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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樓啟,臉上驚喜,泫然欲泣道:“蕭公子!”
——
蕭白劈手砍下一隻骷髏的腦袋,他手裡拿著青芒,劍光所過之處橫屍遍野,那骷髏慘叫一聲,灰飛煙滅。
他不知溫君柏這傢伙是不想暴露身份還是想探明自己的實力,當真跟個弱雞一樣,隨便一個小亡魂都可將他撕碎。
蕭白有些怒了,劍光揮向溫君柏身後,一隻亡魂在青色光芒中泯滅,他吼了一聲:“不想死就快跟上!”
溫君柏一愣,也不生氣,緊跟在他身後。
蕭白見他一陣風都可吹倒的樣子,皺眉,難不成真不是裝的?
他想探明自己的實力,也犯不著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蕭白的心開始動搖,忍不住又多嘴問了一句:“你身體真沒事?”
蒼白的男人依舊溫文爾雅的微笑,輕聲道:“無事,”他頓了頓,道:“蕭兄弟不必擔心。”
明明還是那副樣子,蕭白卻覺得他與平時多了些許不同,平日裡他那笑雖完美的找不出一絲缺陷,卻總是笑不及眼裡,而現在,大概是多了一絲……誠心?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蕭白立即否定,溫君柏這個神經病能真誠待人,那天都要下紅雨。
他們一路走過這條路,並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蹤跡,這路也不知通向哪兒,彷彿走不到底似的。
直到蕭白看見一個洞口。
那洞口黑黝黝的,看不見裡面的狀況,洞外雜草叢生,恍若一隻巨大的兇獸,在等著人走進它的肚子裡。
都走到這兒了又豈能放棄,蕭白一邊注意著周圍,好在並沒有亡魂骷髏出沒,他低下頭,瞥見洞口外的一塊墓碑。
墓碑久經風霜,上面的字早已看不清,蕭白用手拂開雜草,依稀可以辨認出幾個字。
“戰神……衛,衛……衛什麼?”
“衛殤。”後面人道。
蕭白看向他,溫君柏望了一眼墓碑,似是解釋道:“上面寫的是,戰神衛殤之墓。”
他的語氣有些奇怪,風輕雲淡的,卻深深的印刻在蕭白的腦海中。
不等蕭白再問什麼,他已經抬腳進了那黝黝的洞口,身影很快便被那黑暗吞噬。
蕭白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令人驚訝的是,裡面卻是一片亮堂堂。從外面看的時候分明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是什麼手法。
空間很大,異常乾淨整潔,踩著的地面是用晶瑩剔透的玉石鋪成,兩側石壁上甚至懸掛著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這將軍倒挺會享受,蕭白環顧了一圈,微微皺起眉頭。
很奇怪,這地方乾淨是乾淨,奇怪就在於,它太乾淨了,甚至乾淨的有些空曠。
蕭白有種不好的預感,想盡快離開這裡,卻看見溫君柏將手置於石壁之上,微微摩擦著,眼睛裡閃爍著蕭白看不懂的神色。
那石壁上面,用硃砂印刻著幾幅巨大的壁畫。
畫的大致是這衛殤將軍的生平,從出生到死亡。
第一幅畫,有明火降臨大地,健碩的男子舉著嬰兒,暗喻著將軍的降生。
第二幅,嬰兒漸漸長大成為少年,他是天生的戰神,十五歲上了戰場,一舉成名,凱旋時城中眾人歡呼雀躍,有姑娘將絹花輕輕扔在他的身上,少年騎在高頭大媽上,笑容耀眼的如同太陽。
第三幅,少年成為了男人,他開始四處征戰,百米之外可奪得敵人的首級,他腳下的屍骨葬成了一座山,他的名字令人聞風喪膽。
蕭白微微一愣,第三幅畫與第四幅畫中間分明隔著很大的一段距離,這就表示,他的生平空缺了好大一塊。
找尋無果,蕭白直接跳到最後一幅,將軍站在千軍萬馬中,數把劍橫貫他的胸口,眼睛,胳膊,大腿,鮮血從他身上流成一條蜿蜒的河流。
他站立如松巖,懷裡似乎緊緊護著什麼。
蕭白想看清,卻發現那一塊已經被腐蝕,再也找不到蹤跡。他的目光撇見那洞深處,驚訝的發現那兒竟然還有一塊墓碑。
蕭白正要走過去,洞口卻傳來腳步聲。
咚……咚……咚……
在這寂靜的洞內顯得尤為清晰可聞,蕭白握緊了青芒,見溫君柏還在那兒失神的站著,皺眉將他扯到身後。
弱雞一隻,還不惜命。
那聲音越來越近了,蕭白只覺得心彷彿要跳到嗓子眼,眼角只看見一個白色的衣服下襬,還有那人身上厚厚的毛裘。
那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