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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
至於剩下的那一些人,如王瓊英之類的,就不僅僅只是遺憾了。
卻說王瓊英把《梁祝》看完了,而且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任何小說,無論篇幅有多長,都是耐不住日以繼夜連篇累讀的。
終於有一天,,王瓊英閒暇了下來。
這人啊,讀書的時候還好,一旦閒暇下來,立即覺得人生聊無趣味起來,就連這個冬天都似乎與往年大有不同,格外的冷。
於是想要找那個與自己志趣相投情意相合的姐姐說話,卻發現小倩姐姐一如之前,已經好些時日沒有上四宜齋來了,登時倍感寂寞。
空虛,寂寞和冷,黑雲壓城,王瓊英感到難熬,茶飯不思,一下子就病倒了。
更加離奇的是,王瓊英的病,請來了人稱藥醫不死病,妙手回春的藥華佗,也是藥石不解。
急得王家老八王麟揪住了藥華佗的領子,舉起了砂缽大的拳頭,要是藥華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少不得要他嘗一嘗少林大力金剛拳的味道。
至於少林中有沒有大力金剛拳這樣一門拳法,那還用說嗎,大力金剛指,大力金剛掌,大力金剛腿,指、掌和腿都有了,為何就有不得大力金剛拳?
藥華佗有過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經歷,面對威脅,立即就把自己一連幾天望聞問切得來結果交待了出去:“大小姐大約是害了相思病。”
“相思病?”王麟聽了這三個字,劍眉的鋒芒寒氣四溢了起來。
自家這位眼高於頂的妹妹打小聰慧,年紀稍長就巾幗不讓鬚眉,究竟是誰,能讓她得了相思病?
“相思是種病;不重也非輕。自古無方治,從來不斷根。解鈴還須繫鈴人,王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藥華佗解釋了兩句,就告辭匆匆離開了王家大宅。
這王家待字閨中的大小姐居然害了相思病,要是傳聞出去,不知底裡的外人或許要笑掉大牙,他藥華佗掉的可能是腦袋。一地豪強,大宅深院,是非之地,還是不要多留的好。
王麟見藥華佗有如喪家之犬漏網之魚,急急惶惶而去,不動聲色,先是吩咐底下伺候的丫鬟不要胡亂傳聞,然後把一向在妹妹身邊服侍的丫鬟抱琴叫了過來。
抱琴蹙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這兩個多月來小姐所做過的事和見過的人。
“八少爺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不喜歡見那些不相干的外人。她這兩個多月來整日裡就是讀書,往年喜歡的事都少做了,每次出門也都只是去四宜齋,見過的不是王家的人,應該就只有聶姐姐一個人。”
王麟劍眉一橫,盯著抱琴反問道:“聶姐姐?”
抱琴卻是知道八少爺素來寬和,並不怕他那鋒芒畢露,有如出鞘的利刃一般的劍眉:“嗯,就是那個聶姐姐啊,寫了《上錯花轎嫁對郎》和《梁祝》,連徐大先生都讚歎不已的聶大家。小姐和聶姐姐的關係很好,平日裡都是姐妹相稱,沒有什麼是不說的。前面講的,小姐整日讀書,就是讀的聶姐姐寫的那兩個話本。”
王麟聽了抱琴的話,不由想起自己剛剛回家的時候,妹妹在自己面前提起就眉飛色舞的那個“小倩姐姐”,心裡對妹妹的相思病有了些眉目。
只不過有了眉目,卻沒能讓他高興起來,因為他難以置信,妹妹是對一位女子害了相思病。
可哪怕再不可思議,妹妹畢竟是自家的妹妹,他必須想方設法治好妹妹這個病。
藥華佗已經說了,解鈴還須繫鈴人,王麟也認為自己首先是要找到那個聶大家。然而要找到這位聶大家很不容易,因為暫時還沒有人知道她住在哪裡,即便是自家的妹妹也不知道。
“抱琴也很奇怪,每次小姐與聶姐姐相談,往往一兩個時辰,可小姐偏偏每次都忘了問聶姐姐的住所,抱琴也是如此。”這是抱琴的解釋,給人的感覺是有幾分詭異。
王麟沒有往詭異的方面去想,他只是發動了王家能發動的人手,暗地裡全城悄索,尋找聶小倩的蹤跡。
“沒有找到?”
“是的,八少爺,我們幾乎是把整個縣城每一寸大街小巷都翻了過來,姓聶的有幾十家,但沒有一個是叫聶小倩的。”
“客棧酒館呢,找過沒有?”
“找過了,就連西城善人廟那個乞丐窩子都去了好幾趟。”
“怎麼會這樣?”
“八少爺,是不是讓前院那幾位……”
王麟還沒等底下的人把話說完就舉起手,剎住了他們的話頭。
前院的那幾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