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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回去了!”葉青遙遙的朝城牆上的葉然喊了一聲。
葉然看了一眼仍舊冰封的大地,那頭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城牆上早已空無一人。他這才下了城牆往回走。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無言,臨近家門葉青忽的問道:“阿白哥他還會回來嗎?”
葉然沒有說話。
那麼多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強大的男人帶著懷裡的人直接自半空中消失,不見一點蹤影,若不是腳下的土地猶如神蹟一般,怕是都會以為這是一場幻覺。
至於男人到底帶蕭白去了哪兒,不得而知。
葉青也不在乎他有沒有回答,垂頭喪氣的擔憂道:“那人不會傷害阿白哥吧……”
沒等有人回應,他又自言自語道:“不不不,看樣子兩人是早已認識的。”
他胡亂的扒了扒一頭亂毛:“這下要怎麼跟阿爹阿孃交代……”
天漸漸沉了下來,夜色:降臨。
葉然自己都不能確定,蕭白還會不會再回來,但他唯一知道的是。
蕭白從來都不屬於這裡。
而蕭白此時,早已沒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他的眼裡心裡皆是這個覆在他身上恨不得將揉融進骨子裡的男人。
心被塞的滿滿當當,身體也被填的滿滿當當。
完全納入那碩物還有些困難,蕭白疼的蜷起了腳趾,樓啟卻重重一沉頂到了最深處,他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動作完全沒了以往的耐性,兇狠的像只狂暴的野獸,煞紅著眼,死死盯著蕭白將泣不泣的面容,兇狠激烈的動作。
他將蕭白的身子抱起完全裹在自己懷裡,力氣大的像要捏碎蕭白的骨骼,兩具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身下卻進入的更深更猛。
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全身,蕭白微微仰起頭,一顆水珠順著他光滑的下巴滑落到小腹,再慢慢滑到二人相連的地方,那孽根進進出出,隨著肉體拍打的聲響,水光四溢,場景糜、爛誘惑至極。
蕭白嗚咽了一聲,身子猛的被翻過去,跪倒在床榻上,男人火熱的胸膛覆上來,從他背後進入,蕭白被頂的身子不住往前傾,雙手抓緊了床單。
依稀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聲一聲。
刻骨銘心。
“阿白。”
“阿白。”
“我想念你……”
拉燈……
兩人在這一方小天地做了個昏天地暗,不知日月,蕭白本已到了元嬰後期,到最後竟然被做暈了過去,修仙者的身體比普通人強過百倍千倍,痊癒能力更是強悍,每次即將暈過去之時,嘴裡便被男人渡過來一口龍血,龍性本淫,那龍血不僅能立即恢復體力,還是絕佳的……催、情、藥物。
蕭白簡直要哭了,雖然最後他確實忍不住嗚咽著求饒,下一秒樓啟頂、弄的動作卻更加瘋狂兇狠,在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蕭白哆哆嗦嗦的哭出了聲。
蕭白覺得自己要被玩壞了。
身體感覺要被捅穿,男人像是要將這十年的份都做回來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忽的顫抖的心想,老子會不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做死在床上的人……
嘴唇被吮了一下,蕭白沒醒。
樓啟未曾閤眼,目光牢牢鎖在青年的臉上,貪婪的注視著。
他一定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視女幹”這個詞語。
十年過去,蕭白已不似少年的那般模樣,他的五官已經完全長開,比之十年前更加令人驚豔,天人之姿也不過如此,他的身形修長,極為白皙完美,每一寸都好像為他量身打造。
這一切,都沒有自己的參與。
樓啟的雙眸猛的變為血紅,他壓下心底想要殺人的欲、望,目光轉向青年胸口殷紅的朱果。
他低下頭,唇舌壓上去細細的舔、弄,直到那朱果變得嬌豔欲滴,近乎痴迷的舔過鎖骨,舔過小腹,舔過大腿根,舔過如玉的腳趾,直到蕭白的身上,完完全全都是屬於他的氣息。
霸道至極。
蕭白是在一陣窒息中醒來的,他口中鑽進一個滑溜的軟物,攪著他的舌頭,汲取他口中的津液,蕭白艱難的睜開眼睛,便看見樓啟那張放大了的俊臉。
樓啟絲毫沒有被發現的羞恥意思,趁蕭白還未完全清醒,拉開那白皙的雙腿架到自己腰上,身子一挺便送了進去。
正值敏感的身體猛的被侵入,蕭白倒吸一口冷氣,那滾燙的孽根停留在身體裡卻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