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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砸在地上的蕭白,懵逼的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高大男人。
男人身上沾染著血跡,即便他穿著黑色的衣服,蕭白也可以聞見那濃重刺鼻的血腥味。鎖鏈交雜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日光底下發出冷冽的寒光。
成百隻妖獸奔走,塵囂漸散,清風拂過,蕭白打了個冷顫。
原地只剩一人一貓。
巴掌大的小貓被抱起,蕭白撇了一眼那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男人冷漠著聲音:“膽子越發大了。”
這樣的樓啟讓蕭白有些怵,忍不住縮了縮小身子,心裡盤算著是認錯呢認錯呢,還是認錯呢?忽的毛絨絨的屁股被捏了幾下。
“還敢不敢再跑了?”
蕭白一爪子撓過去,“嗷!”老子是隻貓你都耍流氓!禽獸!
這一覺睡的蕭白極不安穩,日光照進房內刺眼的有些發疼,蕭白掙扎著睜開眼睛,整個人生無可戀,感覺被掏空。
身子已經被清理乾淨,清清爽爽的,從衣領可以窺見他身上大大小小曖昧的紅痕,甚至連私密處也未曾放過。
腦海中閃過夢裡樓啟的面容,蕭白右手覆住眼睛,只覺暈眩的厲害,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溫熱的手掌按壓上他的太陽穴,柔和的靈力透過手指源源不斷的傳送至他的四肢百骸。蕭白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蕭白張了張嘴:“你不是起了?”話一出口,還帶著情v事後特有的沙啞。
樓啟又喂他喝了點水,才道:“打聽不到什麼訊息,索性陪你再睡一會兒。”
他又道:“我去給你拿些吃食。”
蕭白拉住他,嗓子已經不似剛才的沙啞,道:“不必了。”他吃東西只是為了解饞,此時卻一點也沒有吃東西的欲v望。
樓啟的手已經探進褻衣中替他揉捏有些痠痛的腰,溫熱的靈力流經經脈很是舒服,蕭白此時已經完全清醒,冷靜的拒絕了樓啟想要為他幫忙穿衣服的提議,苦逼的爬起來自力更生。
夢裡的樓啟煞氣滔天,血味濃重,蕭白搖搖頭將腦海中的畫面甩出去。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樓啟變成那副模樣的。再者,樓啟現如今氣息內斂,靈力平和,絲毫未有變成煞神的跡象。
蕭白這樣想著,不由得又安定下來。
他這副呆呆出神的樣子,落在樓啟眼裡,又不知神遊天際到哪兒去了,眼眸暗了暗,走過去徑直將他抱起,大腿擠入他的腿間,唇舌已經肆虐上去。
蕭白□□了一夜,身體正敏感著,哪還有什麼想法,只覺身子軟得不行,大掌所過之處如同烈火燎原般的顫慄,偏偏只能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終是忍不住先求了饒。
被那東西頂著,任誰都不好受,況且昨晚幹了那麼久你竟然還能石更的起來?!簡直喪心病狂!蕭白心中顫抖,再來幾次他絕逼會廢的!心裡拐了幾個彎,蕭白嚥了咽口水,道:“晚上還有任務。”
恨不得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要節制啊兄弟。
好在樓啟並沒有那意思,望了他許久,將他放置在床上,大步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那背影,好像有點倉皇?
蕭白抹了把臉,被他碰過的地方還有些灼燙的厲害,更別提那張春,光盪漾的眸子。
識海中系統聲音幽幽的響起:“宿主你果然還是太弱。”
蕭白:“……”你最好別告訴我你從頭到尾圍觀了全程……
似是看出了蕭白內心的想法,金屬小球頗有些不屑:“本系統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不道德的事,也只有你這種骯髒的人才能想的出來。”
蕭白麵無表情臉。你才骯髒!你全小區都骯髒!
因著石宴唐至今未醒,石硯青便留下來照看他以防意外發生,而蕭白,便同樓啟一起夜探城主府。
臨走前,石硯青給他們畫了一張地圖,他跟石宴唐曾進去過。又有機關鳥幫助,因此早將城主府的大致情況摸了個清楚。
夜深人靜,正是百鬼橫行的時候。
城主府的位置處於未央城南部,方圓幾里只有個這麼奢華的建築,十分顯眼。夜裡城中沒有兵馬巡邏,只在府中內外隔幾分鐘便有兵馬走過。
頭頂月華萬里,腳下青瓦白牆,蕭白習慣性的放出紙片人先行探路,同樓啟對視一眼,二人如同影子一般向城主府掠去,沒有發生一絲聲響。
與普通的府邸一樣,並無什麼不同,至少從外圍看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