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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北有金國,兵強馬壯,屢次於宋政府打交道中,慢慢由崇拜變成平視,接著便是蔑視,幾乎摸透了大宋的軟肋弱項,宋朝便如他們的盤中餐一樣,隨時便可吞嚥入肚子。
當權者固然因積重難返,故作不聞不知,大宋百姓卻是旁觀者清,當中更有眼光獨到者,終於看清了宋政府的軟弱無能,便自發組織起來抗金保宋,玉劍幫素來有北方江湖領導之威望,李玉劍臨終時便囑託後來者必要誓死抗金,保衛家園。
江橫渡查得金兵近來調兵遣將,似乎將要出兵的跡象,因大宋秋收時節,春耕時節,金兵便十有**要出兵攻宋。他恐怕玉劍幫勢力不夠,便廣發英雄貼,邀請各路好漢來共同抗敵,梅如畫接到師父的指示時,正好新婚不久,便協了嬌妻一同赴約,妻子出身一個河北的大戶人家白老鏢主家裡,白老鏢主德高望重。江湖上頗有聲望。
白家裡把她當寶貝一樣,她卻自幼習武,自幼得自一位高人傳授武功。梅如畫寄居在玉劍幫數月,金兵並無出兵動向,玉劍幫上下對他恭恭敬敬,待為上賓,梅如畫心裡過意不去,心想趁這個機會給玉劍幫露露臉來報答他們的厚待之恩。
於是囑咐白如卿在旁稍待,此時張持戈正在和十幾個南海幫的幫眾在纏鬥,他使的是一根九節鋼鞭,指東打西,應付這幹人遊刃有餘,但時間一久,不免拙漏難支,那幾個南海派的,都是幫中的好手,其中一個手持鋼刀的,叫卜付環,頭腦機敏,每每覷出張持戈的破綻,乘隙而上,給張持戈不小壓力,梅如畫上得陣來,長劍出鞘,叫一聲:“南海派的諸位兄弟,看劍了,梅如畫要得罪了”有幾個人便回過頭來,梅如畫這句話,不卑不亢,他們都覺得受用,但爭戰歸爭戰,好感歸好感。
當下紛紛湧上,立時便圍攻了上來,梅如畫長身玉立,閃身而上,使一手:“疾風勁草”劍勢橫掃,有幾個不知底細,紛紛用劍來擋,豈知這是一手連環劍招,一招不中,餘下的招式便源源不絕施展開來,但見“疾風驟雨”“流星趕月”“雲遮霧罩”等招施將開來,他身材修長,氣宇軒昂,動作瀟灑利落,當真是美不勝收。
葉依依看的連連拍手叫好,旁邊韓小林撇撇嘴,道:“舞得這麼好看,又不是戲子跳舞。”葉依依聽了,便不再拍手,只是聚精會神地看。那魯青章對武功毫無興致,見到他們爭鬥,心生倦意,便想避開。安廣善此時正被幾個華山派的圍攻,情勢甚窘,但他甚是硬朗,在苦苦支撐。魯青章看他們幾個人圍攻一個,呼喝聲聲,招式毒辣,哪裡還有名門大派的修為作風。
他突然撿起一塊石頭,奮力擊向那幾個人,那些人心思全用在手上的刀劍和安廣善,有一個長臉的便被打中後腦,流出血來,他大叫:“是誰,誰幹的”看看韓小林,罵道:“他孃的活的膩了,有本事便上來露露,你娘只教你在下面使暗箭啊”。韓小林正要罵他,魯青章站出來道:“是我乾的!”那長臉“嘿”一聲,道:“看你樣子其貌不揚,竟敢對你老子施暗手”
他走過來,一把提起魯青章,魯青章雙腳離地,那人抬手“啪啪”連打了他四個耳光,魯青章被打的眼冒金星,臉上頓時腫得老高,安廣善看在眼裡,心裡不禁另眼看魯青章,一開始看他只覺得他相貌平平,想不到他這般俠義的。只恨自己被華山派的包圍脫不了身。遠水救不了近火。
原來那長臉叫賈勞山,脾氣最是暴躁。每每說到三句話便動怒,因此江湖上便謔稱他叫賈老三,魯青章頭昏腦漲,心裡卻十分坦然,心想縱使被他打死,也不後悔剛才丟石頭之舉,那賈老三抓住他的衣領便似抓了只雞似的,見他毫不反抗,好像在輕視自己似的,心下更怒,心想我便要你叫聲求繞,才放手,說完便雙手環鎖,魯青章幾乎不能呼吸,便拼命掙扎,指甲畫到賈老三的臉上,畫出幾道血痕。
賈老三大怒,雙手加力,魯青章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遠遠地似乎看見父母站在那裡,忽然似乎母親在說話:“傻小子,動手打他啊”跟著又道:“你手指微曲,用手指節撞他手臂彎裡的列缺**,意念中就像挫一塊豆腐一樣,就可以了”。魯青章依言抬起手臂,一指挫在賈老三的手臂上,沒挫中。
那聲音又道:傻小子,在肘關節下有一塊凹地,用力點下去”魯青章機械地抬手摸到賈老三的列缺**,用力一捏,賈老三抖索一下,手上一鬆,一把撇下魯青章,魯青章睜開眼睛,剛才的白光不見了,才明白剛才是幻像。周圍幾米之內除了賈老三外並無其他人,那賈老三甩甩手,似乎不相信剛才點**的是魯青章,此刻見到魯青章在拼命地咳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