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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心定下來。
唇舌迅速被攻城掠地,津液交纏的聲響在寂靜的房內顯得尤為清晰,男人好似不滿意,追逐挑逗著那軟糯的小舌頭,又含進嘴裡激烈的嘬吮。
蕭白被吻的身子發軟雙眸水潤,哪裡還記得自己早晨才信誓旦旦的說過今晚要讓男人睡地板!
大,大不了明日再讓他睡地板也是可以的……
樓啟的動作這般兇猛,也是有道理的。
他想到自己不過剛離開一個白天,這小傢伙便又不知從哪兒被一個冒出來的男人盯上,心裡酸的好像喝了一大缸陳年老醋,怎麼都不是滋味兒。
他看著這小貓沒心沒肺的樣子,手上一用力,將小傢伙抱起往床邊走去,欺身覆上。
蕭白壓根沒有反抗的機會,看著自己的衣物又被撕裂,心疼自己三秒。
你丫的就不能好好脫衣服!
落日城不負落日□□聲,殘陽如血,火燒雲過,很快夜幕便降臨,整座城更為沉寂。
然而小小的一室之內,註定春、色無邊。
蕭白被壓榨了一番,內心還顫抖的厲害,趴在男人身上輕輕喘息著。
那孽根還停留在體內,絲毫沒有退出去的跡象,堅硬如鐵,滾燙如火。
蕭白覺得自己這樣下去遲早要菊花殘,滿地傷,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張了張嘴,剛剛叫的厲害了,現在說話還有些沙啞:“你先出去。”
樓啟的手指撫過懷中青年的長髮,側過身讓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隻手卻緊緊扣住青年挺翹的臀部與自己親密相連。
他低頭與蕭白交頸蹭了蹭,嗓音磁性:“不想出去,很舒服。”
不知是不是蕭白的錯覺,竟聽出了一絲撒嬌的意味兒。
然而這種錯覺只是一瞬,蕭白臉色爆紅,炸毛了。
舒服你妹!
好吧他確實也在此過程中享受到了,再說這幾日見樓啟四處查探訊息,他不是埋怨他不見蹤影,而是擔心他心裡壓抑的厲害。
蕭白有些心軟。
他明白樓啟面上永遠是那副淡漠的樣子,內心卻比任何人都重情,而這份情,全部都給了自己。
他雖不說什麼,蕭白也能感受到他的焦躁不安,他的心裡藏著一頭猛獸,隨時可能失控,龍蛋的存在就好像一個催化劑,時時刻刻提醒著樓啟。
只盼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的呼吸已經平穩,忽的聽見樓啟問道:“剛才那是何人?”
蕭白一時沒反應過來,道:“誰?”
樓啟垂眸望他:“送你回來的那人。”
他對這事耿耿於懷,明明知道青年心裡只有自己,卻還是忍不住貪婪的多點,再多一點兒。
好似惑人至深的□□。
蕭白乖乖道:“不是送我回來,那人就是個武痴,非要跟我打一架,你說他又打不過我,萬一我把他揍狠了,斷胳膊斷腿了可如何是好。”
他微微仰起腦袋,道:“再說了,我今天揍了不少人了,累的慌。”
青年說的無比正經,眼裡一閃而過的得瑟還是出賣了他。明明是那樣大言不慚的話,從他嘴裡說出卻是再讓人信服不過的事情。
毫無疑問,樓啟被取悅了。
他低低的笑出聲,眉眼舒展,笑自己所思甚多,笑他人不自量力。
這樣的蕭白,只有自己一人能看見。
蕭白被他那一笑笑晃了神,那聲音就在他的耳邊,男人俊美的臉就在眼前,簡直蘇炸天!
蕭白內心唾棄你個顏狗,然而又嗷嗷的想老子男人就是帥,不撲倒吃掉簡直不是人!
然而他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吃……努力忽略掉下面那粗大的東西。
蕭白雖易炸毛,卻從來不吝嗇表現自己的歡喜,他湊過去吻吻男人笑著的眉眼,兩條赤、裸白皙的腿夾著男人勁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