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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王猛然起身:“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
“這次,由不得你。”司寇郇翔似乎是不願再退半步。
“回主上主子……有一事……錦御不知當講不當講。”錦御磕磕巴巴地說道。
“講!”安樂王瞪著司寇郇翔的後背,咬著牙道。
錦御看了看安樂王又看了看司寇郇翔,艱難地開口道:“昨日一早月國太子在本地置辦了大批聘禮……中午時託本地的媒人送去了玉家,玉老夫人欣喜不已,當場把姑娘許了月國太子,並定下了婚期……聽說許婚之時……聽說……聽說那時姑娘也在場,卻未有半點怨懟之色……獨孤國君得知後一早便已趕去了玉家……我們……”
一直對窗而站的司寇郇翔身形晃了又晃,扶住身旁的桌子方才站穩。
安樂王本已不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狹長的桃花眼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縫:“她居然敢許婚!”
“婚期就定在了本月十八,月國太子不想委曲姑娘,似是要先在玉家操辦,然後回到月國再大辦一次……算算婚期距今日不過幾日而已……主子是否……”錦御硬著頭皮,才把話說完。
“她敢!……她怎麼敢!……好大的膽子……錦御備馬!”安樂王已是氣到了極點。
“主子……此事已無半點轉圜餘地……不如聽主上的……咱們即刻回宮,也省得看見……”
“放肆!你是主子我是主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安樂王一巴掌甩在錦御的臉上,狠聲道。
“樂兒,莫胡鬧。”司寇郇翔轉過身來,看了看已氣得滿面通紅的安樂王:“錦御,你且去備馬車吧。”
“哥!這個時候你還要走嗎?我不走!我死也不走!我看著她怎麼嫁!”安樂王瘋一般地吼道。
司寇郇翔垂首嘆息了一聲,走到安樂王身前,整理著他稍有凌亂的衣襟:“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和孩子一樣?……哥不讓你走了……哥同你一起……送槿兒出嫁。”
“哥!我不要送她出嫁!我不要送她出嫁!我……”
“樂兒,莫任性。槿兒……很喜歡月國太子,你該為她高興才是。”司寇郇翔輕聲叱責道。
“哥你真甘心了嗎?你怎會那麼想,她若是喜歡那太子,早些年有的是機會,不行……我要去問她,親口問問她是不是要嫁給那太子。”安樂王眸中滿是狂亂,抓住司寇郇翔的手腕猛烈地搖晃著。
司寇郇翔理了理安樂王有點凌亂的長髮,輕輕拍著他的背,一點點地安撫著他的慌亂:“樂兒,莫慌。樂兒心裡想什麼,哥知道,只是晚了……已經晚了……你知道嗎?”
安樂王狂亂的眸子一點點地被安撫下來,他默然地看向窗外,漸漸地那絕色的臉上又恢復了一派從容:“錦御,即刻啟程藏玉山莊。”
錦御看了司寇郇翔一眼,司寇郇翔輕輕揚手,錦御會意退下。
解天園,是藏玉山莊最大的一個花園。此園呈橢圓型,在正中有個淚型的荷花塘最為惹眼。塘岸上有個不大不小的露天小場,正是此次宴會的中心。
玉家的露天宴會此次並未設主座,只是左右相對地設了兩個桌案。訾槿、君凜和玉夫人坐在一邊各自一桌,其對面有獨孤郗徽,司寇兄弟,他三人也是各自一桌。
玉夫人端正地舉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三位貴賓不嫌我玉家小門小戶屈居於此,真是我玉家天大的榮幸。”
“玉老夫人說哪裡的話,自是我等眾人叨擾了老夫人。”司寇郇樂嘴角含笑地回道。
眾人均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日後便是我家槿兒與月國太子殿下的婚禮,眾人若是不嫌棄就在我玉家多待上幾日,待到觀禮之後再離去吧。”此話雖說得平淡,但是玉夫人臉上那種出自真心的欣慰,卻如佈滿毒刺的荊棘一般,狠狠地扎著對面三人的心。
獨孤郗徽舉杯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此後,眾人一句客套話一句客套話地說。
訾槿心中氣憤難耐了,終是瞅到了眾人不察的機會,一把抓住了寶羨的前襟,冷聲道:“說!怎麼回事?”
寶羨為了遮掩訾槿的手,連忙俯下身去:“主子何事?”
“何事?你和老太婆串通好了,故意讓我在那園子泡了近三日的藥浴,趁我不在,擅自許婚並定下婚期!”訾槿咬著牙說道。
“寶羨這幾日一直與主子在一起,對此事自是不知。”寶羨斂下眼眸說道。
君凜鳳眸中滿是喜悅,看向訾槿,挪了挪身子,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