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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壯漢修士,不過練氣大圓滿修為,他揉著頭闖了進來,看向屋內幾人。
剛才那修士見此,急忙將手中的秘卷藏入懷中,朝那壯漢修士一拱手:“石道友請了!”
說著就要告辭,卻比壯漢攔住,開口道:“鼠老三,你手裡的那份破圖,就你當寶貝,別人誰稀罕啊。你放心吧,沒人搶你的東西,老子也不是來找你的麻煩!”
那壯漢修士不屑一顧地瞧了眾人一眼,轉頭望向成雲帆,一整衣袖,拱手嚴肅道:“這位前輩,我家主人要我相請,前去已敘,不知道前輩現在是否有空?在下可以引路。”
成雲帆望了一眼這個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壯漢修士,平淡地問道:“你家主人是什麼人,邀我有什麼事情?”
壯漢修士拱手道:“我家主人乃是鳴鳳教教主,姓司名成皋。正廣邀築基道友聚會,不限來歷身份,不論修為,共商一件大事。前輩的實力,完全有資格參加。希望前輩能夠去一趟,到了地方之後,前輩自然就清楚是什麼事情了。”
那壯漢說完,自傲地看向其他練氣修士。
成雲帆不由皺起眉頭。
鳴鳳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從來沒聽過,顯然這只是一小的不能再小的修士宗門了吧。這裡只聽說過有幾名金丹散修,一直潛居,卻不知道是不是就隱藏在這鳴鳳教內。
其他修士聽到鳴鳳教的名頭,都面色有些變化。
成雲帆略一沉吟,朝那漢子問道:“說說你們鳴鳳教的情況吧?”
漢子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前輩,岐山方圓雖然有寶雞寺、五劍派,但之以實力,我們鳴鳳教為最強,教主修為已經是半步金丹,離金丹期不遠了。他是最有希望踏入金丹期的修士。”
成雲帆神色淡然,心中卻在飛快地思索。
不過一個還沒結丹的教主,算了!想到這裡朝壯漢道:“我有其它事務在身,無法前去和貴教主一晤。你可以走了。”
壯漢修士愕然,但又馬上飛快地說:“前輩既然不想去參加我家主人的宴會,在下也不敢勉強。不過,我家主人已經邀請了十幾位築基修士,就在三日後晚上。前輩如果深思熟慮之後,覺得願意參加,那麼請到坊市附近的崖東小築,報上名諱,即可加入。”
壯漢修士微微一拜,隨即離開酒樓。
成雲帆在酒樓逗留了片刻,隨後又在坊市內各處轉了轉,在一個攤販手裡買了幾塊當地特有的鳴鳳石後,和攤販攀談起來,當攤販聽說他拒絕了鳴鳳教的邀請,臉色大變,隨後說起一些關於這個教主的傳聞來。
原來這位司教主已經是築基圓滿,一直在想辦法突破金丹瓶頸,可是機緣不夠,停頓在此瓶頸已有數十年之久,遲遲沒能突破這道瓶頸。
這位司教主********都放在這方面,除了這件事情,其它的事情他根本不會去多加關心。所以那攤販猜測,他召集那麼多築基修士應該和金丹瓶頸有關係。否則的話,沒有道理這般勞師動眾。
如果是這樣的話,成雲帆倒想去看看什麼名堂,畢竟自己在方圓數百里找塌陷的岐山下那傳說的元皇古墓,像個無頭蒼蠅一樣。
三日之後,成雲帆慎重考慮清楚利弊之後,決定赴司教主舉辦的聚會。
這崖東小築並不遠,在這條峽谷的最東端的山崖洞壁,一座位置隱蔽的洞壁大殿。大殿前,一排排的紅衣鳴鳳教修士站在通往山崖的路徑上,被淒厲的山風吹刮,足下卻紋絲不動。
此時,山崖附近還有穿著各色衣裳的修士,非常幹練,顯然是那些築基修士的手下。他們的首領正在崖東小築內商議要事,這些練氣期修士便在附近守衛。
這崖東小築只有築基期修士可上去,報上名諱即可,守衛的修士並不會認真核查身份。這場聚會,並不限身份。
成雲帆報上名諱,徑直穿過守衛路徑,來到崖東小築的大殿。
……
“哎呀,這不是王教主嗎,王老弟能來,司某榮幸之至!”
“呵呵,司兄一向可好!”
“託王老弟的福,好的很吶,請!”身為東道主的司教主,站在大殿門口迎接各路客人。殿內不時的有人發出一聲驚呼,低聲碎語某某赫赫有名的邪修教主也前來參加這次聚會。
成雲帆在這裡隨便報了個名號,加上修為並不高,自然不可能得到多大的重視。成雲帆的到來,司教主只是略微拱了一下手,便算作打了招呼。
成雲帆步入大殿。
這大殿其實也就是挖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