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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更物,雙手動作起來。
男人埋首在他的脖間,呼吸一重,更加灼熱的粗喘聲傳入他的耳中。
猛的被抬起下巴,唇舌第一時間被攻城略地,掃蕩其中的津:液,蕭白被親的喘不過氣,更加洶湧的浪潮源源不斷的湧了過來。
蕭白幾乎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夢境,他迷迷糊糊的想,這要真的做,他一定會被做死在床上的。
……
日頭漸漸升起,整個崑崙沐浴在一片光輝之中,從山頂融化的冰雪流淌下來,露珠掛在叢林間閃爍著盈盈光澤。
蕭白坐在床上,抱著被子,面無表情。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許久,久到身體帶著冰涼的僵硬。
忽的,他猛的一抓頭髮,表情是近乎猙獰的張牙舞爪,若是原形,他現在全身的毛一定如同蒲公英一樣,盡數炸開。直到胡亂將頭髮揉成了雞窩頭,他才狠狠一抹臉,“砰”的一下生無可戀的倒在床上,雙手拉起被子蓋過頭頂,躺屍。
那只是個夢那只是個夢那只是個夢……
臥槽哪個做夢跟人上床的?!還是個男人!!!
只是互相擼了一發並不能算上床,謝謝。
臥槽擼一發還不夠,你還想怎樣?!老子這副身子才十五歲啊啊啊啊啊!
蕭白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蠶寶寶,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直滾得臉頰滾燙熱的冒煙。
他狠狠的瞪著貓眼,咬牙切齒道:“混蛋!”然而這並不能阻止他內心奔騰的眼淚像洶湧的黃河水一樣滔滔不絕。
而另一邊,樓啟從打坐中睜開眼睛,紅光從眸中一閃而過,很快便迴歸平靜。
他站起身,脫下身上的衣物,直至一絲不:掛,赤腳轉過屏風,蒸騰的水汽撲面而來,竟是要沐浴。
男人的身材挺拔偉岸,水汽在他赤:裸的面板上凝結成一個一個的小水滴,偶爾有水珠從他稜角分明的臉頰滑過,經過腹肌,漸漸滑入那不可明說的禁忌之處。
他像是一頭沉靜的野獸,隨時可能睜開兇猛的雙眸,他那勁瘦強健的肌肉,無不昭示著這個男人的強大。
神秘,性感,卻也致命。
樓啟想起夢中的情景,伸手撫額,眉頭罕見的緊鎖,眼裡竟有幾分懊惱的神色閃過。
少年柔韌的身體似乎還躺在他的懷裡,眼角微紅,死咬著牙不呻:吟出聲,只能發出微微的喘息和啜泣。他扣住少年的手腕,唇舌在他身上肆虐吸吮,少年的身體似乎很容易被弄出痕跡,他微微舔舐的久了些,便吮出一片紅痕……
樓啟面色一僵。
兩腿間的巨物已經抬起了頭,石更的發疼。
他閉上眼睛,心裡彷彿要炸裂開,想象著少年在他身下的模樣,右手緩緩握住了那滾燙,急不可耐的動作。
霧氣朦朧中,男人微微仰起頭,水珠從性感的喉結上滑過,不知是熱氣燻的還是咋的,耳垂通紅如血色。
他低喘一聲,帶著暗暗的沙啞,閉著的雙眸不易察覺的輕顫了下。
不知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
臨近傍晚的時候,樓啟來找蕭白。
蕭白正在覓食,聽到聲音,連忙將嘴上的殘渣一抹,蹦到床上躺下裝死。
樓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副場景。
少年緊緊在自己裹在被子裡,裡一層外一層,只露出白嫩的腳丫子。
莫名的讓人覺得……可愛……
樓啟臉色驀的一僵,將腦海裡詭異的想法甩出去。
他的手中並沒有提著那把劍,眸色深沉,似是從山林深處走來,長髮還有些溼潤,帶著滿身的霞光與露水,清冷如異人。
“這是傷藥。”一個瓷瓶放上他的床頭。
蕭白差點從床上一蹦而起,他探出半個腦袋,咬牙:“傷藥?我並不需要什麼傷藥。”
他又沒被爆菊,要什麼鬼傷藥?!
樓啟垂眸淡淡的望他:“你被那鳥群所傷,這藥可助你儘快恢復元氣。”
“不然,你以為什麼傷藥?”
蕭白一愣,總覺得他這句話的語氣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古怪。
半響,他扯了扯嘴角,“呵呵”了兩聲,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沒……謝謝師兄。”內心卻猛的撓爪,那是夢啊那是夢啊那是夢啊!他並沒有拔屌無情並沒有……呸!
蕭白覺得自己再跟他單獨待下去,靈魂就要昇天了。
他不說話,樓啟面無表情,氣氛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