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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意跟母親說:“我先去向祖父問安,晚點再去陪您說話。”
“哎,好。”母親連連點頭應下。彼時尤則旭可沒想到,更讓他心寒的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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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三五日後,玉引聽趙成瑞稟完話,目瞪口呆,“你沒弄錯?他可得有大半年沒回過家了,家裡至於這樣?”
“下奴絕沒弄錯,真是尤公子親口說的。”趙成瑞說著都皺眉頭,心下直說真沒見過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人家。
玉引便讓他細說,趙成瑞就一五一十地將過程全說了。他說他昨兒個不當值,便和幾個相熟的宦官出府逛了逛,這不是快中秋了嗎?各家商號都有不少為中秋而設的禮,相干的、不相干的都愛趁這機會賣賣月餅螃蟹桂花酒之類的東西。
“下奴去前門的便宜坊走了一趟,想瞧瞧他們那兒進的螃蟹怎麼樣。那便宜坊斜對過兒是個藥坊,下奴從便宜坊出來的時候,尤公子也剛巧從藥坊出來。”
趙成瑞說著就抬手比劃了個約莫一柞的長度:“尤公子脖子上添了條傷,得有這麼長。下奴一想覺得他這幾日在自家歇著,沒為錦衣衛辦差,這傷來的奇怪,就上去問了幾句,問了幾遍才問出來。”
他語中一頓,嘆氣:“尤公子說是為端柔公主的事和家中長輩爭了一場,他祖父氣急動的手,就不肯再說別的了。下奴瞧著像鞭傷,估摸著不止這一道。”
這尤家……有毛病吧?
玉引聽他這麼說都生氣。怎麼說呢,端柔公主的事於尤家來說確實是天大的驚喜——漫說尤家,就是對京裡許多達官顯貴家裡來說,能尚主都是天大的驚喜。
可這事再驚喜,也不至於到這份兒上吧?
尤則旭回家後能說出什麼來?絕不會是說端柔公主不好、言語間對端柔公主不敬,充其量就是說自己並不喜歡端柔公主,不想與她成婚罷了……這都能鬧到動手?!
要讓玉引看,她就覺得若她是尤家長輩,一定寧可尤則旭好好地當錦衣衛,也不讓他尚公主。
本朝的爵位確是世襲罔替,但可從沒聽過駙馬世襲的,這哪有在錦衣衛的實權好?就憑尤則旭現下這上進的勁頭,日後大概怎麼也能混到鎮撫使。
這不比當個駙馬閒吃俸祿強?
她皺眉搖搖頭,問趙成瑞:“那他現在人住哪兒?會自己去買藥,可見沒住家裡。”
“是沒住家裡。他說在那附近尋了個客棧,父母會照應他。但具體是哪家,他沒告訴下奴。”趙成瑞道。
屋裡的對話循循地往外傳著。屏風那側,阿祺氣得小臉通紅,提步就要往屋裡走,被哥哥一把拽回來。
“別鬧,別給嫡母妃添亂!”阿禮把他拖到外面,趴在窗下同樣在偷聽的阿祚阿祐也跑過來:“哥!”
“你們也聽見啦?”阿禮眼睛一轉,帶著弟弟們就跑進了姐姐的屋子。
“阿禮?”正練字的和婧抬起頭,夕珍夕瑤也看他們。
阿禮叉腰往屋子裡一站:“我母妃家裡欺負我表哥!姐你幫我不?”
“啊……?”和婧瞅瞅他,“怎麼幫?你要去打架不成?”
“……打什麼架啊!”阿禮被姐姐問得一陣氣虛,又重新鼓足氣繼續叉腰挺胸,“姐,母妃不是說你也能管後宅的事嗎?那你能調府裡的侍衛不能?我帶人去幫表哥理論就成了,不麻煩別人!”
“……”和婧覺得這事不靠譜,但看阿禮這麼雄赳赳氣昂昂,也沒忍心滅他威風,就指阿祚,“他是世子,問他。”
她覺得阿祚這麼個小屁孩一定會拒絕,結果沒想到這個小屁孩走過去一拍大哥的肩頭,特別講義氣:“行!我幫你!”
和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