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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光衝過來的那剎那,蕭白匆忙拿生死咒圖擋了一下,身後大火熊熊燃起,他的靈力耗竭,剛動用殺陣後的不適也冒了出來。
呼風喚雨本就是逆天之能,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已是極限,這一次,怕是休養個把年都好不了。
火苗燎上他的衣襬,蕭白一咬牙,從十八層上跳了下去。
只盼著樓啟能來得及救老子!
他的心高高吊起,暴雨傾盆,從他臉上打過,溼潤冰涼,蕭白幾乎睜不開眼睛。直至撞入那人的懷中,他才算真正活了過來。
那人身上也是溼透了的,胸膛卻火熱,巨大的衝擊力將二人迅速帶離塔頂,不斷墜落,
但這次蕭白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雙腳還未落到實地,速度慢了下來,蕭白得以喘口氣,他心口疼的厲害,待真正踏到地面,他把埋在樓啟胸膛頭抬起來,剛要說話,觸及到那目光,心中一悸。
迎接他的是男人火熱的唇舌。
簡直像要吞了他一樣,蕭白被迫抬起下巴,口中舌頭翻攪,津液悉數被男人吮進腹中,蕭白被吸的舌頭髮疼,偏偏被人鉗制著,腳下一軟,徹底將身體託付給了男人。
“咚……咚……”
他可以聽見心跳的聲音,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樓啟的,雨點越是冰冷,擁著他的身體越是滾燙。
燙到他幾乎要被灼傷。
蕭白在一片朦朧中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那瘋狂的席捲盡一切的紅眸,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樓啟卻不允許他逃離,大力的像要拆碎他的骨骼揉進身體裡。
舔,啃,吮,吸,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蕭白甚至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這種吻不是享受,倒像是懲罰,狂風暴雨般一擁而上。
蕭白被迫承受著樓啟的侵略,唇齒交融間,忽的聽見那人喊他的名字,一嘆即逝。
天光破曉,雨勢漸停。
第一縷陽光照進大地,隨後是潑墨渲染般的萬縷光輝,雨後的浮屠三鎮被洗滌盡了塵埃,到處煥發著勃勃生機,唯有那焚燬的浮屠塔,昭示著昨晚的不尋常。
而遙遠的某個地方,腥臭作嘔的山洞內,一個巨大的血池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血池旁盤腿坐著一個青年,若是二人看到他的樣子,定會震驚,這人竟然是剛剛頭顱已斷的怪物!
那青年眉頭緊鎖,忽的一口血噴了出來,他雙眼精光崩射,狠厲猙獰道:“樓啟小兒!竟敢毀我□□!”
“本尊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
北部,崑崙仙宗。
守山的弟子肅穆著臉,有人嘆道:“大師兄至今未歸,你說,這人……還能活著嗎?”
另一個守山弟子臉色也難看了幾分,低聲道:“不可亂說,大師兄那麼厲害,指不定得了什麼機緣。”
話雖如此,二人皆明白,這都將近一個月了,要活著早回來了,從那種吃人的地方逃出來,可能性幾乎為零,況且,倖存的弟子是看著,看著大師兄被那怪物掏穿胸膛的。
其中一個弟子又道:“那蕭師兄也未回來?”
弟子搖搖頭:“未曾,那日還是我放他下山的。”可惜了,蕭師兄那樣的人,雖是天才,可入崑崙以來除了那張臉便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頂著那修為下山找人,簡直是羊入虎口,骨頭都不剩。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身旁人忽的搗搗他的胳膊。
“看那兒,有人來了。”
二人抬眼望去,距離太遙遠,只能看見晴空朗朗的天際和隱隱的冰雪,還有一個小小的黑點,越來越近了,那人一身墨黑色衣袍,揹負長劍,身材高大挺拔,猶如那皚皚的雪山,每一步都帶著千鈞力量,他懷裡似乎抱著什麼東西,模糊的看不清。
更近了,不過百米距離。
二人眼睛猛的睜大,不敢置信望著那人,激動的神色漸漸湧上面頰,身體幾乎有些顫抖。
其中一個人張了張嘴巴,忽的轉身便往門內狂奔,邊跑邊喊:“大師兄回來了!”
“大師兄還活著!大師兄回來了!!!”
樓啟已經走到了山門前,弟子也看清了他懷中的東西,竟是個人。他激動的喊到:“大師兄!”連禮都忘了行。
樓啟淡淡的點過頭,將懷裡的人摟進幾分,踏進宗門去。
那弟子連忙緊跟身後,忽的瞥見他懷中人沉睡的側臉,猛的一怔,一拍大腿,這特麼的不是蕭師兄麼!
樓啟回來的訊息如雪片一樣傳遍了整個崑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