己好像在認真地反抗,又好像在不住地期待他的下一次動作。她終於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剩下的力氣似乎只夠大口大口地喘氣了。若偶爾再有一下力道過重的,她便連呼吸也要滯上一瞬。
“師太辛苦。”他突然道了這麼一句,聲音啞得讓她幾乎不敢認。
而後她只覺下|身的感覺讓她眼前都迷糊了一陣,她禁不住喉中一聲低吟,而後可算覺得渾身輕鬆。
他終於放開了她,躺到她身邊伸手探了探,扯過被子將她蓋住。
她筋疲力竭中下意識地想把被子推開,又使不上勁兒:“熱……”
他含糊不清地道了句:“小心受涼。”
那就蓋著吧……
她也懶得再動了。似乎連這句話都沒想完,就已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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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和婧明明比平常多睡了一會兒,又在東院用完早膳才走,可回到正院時,聽說母妃居然還沒起床?
玉引趴在床上覺得自己要歸西,腰背腿肩哪兒哪兒都不舒服,躺著彆扭,趴著也彆扭。起床更成了完全做不到的事,於是孟君淮很“善解人意”地留了下來,順便早早就讓人去東院西院傳了話,叫兩個側妃不用來問安了。
和婧進屋的時候,便看到父王正坐在榻邊喂母妃吃東西。
“來張嘴……”他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喂到她嘴邊,玉引趴著吃下去之後伸手夠了夠:“我自己來。”
“歇著吧你。”他避開她的手又舀了一勺,“今天你歸我照顧。”
玉引只好先從旁邊小桌上的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