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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露面了?”
“露啊,為什麼不?”皇長子的笑容轉而變得冷涔涔的,“幾位叔叔不是都盼著我早點死麼?何不讓他們看看,我和三兩年前比也沒什麼大分別?”
在這一處上,他覺得自己當真很幸運。
他的身體雖然沒有轉好,但也沒有怎麼轉惡——當然,在這背後是太醫院每個月花錢如流水地給他進藥抑制他體內所中的劇毒。他時常會覺得這些錢若花在百姓身上更好,可也清楚自己能晚些死對朝廷也是有益處的。
“你們真打算讓六叔繼位麼?”端柔公主又問了這麼一句,“六叔這不樂意可是明擺著的,就差到乾清宮抬槓了。”
皇長子沉吟了須臾,末了也只是道:“再說吧。”
近兩年的狀況,讓他偶爾也會想興許自己還是能繼位的。可問題是,他就算能繼位,也沒有孩子啊?
從這點上來說六叔比他合適多了,六叔膝下四兒三女,而且相處融洽團結一心,不必擔心沒有子嗣這個後患。
“你再調養調養,沒準兒能……”端柔公主說到這兒,一覷兄長臉就紅了,續得聲音又低又含糊,“能那什麼呢……”
皇長子一時也不自在地紅了臉,正色輕咳了一聲,站起身就往外走:“大姑娘了,要聊這個你叫你駙馬進來聊。我出去露個臉。”
他說著便出了門,也沒多繞路,光明正大地就近先去了女賓的宴上見人。命婦們一齊見了禮,孟時衸略作斟酌,還是有意去跟逸親王妃多說了幾句話。
“六嬸安好。”他到近前一揖。對上頭的意思心知肚明且贊同孟君淮的想法的玉引,對這樣的“關照”避之不及。
但她又不得不笑著回他:“殿下近來氣色好多了。”
“是,為了看瑜婧成婚我也得好生調養。”孟時衸邊說邊琢磨著任由著六叔這麼躲人不是個事兒,微笑著又道,“不知六叔近來忙不忙?若他得空,我想待得宴散了去清苑同他聊聊,問問錦衣衛的進展。”
“……”玉引閉著眼都只他用意何在。剎那間,她又一種他們在微笑著互相打太極的感覺。
於是她反應很快地迅速應付了回去:“你六叔近來……沒怎麼管錦衣衛的事,都是我的本家兄長在料理。殿下如是要問,不如直接問他比較方便。”
她說罷沒給皇長子將話茬再往回推的機會,扭頭就道:“夕瑤,帶殿下去前頭找你爹去,殿下想聽聽錦衣衛的事。”
那一瞬裡,夕瑤小臉僵住:我在和爹賭氣啊?
皇長子挑眉:六嬸您很狡猾嘛……
玉引淺笑:“殿下您請。”
戳在旁邊侍候的趙成瑞:這氣氛有點怪啊?是不是得知會王爺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