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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風並不隱瞞。
“哼,你以為洞天法寶是你背的那把上品法器啊,隨處可見?”一個女子有些不屑的看了成雲帆一眼,埋汰道。
“師妹,怎麼說話呢?”一個風度翩翩,面容有些陰鷙的青年開口訓斥那女子,又對著成雲帆抱拳道,“成師弟,小妹心直口快,你莫要介懷。”
“袁師兄客氣,大家都是同門,一半句玩笑,豈會當真介意?”成雲帆看著面前這位袁陽峰的紈絝弟子袁成凱,皮笑肉不笑的說,“快到玄天宗了,我這就和李師兄去請掌門出來照應。袁師兄,你們自便!”
說著扯過李長風的袖子,往方舟裡而去。
“諸位,可是前來玄天宗觀禮的修士?是哪一家,請報上名號來!”半空中有一隊修士踩著飛劍,一位築基修士打頭,隔空喊話。
江掌門見此,也不敢託大,連忙迎出來道:“玄天宗的這位道友請了,貧道三陽宗掌門江上清,偕弟子前來恭賀紫宸真人金丹大成。”
說著袖手丟擲那大紅帖子,對面之人開始聽到江掌門報上名號,臉色稍微愣怔,似乎很快釋然,接過帖子確認無誤,又道:“原來是江掌門,辛苦了,且跟我來。”
使者引著方舟,在一巨大的漢白玉製成的石牌坊前落下。
成雲帆看著面前那巨大的建築,再想想三陽宗的石牌坊,差距一目瞭然,上書三個燙金大字:玄天宗。
眾人隨江掌門走出飛舟,跟著中年築基道人往旁邊一排建築而去。
“江掌門請,你等在院內稍歇,距正午大典吉時還有些時辰,屆時自有我玄天宗弟子引領諸位前去觀禮現場。”這位自稱青夢的築基修士,很是客氣地交代。
原來這玄天宗修士,入門起就賜予道號,練氣修士均以雲字輩為道號,築基修士為青,金丹真人為紫,那元嬰修士,玄天宗只有赤雲、赤河兩位,想必以後再有就是赤字為道號。
青夢說完,留下兩個年輕的練氣初期弟子,徑自離開,自是迎接空中四面八方的來客。
江掌門和顏悅色地給這兩位練氣弟子打賞了幾塊靈石,煩勞他們注意時辰,別忘了通報,兩人很是熟練的接過靈石,絲毫無有感激神色,似乎早已習慣。
看來這些大宗門弟子,不缺這點靈石。
成雲帆隨江掌門,剛要進院,就看到後面過來了一隊青袍修士,領頭的一人頗為年輕,面容極為俊美,看上去還有幾分面熟,
還未想出是誰,那俊美青年就“咦”了一聲,頓住腳步,把目光停留在成雲帆身上,旁邊引路的玄天宗築基修士連忙解釋說:“前輩,這是三陽宗弟子,也是剛剛到。”
那俊美青年點點頭,朝著成雲帆施以微笑,徑自往前面更為宏大、氣派的院子而去。
他身邊一位女修似乎看出了他的異樣,傳音道:“師叔,可有什麼不妥?”
“沒有,只是遇到一位故舊小友,沒成想他入了三陽宗,時間一晃都三四年了,他的修為幾無進展,頗為蹊蹺。”那俊美青年邊走邊若有所思道。
“可是練功練岔氣了?”女修問。
“那倒沒有,我看他精氣神都很好,靈力也渾厚。”俊美青年繼續道,“無妨,待典禮結束,喚他前來,一問便知。”
江掌門眾人進得院內,各自尋地暫歇,成雲帆則被留了下來。
“剛才那位百草門的金丹前輩,莫非你認識?”江掌門並沒迂迴,開門見山問道。
一聽江掌門說出百草門,他身邊的南宮無忌神色稍動,有些疑惑的看著成雲帆。成雲帆倒沒想隱瞞,實話實說:“當年,我在嶺南,就是搭了這位前輩的順風,才來到南楚。”
遂將當日無意中遇到玄天宗、百草門、灕江劍派的一群修士的事,或真或假的說了出來,自然沒有提自己彼時已經修行。只說他們看出自己有靈根,就帶了來。
“哦,原來有這份機緣在,也好。”江掌門點著頭道,“這樣吧,等會兒獻禮你就代表我去,這麼說來,這位紫宸真人,也是和你有過一面之緣,這樣更妥當,說不好,他見到昔日故舊,心下高興,有些賞賜也不一定。”
成雲帆本想推辭,但一想這樣也好,畢竟江掌門是堂堂一掌門,即便修為不夠,前去獻禮也容易失了三陽宗面子。
南宮無忌看成雲帆出去,欲言又止。
江掌門見此,就笑著說:“想出去就出去吧,你們既然都來自嶺南,想必是有些共舊話要敘,但在這裡務必謹慎,切莫招惹是非。”
“謹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