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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與我在月下橋頭定情緣的男子,那個與我草原塞外許諾的男子,那個讓我怦然心動,曾共同孕育過骨血的男子,我的丈夫,晏清鴻。
而易清鴻,他只是‘梁墨’的大皇子,遙遠的不可能有交集的人。
只有這樣,我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能讓所有思想順暢的流淌。如果可以,我寧願忘記那個人,讓我永遠可以保持超然的心態,可是我必須提醒自己記得,只有牢記他,才能不忘哥哥的仇恨,不忘我這些行為的真正目的。
所謂矛盾,就是這般吧。
我也知,忘掉,不過是兩個字,做起來怕不就是一生。
車越西行,天氣愈發的寒冷。已入深冬,地上的積雪早成了冰封,堅硬滑溜,車轆轆上被仔細的纏了稻草,速度也更加的慢了。
吱吱呀呀的行車中,我在厚重的車簾縫隙中隱隱看到了高聳的城牆,青石的城牆上旗幟鮮明,在風中獵獵的翻飛著,當中一個大字——易。
鐵槍擦過刺耳的聲音,馬車在城門前被擋下,“出示通行令。”
這裡,是西北邊陲重鎮,也是南王易南天的轄地。說是轄地,更象是割據而治,他不進犯‘梁墨’,‘梁墨’也拿他沒有辦法。
擁有自己的‘通關令’,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入他的領地中,這讓這西北邊陲之所更多了一層神秘。
南王,一個發誓永遠鎮守西北不入京師的人,卻被封了個南王的稱號,倒象是一種諷刺。
手中的一枚印鑑伸出車外,“勞煩通傳南王大人,易清鴻使者求見。”
士兵傻了半晌,偏頭對著印鑑端詳了半天,依然是不明所以的神情,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將阻攔著的鐵槍開啟,然後小心翼翼的接過印鑑,飛也似的跑了。
印鑑,屬於易清鴻皇子地位的印鑑,當初失魂落魄的我離去之後許久,才發現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帶走了他的皇子印鑑,還有那枚家族長令。
或許,對於他來說,一切都可以補救,但是對於這西北邊陲之所的易南天來說,這卻是貨真價實的印鑑。
進了城,沒有直奔南王府邸,而是尋了一處客棧住下,靜靜的等待訊息。
不久,那先前拿著我印鑑而去計程車兵再次返回,將那玉石印鑑還給了我,“王爺最近受寒傷風,無法見客,只好請貴客在城中住上數日,待王爺身子好些了,再請入府中相見。”
“無妨。”我平靜的回答,“王爺身體重要,多等等也是應該的。”
一日……
兩日……
三日……
一連三日,易南天的人都沒有出現過,我也安靜的在客棧中住著,既未出門行走,也沒有與任何人接觸,只是等著。
西北偏遠,交通不便,當易承烈肅整朝堂,幾以把持朝政的訊息傳到這邊陲之地的時候,已是五日之後的事了。
就在這訊息如長了翅膀般飛在城中的時候,我的房門外終於等來了我要的訊息。
“小姐。”中年文士長衫青袍,看似是幕僚身份。
他有些微的遲疑,不過很快就被掩飾了,“南王今日申時之後在府中設宴,在下特地來邀請小姐,請小姐過府一敘。”
面紗遮擋了我唇角漸起的笑容,端莊的回應,“謝過先生,請轉達南王,楊氏一定準時赴約。”
甄朗語錄——“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如果早知道遇見你,在第四百九十九次回眸時,我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
二十二年前
每逢週末,是廠裡給職工的福利時間,浴室開放免費洗澡,對於想省錢的職工外帶家屬而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因為不但洗澡,還能順帶著洗兒子女兒,大姑子小舅子。每當浴室開放時間,一群男女呼嘯而來,如狂風過境般擠入。
當然,搶水龍頭是有技術的。講究的是一個擠、擦、撞、搡、推,集中國太極拳,日本空手道,韓國跆拳道,泰國泰拳,巴西柔術和三十六計兵法眾家之所長,但凡能從第一個衝進去一直守護到最後的,必然也是搶食堂、爭飯桌、上公車一等一的佼佼者。
為什麼這麼說呢,打個比方:開門剎那——散打堵字訣,把別人都攔在身後,保證第一個,這樣才能搶得先機。進去不是脫衣服,而是最先把自己的東西掛在水龍頭下——戰術中的擒賊先擒王。洗的時候腳下丁字步,雙手橫擋——拳擊架勢知道麼?誰有企圖靠近,一聲‘老子剛來’讓人黯然離去——料敵先機啊。若是不識眼色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