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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出了屋門。
屏風內的蕭白大寫的生無可戀:“……”心好累。
他剛鬆了一口氣,便見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忽的停了下來,蕭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淡漠的男人露出一個溫(喪)柔(心)如(病)水(狂)的笑容,竟抱起他直接站起身,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一步一步走向溫熱的水源中。
蕭白:……麻麻救命!這兒有人要做死我!!!
這邊滿室醞旎,另一邊亦是春、色無邊。
大戰得勝,秦嶺安然無恙,蕭如是跟小和尚又恢復了以往的相處模式。
這才是奇怪的地方,表白也表了,強也強了,衣服也撕了,偏偏兩人之間沒有一點情、人之間火熱的氛圍。
粘膩倒是有,不過他倆從幼時便一直粘在一起,分開了反倒不習慣。
這種相處模式大概可以稱為——老夫老妻=口=。
具體表現為,無論蕭如是怎麼引誘怎麼暗示,小和尚都心如止水,坐如佛禪。
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蕭如是要脫衣服,無道立馬轉過身走出門,給她留下足夠的時間與空間,她都沒來的及阻攔。
蕭如是大晚上粘在他懷裡,一個勁磨一個勁蹭,月光下少女半裸不不裸,衣服褪到了胸口處,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肩膀,膚若凝脂。
小和尚默默望了半響,給她拉上衣服,將她抱入懷中,無比正經道:“衣服穿好,雖然你修為高強,但夜涼,難免寒氣入侵。”
蕭如是:“……”老孃這麼美你都不下手?!你就說!你為什麼不能禽獸一點!!
他們二人一同長大,兒時更睡在張床上,待漸漸長大後,不是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但蕭如是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後來經常宿在秦師叔住處時,經常會半夜偷偷溜進小和尚的屋裡,二人交頸相眠直到天亮。
別誤會,真的只是蓋著棉被純睡覺!
蕭如是以前不覺得奇怪,現在開竅了,越來越覺得奇怪。
難道小和尚不行?!自己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在懷,他竟然不想扒光我的衣服好好與我深入交流一番!人幹事!
簡直禽獸還不如!
蕭如是深知不能坐以待斃的道理,該出手時就出手,她娘不也是把她爹搶了拖床上幹了個爽,不然以她爹那磨蹭乖軟的性子,哪來的她。
她決定,再一次將小和尚扒光,然後一定要幹個爽!
這天夜裡,蕭如是按照以往的習慣,待天色漸深後,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走出自己房門,進了小和尚的屋子。她從回到秦嶺便一直這樣幹,竟然也無人發現。
因著無道知曉她一般都會來自己這裡睡,所以每天夜裡都會留燈。蕭如是去的時候,他正在脫衣服,一轉頭便見少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屋子,正在用亮晶晶的眼神盯著他。
頗有點……如狼似虎的飢渴……
無道並沒有察覺不對,他將蕭如是的手捂在掌心,道:“有些涼。”
在外人看來,蕭如是剽悍,堅韌,囂張跋扈,而在他眼裡,蕭如是不過是個柔弱嬌小的少女,會撒嬌,會怕冷,會鑽進他的懷裡。
一直到關燈之前,蕭如是都無比乖巧,全程沒有說話,兩隻眼睛閃亮亮的。
“睡覺了?”蕭如是問了一句,見無道點頭,臉上立馬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轉身便躥上了床,拍拍身旁的空位置,道:“給你留了快上來。”
小和尚覺得有些怪異,往常……她不會如此急切,都會纏他好一會兒,才肯乖乖閉上眼睛睡覺。
屋外燈火明滅,月涼如水。
蕭如是覺得有些激動,她還沒幹過這種強上良家婦男的事,上一次不算,那是她以為自個要死了,臨死之前的狂歡。
她仔細回憶起從師兄弟那兒搶過來的小黃、書的內容,趁著月色望向無道柔和的側臉。
小和尚是佛家人,秦九歌並沒有逼著他向劍道轉變,甚至有意引導他走上靈佛這條路。
貪嗔痴恨。
喜、怒、哀、懼、愛、惡、欲。
秦師叔曾為他卜過一卦,算出他命裡會有一番情劫,這傻瓜,明知這情劫是她,還是無怨無悔的入了。
他無意成佛,更無意斬斷七情六慾。
他犯下殺孽,皆是為她。
蕭如是看了他半響,險些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
要怎麼做來著?
先摸摸親親,撕衣服……
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