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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樓啟便啟程離去。蕭白站在渡厄涯上,看著他從山門跨過,向著山下的路,漸行漸遠,一步也沒有回頭。
風吹動他的長髮,這渡厄涯,當真是白雪茫茫空無一人。
而後日子慢悠悠的過了大半個月,山下傳來訊息,妖物橫行,原本只是在邊遠偏僻的村莊肆虐,如今竟然滲透到了人潮人湧的市鎮。
那怪物無臉無面,喜黑暗,常躲在陰暗裡,看起來就像是冤魂猛鬼,死後會化成一灘惡臭粘稠的水,且具有腐蝕性。被其所害的人,渾身精血被吸乾,只剩一層皮包著森然白骨。
剛開始,所有人都以為是新生的魔族,後來發現那東西連魔物都吃,竟是不屬於魔妖人任何一族。
樓啟帶人從崑崙邊境圍剿,追循著那怪物的蹤跡而去,不久後,北陸靠近中部的地區出現了第一個妖物傷人的事例。訊息很快被封鎖,傳入崑崙,已經是多日後。
這一切,還只是個開始。
蕭白自然也聽到了些風言風語,他是親眼見過那無面鬼的,不得不對此事看重起來。腦海裡飛快的過濾了一遍原著中的劇情,卻從頭到尾都未能找到與其相似的東西,若是系統在這兒,他還能詢問系統。
莫不是因為他改變了劇情,所以產生了蝴蝶效應?
蕭白眼裡閃過一絲凝重,打定主意選個時間再去馭獸林查探一番。
然而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令他不勝其擾。
確切的說,是一個人——江書道。
樓啟走後,這個早已被他拋之腦後的人便突然冒了出來,無時無刻都能看到他蹦噠的身影,坦白來說,其實他那張臉拉出去還是能唬唬人的,況且他還有個城主兒子的身份,若是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蕭白在他長此以往的偶遇下,可能還會給他好臉色看,但是可惜。
石家兄弟那事還沒完。
蕭白原本是想讓兄弟二人自己報仇,但是那兩個傻蛋顧忌著給他帶來麻煩,一直拼命修煉,以至於到現在還未跟江書道正面起過沖突。
如今這人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蕭白不知道的是,那江書道自打入崑崙,便已經惦記上了他。但蕭白中間一直跟在樓啟身後,中途又閉關多日,他雖橫行霸道慣了,但還是個惜命的,他摸不準樓啟對蕭白的心思,只當他跟自己一樣被蕭白的容貌迷了眼,一直憋到現在沒敢招惹蕭白。
如今樓啟一走,他便知道,機會來了。
不過是個玩物而已,待他拿下他,那樓啟回來後也改變不了局面,犯不著為了一個玩物跟他這個城主的兒子對上。
他查過蕭白,不過孤零零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沒有任何背景,他的師尊也是崑崙仙宗最不顯眼的一個,雖是天靈根,但也只是在入門的時候震驚眾人,後來便如同普通弟子一樣,天才光環盡失。
沒了樓啟,他還不是任自己揉捏。
蕭白剛從渡厄涯頂下來,帶著一身冷冽的寒氣,江書道往常便在這條路上堵他,今日也不例外。
“蕭師弟,這是要往哪兒去?”那人湊上前來,一隻手就要搭上他的肩膀。
蕭白微微避開,道:“江師兄逾距了。”
江書道面露不悅,卻仍是耐著性子,:“有什麼逾距不逾距的,師兄這是喜歡你。”他的相貌本不錯,只是眼底那抹色氣著實令人不喜。
蕭白微微皺眉:“江師兄莫要說這種惹人誤會的話。”
老子一爪子拍死你!
“好好好,”江書道眼睛一眯,笑得五官都擠在一起:“師弟說什麼都好。”他搓了搓手,身上掛著的玉佩“叮噹”響,金色的長袍襯得他那張縱:欲過度的臉越發蒼白。
“師兄近日得了點好酒,前幾次相邀你都拒絕,這次可不能拒絕了。”
“酒?”蕭白停下腳步。
江書道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連忙道:“這可是百年的好酒,喝下一口便可增長修為。”
蕭白似笑非笑,目光古怪,只見他又拉開了同江書道的距離,道:“江師兄的酒,我可不敢喝。”
江書道一愣:“為何?我讓你喝,誰還敢不讓你喝不成。”
蕭白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非也非也,若是喝了這酒,蕭白恐怕今日便回不來了。”
都說少年如玉,這一笑,簡直要將江書道的魂給勾了去,哪管他說的什麼意思,眼睛都望直了,喃喃道:“回不來……嘿回不來正好,師兄好好疼……”
“江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