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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趕車的把式老李,久歷江湖,且屬於話多那類,一路上奇聞異事、禪狐野怪倒也說了不少。
老李說起修仙更是頭頭是道,言說自己祖上也有修士,只是後來大概隕落,後人再沒靈根出現,修仙淪為飯後談資。
聽老李一席話,堪讀十日書。
原來雲橫山陳家竟是一個不小的修仙家族,據說有金丹真人坐鎮,這樣的家族別說在夜郎國,就是在南楚帝國也排得上號。
老李顯然不知成雲帆三人與雲橫山陳家關係,以為是親眷,語氣裡自然帶著恭維與巴結。
據老李介紹,夜郎國是南楚屬國,至於境內有什麼修仙門派,他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在南楚、夜郎、大巴、北秦諸國交界地方起,有一片大山自西南蔓延到東北,沿著楚江,足足有兩三萬裡,民間都稱玄天大山,山裡有個玄天宗,是出了名的仙家門派。
“每隔十年,這玄天宗,還有諸多仙家門派都會在仙緣城開撞仙大會,只要有仙根的,都可去仙緣城求仙緣。不過,據說進城就要收一塊靈石,那靈石,嘖嘖,一塊能值萬兩銀子哎,可要是能被仙家門派收人門牆,別說萬兩銀子,十萬兩銀子都有人幹,那可是祖上八輩子燒高香了,家裡也發達了,就是縣官大老爺見著了也要跪拜問安。”
老李說起這話,眉飛色舞,唾沫橫飛,好似自己親歷一般。
更說的善因、善果心癢難耐,那老李似乎看出善因、善果的心思。
就潑了盆冷水道:“你們兩個出家人,仙緣可不好得,那仙緣城可是少見佛家弟子,據說佛門都遠在西北,不過夜郎國內有個臥佛寺,很是有名,是不是仙家門派就不知道。”
果不其然,善因、善果聽此都唏噓起來。
成雲帆倒不為所動,一路只管聽老李大談特談,一派雲淡風輕的高人模樣。
如此不過大半日,天色已晚,那仙緣城已近在眼前。
離仙緣城七八里地有個驛站,鏢師們也打算在此歇腳一宿,明早啟程。
成雲帆有心想去仙緣城見識一番,遂和那陳長老招呼一聲。言說若自己明日趕回來的話,就可繼續跟著往那雲橫山去,若未趕回,就讓陳長老等自便行事。
陳長老並未多言,也就應下。
成雲帆本想獨行,但經不住善因、善果哀求,心想靈石自己並不缺少,讓他二人長長見識,也是不錯。
一行三人,這才拔腿往仙緣城而去。
到了老李所說的歪脖子大樹前,只見兩個山谷口,矗立著數丈高的城樓,上寫“仙緣城”三個大字。
有把門守衛,向著稀稀拉拉進城之人發放令牌。
領了令牌之人,站到一個陣法上,倏然就沒了蹤影,想必這陣法是用來進城的。
成雲帆正排隊耐心等候,忽聽身後有人高喊:“施主留步,施主留步。”
只見一大胖和尚,身法極快,眨眼間就呼哧帶喘的到了成雲帆面前,掃了一眼善因、善果後說:“貧僧廣元,見過施主,敢問施主可是要到仙緣城求仙緣呢?”
成雲帆一聽此話,心下警惕,心想著和尚什麼來頭,怎麼就知道自己來撞仙緣呢。
廣元見成雲帆目露警惕,連忙解釋:“施主莫誤會,我看施主帶著兩位同道,又見你們面生,就想幫一把手。”
“廣元,我說你那老禿驢師傅又讓你來拐騙弟子了,你也不想想,你們善化寺那寒酸樣,都快被雲橫山除名了,還把人往火坑裡拉啊。”
一個古怪聲音,從那城外歪脖子樹上傳來。循聲望去,原來是一揹著碩大酒葫蘆的道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在那發話。
這道人似乎和廣元極熟,話語裡雖帶著嘲諷,但並無惡意。
廣元見此,倒也不生氣,出口反擊:“醉老道,你趁早醉死得了,免得再這裡口生業障,我善化寺再寒酸,總比你那三山觀,你呀,就那一個豆芽菜一樣的徒弟,我估計啊,下一輩兒,傳承就嗚呼斷了。”
醉醺醺道人,見廣元反擊,先是嘿嘿一笑,而後才開口:“有頭就有尾,有起就有落,莫說仙門萬千家,縱然大道三千,斷了傳承的不知凡幾。”
話雖混賬,但細聽起來很有道理。
道人似乎看出成雲帆聽進了一些,於是說:“這位小兄弟,別被胖和尚嚇住了,他們善化寺,還勉勉強強,一個修行門派,雖比不得那三宗六派四大家,可在雲橫山也有薄名,你這兩個同伴,若能去了,也是一番造化。”
成雲帆聽此,便有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