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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坐……坐在拱橋上……那橋欄很矮……她喝了那麼那麼多……奴婢勸也勸不住……”
安樂王微微眯著眼:“你不守著她,這是要去哪?”
“寶……寶總管很忙……奴婢這是去去……請請姑爺……”梧桐越說聲音越低。
安樂王斜了梧桐一眼:“姑爺?……你不必去了,本王去看看。”
“是……”梧桐哆哆嗦嗦地回道。
手中的酒壺已空了,訾槿猛地將手中的酒壺扔進橋下的溪水中“呵呵”笑了兩聲,搖搖晃晃地回到門前,提起剩下的兩壺酒中的其中一壺,又搖搖晃晃地回到了木製的拱橋上,斜躺在橋上,笑得異常詭異,明明眸底毫無笑意,還要裝作笑得暢快的模樣。
安樂王剛走進園門,便聽到了這暢快的笑聲,尋著聲音找去,便看到訾槿躺在溼冷的橋上,壓抑一日的怒意從胸口迸發,他快步上前蹲在訾槿面前:“起來!”
訾槿矇矓地看著眼前這個只著褻衣披散發絲的人,歪著頭想了一會,陪著笑臉道:“西……西樂……你為何不梳妝?”
安樂王愣在原地,從得知自己是誰時,她便再不會叫自己西樂。一聲聲的王爺猶如毒針直直紮在自己的心裡,那時卻不自知。如今聽得這一聲西樂,才知道自己有多懷念與她一起的日子:“小啞巴……起來,地上涼。”聲音瞬時柔和了下來。
安樂王伸手去扶訾槿,訾槿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西樂陪我喝酒吧。”
“胡鬧!”
“呵……西樂別裝了……我知道你不能喝酒……幾乎是沾酒便醉……你在月國時……從不敢喝酒……是不是?”訾槿故作神秘地附在安樂王耳邊,小聲說道。
安樂王眼神複雜地看著訾槿,平日裡一派天真懵懂,嘻嘻哈哈的模樣,心中卻比誰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