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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如一陣狂風,彷彿要踏碎了大街,霸道的席捲而來。
“少爺?”
“我的娘啊!”
在一眾家丁的驚呼聲中,在陳浮生的喊娘聲中,即將撞上陳浮生的那匹通體雪白的快馬突然長長嘶吼一聲,人立而起時,馬蹄堤噠輾轉了幾步,一下子調轉了個頭。
沒被撞著?
剛剛被嚇得本能閉起了眼睛的陳浮生睜開眼睛,看到碩大一個馬屁股與自己的鼻尖只有一指的距離,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聞到一絲異味,聯想到某些不好的事物,他差點沒被噁心的吐出來。
大概因為太噁心了,恐懼反而是消散了許多
陳玉詞氣勢洶洶的從馬上一躍而下,兩步走到陳浮生面前,瞪杏眼豎柳眉:“剛剛那一下有多危險。你怎麼不躲開?”
為什麼不躲開?
這確實不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首先,我膽子不大,被嚇得腿腳痠麻,呆住了。
其次,我不懂武功,壓根就來不及躲開。這太正常了。
最後,我也沒有扛鼎之力,沒有信心在馬撞過來時,憑著雙手製住馬。
所以,我不是不躲開,而是躲不開。
都說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
在這裡,我得不我問一句,我也是時常與習劍練武的妹妹在一起。為什麼在妹妹的耳濡目染之下,身手就沒變得伶俐一些?
不過剛剛那一瞬間,雖然我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但總算沒有尿褲子,也許在眾人面前,我頗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剛勇無畏。
聽到陳玉詞的問題,陳浮生腦中念頭瞬息萬轉,悄悄抹了一把汗。擠出笑容說:“我這不是相信玉詞你高明的騎術嘛。”
陳玉詞聲音低沉的冷哼道:“若是你被撞了個好歹,那我也不用做人了。”
陳玉詞說完身影一閃。瞬間就消失在了陳浮生的面前。
又是輕功,唉,我這妹妹,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陳浮生搖頭嘆氣,同時腦海中不由閃過谷娘廟裡那個端莊嫻雅的背影。
然後他又隨即想到妹妹那話裡有毛病,就算是我被撞了個粉身碎骨。或者半死不活,那也是我自個找罪受啊,與你做不做人有什麼關係?
難道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我的氣?
陳浮生想著這個問題,就匆匆往陳玉詞的院子跑去。
當他來到陳玉詞的院門外,看到負責伺候陳玉詞對丫鬟一個個都哭喪著臉站在那裡。
丫鬟命看到陳浮生過來。連忙行禮:“少爺。”
陳浮生點點頭,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小姐呢?”
丫鬟答道:“小姐在裡面,不讓我們進去。”
陳浮生說:“那你們暫且在外面候著,我進去勸勸她,沒事的,不用擔心。”
他說著,就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很安靜,不時能聽到鳥兒撲稜稜振翅飛出花木叢的聲音,就好像主人在進行著繪畫繡花這種文雅恬靜的活動。
嗯,很不對勁。
妹妹的名字,無論是詩語,還是玉詞,都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往日裡她若是心中有氣堵著發洩不出來,這院子裡可是劍氣縱橫,草木零落,暴虐得很的。
“玉詞,玉詞?”
陳浮生在院子裡叫了兩聲,意料之中的沒有任何反應,他只好自個往屋子裡去。
這般闖將進去其實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因為按以前的經驗,隨時都有可能會從頭上掉下一口劍來。
好不容易提著心吊著膽進到屋子裡,陳浮生往左側那間房看了一眼。
那裡是陳玉詞的書房,一向備受冷落,他也不以為會在裡面看到陳玉詞。
但一眼之後,他揉了揉眼睛,以為是昨晚沒睡好,今兒個又剛受了驚嚇精神恍惚,眼花看錯了。
把眼睛揉清之後,陳浮生又一狠心重重捏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在吃牙咧齒的吃痛抽氣聲中,他終於確認自己沒看錯,那個坐在書桌旁,正看著什麼的就是陳玉詞。
難道又得了什麼武功秘籍?
陳浮生心生疑惑,躡手躡腳走過去,正要看看妹妹在看什麼。
陳玉詞卻突然長嘆著,神色黯然地將手中的文稿放下,右手撐著下巴眼神放空了發呆。
痴呆文婦有三好,看落花流淚,睹流水傷心,觀明月感懷。
眼下的妹妹鬱鬱寡歡的,雖然還不至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