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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獨孤郗徽驕傲地說道。
“好好好!太好了!陛下如此重視公子,可見公子重回鳳儀宮的日子也不遠了。”福來公公笑了一會再次問道,“昨夜上花之後,陛下可有對公子做什麼?”
獨孤郗徽想了一會說道:“娘子……娘子抱著我……一直搖啊搖拍啊拍……我就睡著了。”
“是嗎?”福來公公想了一會又說道,“那公子可有做什麼怪夢?”
“怪夢?……沒……娘子上完花後舔食了血跡……我就就……身上麻麻的……我夢見娘子……她抱住我……然後就……”話未說完,獨孤郗徽迷茫的眸子漸漸地清明起來,臉上的羞澀卻更重了。
“呵呵……公子可是明白了。”福來公公一拍大腿,大聲笑道。
“那我……我該如何?……”
“公子莫要緊張……以後……”
房內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來,司寇郇樂雙眸一片呆滯,如木偶般機械地一步步地走出了霞央宮的大門。
剛下早朝,君贏出現在訾槿的面前。
“哥哥並未早朝,所為何事?”訾槿微微一愣隨即問道,“可是病了?”
君贏垂下頭去道:“帝后殿下一直在未央湖邊獨酌,此時並未回宮……是司寇小世子得知你昨夜宿在霞央宮,一怒之下跑去了霞央宮卻聽到了獨孤小公子與福來公公的對話……如今在未央宮大發雷霆。殿下對此不管不問……陛下是否過去看看?”
“罷了,這個小魔星打不得罵不得,朕不願違著心意去哄他,隨他鬧去吧。”一夜的宿醉讓訾槿頭疼無比,自是沒有心力去管這些,此時只想回去鳳儀宮休息。
“陛下……司寇小世子是聽到了……”君贏看著訾槿欲言又止。
“聽到什麼,如此大驚小怪的。”訾槿臉色蒼白痛苦地皺皺眉頭,不經意地問道。
“聽到獨孤小公子夢中失精,而後失魂落魄地回了未央宮。”君贏頭一低,緊咬牙關說道。
訾槿微微一愣:“不是都治好了嗎?”
“怕是沒好,按照他們年紀本早該……司寇小世子比獨孤小公子還要大上七個月,按道理也……可是一直未見動靜……司寇小世子一向機敏過人,想來受傷時便知道此傷會危及什麼,如今聽到這……怕是真的害怕了。”君贏垂下頭,有點磕巴地說道。
訾槿想了一會道:“可這事……朕去怕是不合適吧。哥哥呢?哥哥那麼寶貝那小魔星怎會不管?”
君贏心中微微一嘆,想了一會道:“昨夜君贏去請殿下,殿下並未應充,過後一直在未央湖獨酌直至此時,該是以為小世子單純地鬧性子……陛下若想拿回兵權,何不趁此機會去未央宮看看司寇小世子,然後給殿下說上幾句貼心話。”
訾槿心中一動,嘴角微微上翹:“擺駕未央宮。”
剛進未央宮的宮門,便聽到瓷器碎裂和孩童的叫罵聲,滿地的狼藉。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唯那青衣小人奮力地摔打著東西。
訾槿站在大殿門口,微微皺眉,撫了撫彷彿裂開的頭,壓下那絲怒意,耐著心輕聲道:“樂兒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司寇郇樂回眸看到來人,瞬時紅了眼眶,大聲叫道:“你走!你走!回你的霞央宮!”
訾槿撫了撫頭,走進大殿,柔聲哄道:“是誰惹朕家的樂兒?”
司寇郇樂猛地推倒了身邊的角桌,訾槿因徹夜未眠和宿醉,精神並不好,一個不妨被那角桌生生地砸在腳上。
猛烈的劇痛讓訾槿的精神一下緊繃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忍著了疼痛抽出腳來:“樂兒這下解氣了?”
司寇郇樂看到那厚重的角桌砸在訾槿的腳上,心也跟著一揪,看著她似乎很疼還裝作沒事的樣子,頓時更加地生氣:“誰讓你來!你娶了那貴君建了那太平軒?!還來這作甚!?你不是不喜歡我和哥了嗎?!”越說越委曲,眼淚怎麼也忍不住,哭得好不傷心。
見司寇郇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訾槿心中的怒意也淡了不少。她上前兩步蹲下身去,攬住司寇郇樂:“朕讓樂兒委曲了是不?別哭別哭……是朕不好是朕不好,冷落了樂兒。”
本僵直著身子哭泣的司寇郇樂,聽到這般的軟話,猛地摟住訾槿脖頸大聲地哭了出來。
訾槿微微一頓,隨即將他抱起身來,隨便找了一個完好的椅子坐了下來,輕撫著他的後背:“樂兒莫哭了,再哭便岔氣了,都是朕不好,冷落了哥哥和樂兒。”
過了好一會,哭泣聲漸漸地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