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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對他半點辦法沒有,反而被他吃得死死的?也怪他太會看人臉色了,只要自己稍稍有點不忍之心,他便能看出來,然後讓自己對他更加的不忍。只要自己真的不生氣,他就無所畏懼,要說自己真的生氣吧,可看著他那張臉,自己都滿足得不得了,哪還有半分要生氣的心思。
看著明明不解世事的痴兒,卻有個無比通透的心,而且這通透的小心肝還醋意十足。那日自己在山澗中救了一隻受傷的小兔,日日給它換藥逗了它玩耍,本是無心的玩鬧。許是稍稍佔了點陪他的時間,便被他找各種各樣的藉口百般阻撓不讓自己與小兔玩耍。在小兔的傷徹底好透的第二日,那兔籠子便空了。問起他來,他理直氣壯地說“放了”。那如釋重負模樣彷彿自己除去了天大的敵人一般,若只有兔子也就算了,那是活物。他和個活物置氣還好說,可那白玉琴醫藥書這些個死物他不曾放過。只要自己多拿了一會,或多彈了一會,超越了他的底線一點點點點,他便會拉住自己非讓自己看他,說他好看。每每此時訾槿只能搖頭苦笑,心中又滿是甜蜜,最後終是萬事都依了他。
不過他也不是光會撒嬌耍賴,每日早起他總是無比耐心地替自己穿衣袍、綰髮、洗臉,並樂此不疲。每日自己從竹林練琴回來的時候,桌上都有剛沏的新茶,茶水不涼不燙,剛好入口。每晚小白都會給勞累一日的自己,按摩肩膀和腰間,自己只要稍稍蹙眉,他便知道自己頭疼,便會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頭髮來緩解自己的頭疼。
琴音嘎然而止。
小白睜開惺忪的睡眼,微微蹙眉坐起身來,順著訾槿的目光看向遠處的一棵書:“小紫?”
訾槿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