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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抽抽嗒嗒的在前面領路,時不時哀怨的朝後望一眼,對上蕭白冷漠無情的眼睛,嚶的一聲,硬是心中奔騰的淚水憋回去。
趁著士氣大漲,幾人一路高歌(大霧),接二連三的拿到了令牌,跟在蕭白身後的四名弟子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已經變成了麻木的不為所動。
#總覺得令牌來的太容易呢,呵呵,呵呵呵#
#我的美人師兄不是個高貴冷豔的花瓶,而是個兇殘暴力分子,人設錯了啊喂!#
#我覺得我這麼多年受到了欺騙#
幾人一路腦洞大開,從蕭白這幾年到底受到了什麼刺激到他們是不是眼睛瞎了,最終只能帶著詭異的心情望著前方青年微笑著揍扁妖獸的身影。
蕭白將從妖獸身上扒拉下來的令牌扔給後面的師弟,幾人手忙腳亂的接住,那妖獸原本兇悍的厲害,被狠狠的按地上揍了一頓,瞬間變慫貨,堪比幾人大的身軀被蕭白一巴掌拍成了死狗,可憐巴巴的捂住眼睛,一副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的架勢,智商堪憂。
蕭白沒有多“為難”它,畢竟他對妖獸永遠比對人寬容。幾人又走了一段路,直到遇見了第一批不同門派的子弟。
遠遠的看去,只有三人在,看樣子倒不像是急著找令牌的,而是在此地休息了許久。
那三人見蕭白他們迎面走來,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些不知什麼話,待蕭白他們走近了,有一人問道:“可是崑崙的道友?”笑的極為和善。
蕭白看了眼他們的服飾,確定了是白鹿仙宗的,不過因為十年前的事,他對白鹿山的人沒什麼好感,因此只是站在了幾步遠的距離,眸光閃了閃,道:“正是。”
這問話乃是多此一舉,旁人皆知他蕭白是誰,縱使只是耳聞的,那日他出現在海岸,所有人都看見了他的相貌,這群人也當知道才是,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蕭白還是懂的。
兩方相互寒暄了一會兒,又聽對面訴苦訴了好一番,那幾人中終於有人進入到了正題:“我們到現在只找到五塊而已,不知道友獲得了多少塊令牌?”
蕭白單純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好意思道:“許是運氣比較好,我們已經有五十多塊了。”
對面三人:“!”
蕭白身後的幾個師弟:“!!”等等!我們哪兒來的五十多?!師兄你不要亂說話,我們才找到二十幾塊啊!!
那邊白鹿山的幾個迅速用眼神交匯了下,眼裡均是狂熱的喜悅。
“五十多!!”
“他們就五人!”
“還有一個是被稱為花瓶的蕭白!”
“大魚啊!!!”
三人灼灼的目光倏的轉向一臉不諳世事的蕭白及後面沉默的幾人,從林中樹上忽然跳下來數十個白鹿山弟子,看樣子早已在此設計恭候多時。
蕭白微微挑眉,面上出現了一抹溫和至極的笑意,口中柔聲道:“要搶劫,早說啊,浪費我這麼多時間……”
他身後,系統與四名崑崙弟子默默的捂住了眼睛。
而另一邊,密林外的落日城中央,八、九百名弟子吵作一團,恨不得擼起袖子開幹,口水漫天。
事情的起因在於比試開始了幾個時辰後,竟然有門派的弟子搞起了搶劫令牌的勾當,而讓人更不能忍受的是,還有像白鹿仙宗這樣的大門派。
那些小門派首先撂挑子不幹了,他們晉級第二輪的本來就少,那些搶奪令牌的人又一窩一窩聚在一起,一旦遇上,勝算基本全無。
緊接著,他們發現這群人越來越卑鄙無恥,竟守在一處地方,團伙作戰,不僅僅是一門一派,而是接近半數門派的事。
於是,自己門派沒有搶劫的,強烈要求給個交代,又說這是辱了門派的尊嚴,而那些搶劫了的門派弟子,嚷嚷著說這並沒有違反比試規則,兩方吵的不可開交。
各個門派的掌門就坐在高臺之上,見此情形也沒加以阻止,導致情況愈演愈烈。
正中的水幕又起了變化,波紋緩緩震盪開,巨大的畫面清晰的映出了林中的情景。
崑崙的五個弟子,為首的是一個氣質清俊的青年,對面看上去像是白鹿仙宗的,畫面中的人看不見,身處旁觀者的八、九百名弟子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五名崑崙弟子周遭的樹上,有數十人躲在其中,隨時等待著出手的機會。
水幕上傳來了對話的聲音,底下眾多崑崙弟子心道要完,他們柔弱又花瓶的美人師兄,遇到這麼多對手只有被搶的份,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