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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不蠢,所以當樓啟喊他毛團的時候,他也沒驚訝,傳承本就在毛團身上,如今卻從他的識海中跑到了樓啟體內,很容易便能聯想到真相。
被扒了馬甲,蕭白非但沒覺得尷尬,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但當他得知自己的馬甲早就掉落的乾乾淨淨的時候,這就很尷尬了。
蕭白咬牙切齒:“你從什麼時候便知道我是那隻貓的。”
樓啟淡淡道:“一開始便知。”
就是說,這人從一開始便知道他是那隻貓卻不拆穿,還裝的人模人樣暗地裡看自己毫不知情傻兮兮的賣蠢!
這還能忍!
蕭白恨不得指著鼻子罵他:既然知道老子是隻貓你竟然還能下得去手!呸!老子是神獸!
他轉念一想,這傢伙壓根就不是人,哪有什麼節操可言。
樓啟揉揉他翹著的呆毛,安撫道:“那時並不確信,只是猜測。直到……”他詭異的頓了頓,蕭白有種不好的預感。
樓啟低沉的聲音響起來:“你喝醉之後,自己顯露了原形。”
蕭白:“……”自作孽不可活。等等,喝醉?
沒等他有所反應,那頭樓啟已經低低道:“原本我想等你再長大一點,誰知你不自知的勾-引,我若能忍住……”
蕭白麵無表情:“後面的事就不用告訴我了謝謝。”勾v引!勾v引你毛的勾v引!
他的身子被兩隻強有力的胳膊圈住,自從樓啟變成了龍之後,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姿勢,完完全全的將他擁在懷裡。
蕭白忍不住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也沒真咬,只不過牙癢癢,他磨了又磨,正要退開,那人卻忽的用食指闖進他的嘴裡,按住那軟糯的舌頭,輕輕挑動。
蕭白一愣,身子被猛的抱起,已經面對面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面上依舊是那種淡漠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手指卻攪動著蕭白的舌頭,彷彿在做一件虔誠而又神聖的事情。蕭白被他的舉動驚到了,竟一時忘了將那作怪的食指抵出去,傻傻的還舔了幾下。
一縷銀絲從那骨節分明的食指上扯出來,變態又色v情。
樓啟微微低下頭,與他接吻。
這個吻極其纏綿眷戀,不復以往的狂熱激烈,蕭白倒是挺喜歡這種溫情脈脈的感覺的,因此也不拒絕,甚至迎合上去,在男人的舌頭捲進來之際,輕輕吮v吸著。
人果然是墮落,蕭白唾棄了下自己,很快又被那吻吸去心神,依稀聽見男人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
“為何不問我……身為龍的事情。”
蕭白仰起頭承受他的侵略,你不也沒問我係統的事情。
他心中暗搓搓,你的事情老子全知道,還問你個屁!
月亮升起來了。
二人本是欣賞夕陽看看日落,一看便看到夜幕降臨,至於這心思是否真的在美景上,那就不得而知。
這方春v色無邊,遠處的屋子裡,金屬小球靜靜的待在床頭,它睜開一隻眼睛,見沒人,嘟囔了一句跑哪兒去了,隨即突然興奮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沒人,就是它的天下。
手指鑽進了衣襬下,順著那腰緩慢又難耐的磨蹭,蕭白暗道不好,連忙急急的與他分開,以天為蓋地為席什麼的,這四周又沒個遮擋物,在野外演春v宮圖嗎臥槽!
二人直接是席地而坐,地面上是柔軟嫩綠的小草,偶有花朵出沒,頭頂是浩瀚無垠的蒼穹,銀色的月華籠罩下來,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懷裡的少年。
蕭白的嘴唇已經略微有些紅腫,剛剛那一吻太過綿長,導致他現在才緩過神,那頂著他臀部的巨物無時無刻不在叫囂著存在感,蕭白想從他身上起來,又被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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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啟眼眸深了深,卻不急於將他吃進肚子裡,只是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道:“我曾想過,若你知道我是條龍,會不會覺得……恐懼……”
他的聲音在夜色下顯得尤為低沉,隱隱帶著一絲蒼涼。
蕭白愣了愣,他忽然想起夢境中樓啟被心魔所困的樣子,心中泛起難以言喻的酸澀。
即便自己不愛他,他也……甘之如飴?
明明那樣強大,卻讓人深覺悲哀。
“阿白,阿白……”樓啟一聲一聲喚著他的名字,彷彿要將他刻進心底,他垂眸與蕭白的鼻尖相抵,放低了姿態。這個堅毅的男人終於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蕭白喉嚨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