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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贏面有難色地抬眸看向延載女帝,欲言又止,一咬牙終是閃身躲到了暗處。
帝后寢宮周圍的人早被遣散。延載女帝手託銀盤壓住氣息,停在了帝后寢宮的窗前,側耳傾聽著屋內的對話。
殿內,林承滿面淚痕,混濁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帝后:“世子此事萬萬不可,若讓女帝得了那兩萬御林軍後果不堪設想啊!十八年前老奴一家兩百餘口枉死於納藍南族刀下……十八年來老奴對司寇家可謂鞠躬盡瘁,世子今日怎能不顧老奴的教養之恩,宰相的宏圖之願而一意孤行?世子可知你的所做讓老奴多麼心寒……”
帝后慢慢地垂下頭去,按住胸口,淺咳了兩聲:“師傅,此事徒兒心意已決……咳……你莫要多說了。”
林承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讓他最得意的最乖巧聽話的徒弟,突然直直地跪下身去:“求世子三思!”
帝后側過臉去,默默地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司寇郇樂,良久後說道:“天色已晚,師傅帶著郇樂回府去吧,一會便要下匙了。”
林承猛然抬頭,眼神從驚訝轉變憤恨。他雙目通紅一片,厲聲斥責道:“司寇郇翔!那妖女給你什麼!讓你如此不忠不孝地罔顧你我十八年的師徒之情……”
司寇郇樂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揉著眼睛:“亞父,天色已晚我們是不是該回府了?”
林承神色一轉,迅速掏出懷中的匕首,一把拽起近在咫尺的司寇郇樂,對帝后陰狠地一笑:“司寇郇翔你無情就休怪我無義了!”
司寇郇樂因驚嚇過度瞪大了雙眼,呆呆地問道:“亞父……你怎麼了?”
帝后猛地站起身,墨玉般溫潤的眸子滿是驚慌:“師傅……何至如此!”
林承蒼老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翔兒,為師親手將你帶大,一身絕學盡數傳授給你,待你如親子一般,你今日卻為了那妖女不顧為師與你的情義。翔兒,你對那妖女一片痴心,但怎知那妖女不是利用於你呢?你需知道今日你能坐在帝后的座位之上,並非你的驚世才華,也並非你那絕世的容貌。若沒有司寇家緊握的大半壁江山,你以為那妖女會讓你安然地坐在此處,對你百般依順嗎?……你若真是對她有心,便不能讓她脫了掌控,否則依那妖女性格,將來受盡折磨的人不是他人而是你!你為何不想想你父?他已這般年紀,若不是為你兄弟二人仕途,他何須如此地費盡心機,你怎忍心在他大事快成之時,一再讓他失望?翔兒……莫要讓那兒女私情矇蔽了你的雙眼,若是讓那妖女拿到了兵權……你司寇家離滅族也不遠也……”
“放肆!何人在此胡言亂語!”女帝手託銀盤,一把推開了殿門,一雙凌厲的鳳眸緊緊地盯著那林承。
司寇郇翔驚慌地看著門口的女帝,方才……她聽到了多少?
林承轉臉一看來人是女帝之時,本已悲傷萬分的眼睛突然凌厲萬分,露出殺機。他將匕首更貼近了掙扎不休的司寇郇樂狠聲道:“司寇郇翔!你是要弟弟還是要兵權,可是要想清楚才是!”
女帝一雙鳳眸危險地眯著:“來人!將刺客拿下!”
林承滿目的仇恨死死地盯著女帝,厲聲道:“司寇家的小世子在我手中,誰……”話未說完,他夾帶著司寇郇樂騰空而起,匕首直直地刺向延載女帝。
延載女帝護住手中的銀盤,敏捷地閃開匕首,就在此時君贏從天而降,一劍擋住了林承的匕首。
延載女帝后退數步到安全地方,轉手將銀盤交給身旁的守衛。
林承並不戀戰躲過君贏的攻擊,直直地飛向延載女帝,轉眼卻看到延載女帝早已躲到了御林軍的外圍。
林承憤恨交加刀鋒一轉想從眾人中突圍,但御林軍死命地護住延載女帝。饒是林承武功再高強也抵不過御林軍的人多勢眾,更何況他的手中還夾帶著司寇郇樂。
司寇郇樂一雙狹長的眸子瞪得圓圓的,震驚地看著濺在身上手上依然溫熱的鮮血。
君贏滴水不漏地將延載女帝護在身後,謹慎地盯著林承的一舉一動。
“莫要傷到小世子!”延載女帝見司寇郇翔臉色蒼白捂住胸口站在原地,急急地喊道,本來冰冷無比的眸子,佈滿焦急。
御林軍到得指令後,不敢貿然攻擊,一時間竟讓林承佔了上風。他瘋一般地斬殺著周圍的御林軍,混濁的雙眼內早已只剩下仇恨。
遠處傳來急急的腳步聲,御林軍的弓箭手及時趕到,將林承團團圍住,卻不敢貿然放箭。林承此時渾身滿是鮮血,身上的傷口不下於十多處。君贏拿過身邊人手中的弓箭,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