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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期的威壓一出,葉然頓時臉色煞白,蕭白深知以他現在的實力無法抵抗,連忙將他護在身後,靈力鑄成屏障。
那長髯老者橫眉豎眼,兩手一翻,憑空出現了一尊青鼎,鼎口往外散著黑氣,一看便知是邪煞東西。
蕭白對那鼎心生厭惡,也不給老者出手的機會,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已經閃至老者面前,長劍直刺致命的心臟。
一擊不成便退開,即便老者反應迅速,劍尖還是劃破了胸口的衣物,他臉色陰沉,青鼎修煉從手中變大,大到足夠裝得下一個人的程度,手輕輕一抬,青鼎猛的飛至空中,鼎口直衝蕭白,強大磅礴的陰氣擴散開。
風力驟起,捲起沙塵,也捲起了頭戴兜帽的少年人,將其吸入黝黑的鼎中,再無聲息。
周遭人皆驚駭的看著這一切。
老者撫撫自己灰白的長髯,哈哈大笑幾聲:“一個修士抵得上數百人,我的功力終於可以再次精進一步!”
他正要收回青鼎,忽的聽見一個聲音,灌著陰風進入他的耳中。
“當真將那人解決了?”
“你抬頭好好看清楚!”倏的一聲爆呵:“被收進去的人是誰!”
長髯老者猛的抬頭,只見一尊一人多高的青鼎在他頭頂漂浮旋轉,直對他的命門,陰風陣陣,從那鼎口忽的伸出無數只白骨,有的抓住他的頭髮,有的抓住他的鬍子,有的拉扯他的血肉,將他往青鼎裡面拖。
“不……這不可能!”老者默唸了一遍法訣,耳邊卻傳來更多更為惡毒的笑聲,青鼎明明是他的法器,但現在絲毫不受他的控制。
鬼魂湧上來,撕扯他的身體,他目眥俱裂,眼眸兇狠,掏出一把劍開始斬殺拉扯他的白骨。
“老夫便是讓你們魂飛魄散,你們能奈我何!”
葉然有些目瞪口呆的望著那長髯老者祭出一口鼎,隨後跟瘋了似的,持劍胡亂傷人,連自己人也不放過,那李老爺離他離的近,來不及跑,被一劍割了另外一隻手,慘叫連連。
“他們這是……狗咬狗?”葉然拽拽蕭白的胳膊,要說這其中蕭白沒做什麼貓膩,他肯定是不信的。
蕭白上前一步將那縮小的鼎握在手中,微微一笑,不過是個小幻境,那老者都勘不破,枉為金丹。
手心握緊用力,青色的小鼎便如同粉末一般,硬生生的被捏碎殆盡。
青芒劍嘯,白光如離弦的箭直搗老者丹田,長髯老者依舊神志不清,死路近在眼前,他丹田內的金丹被一擊命中,連慘叫都沒來得及,暴斃而亡。
蕭白緩步走過去,隱藏在陰暗中的他,猶如一個奪命的無常,李家老爺斷了兩隻手,驚恐的看著他越走越近。
他想喊來人吶,卻發現周遭竟逃的只剩自己,“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身體瑟縮發抖。
“今日你們擄走的三人……”蕭白的劍尖在他的喉嚨打了個轉,狠厲道:“在哪兒?!”
這李家老爺不過是有自家老祖撐腰,才在這鎮中作威作福,現如今老祖死了,他明白沒人護的了自己,當即驚恐道:“我說我說!仙師饒我一命……”
“他們並不在我這塊,我的手下將他們擄來後,便立即有人接手,送往了城中,我保證!沒有傷害他們一根毫毛!”
蕭白眸光一閃,青芒已經刺了下去,喉嚨被割斷,鮮血噴湧而出,男人已經了無生息。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再說這群人渣死不足惜。蕭白得到了想要的訊息,算了下時間,通往城中的路就一條大道,他同葉然回來的時候卻並沒碰到車馬,他倆從鎮上回家這一段時間大致半個時辰,這說明了,他們踏入鎮上的時候,有可能這群人才剛剛離開,即便那群人快馬加鞭,現在也一定還在去往城中的路上!
這個好訊息讓他有些微微放下了心,拉住葉然,道:“走,我們現在去還能追上!”
他們回家的時候已是日暮西沉,現在外面天色昏暗,黑夜已然降臨。
一輛車馬迅速從大道上駛過,留下一串深深淺淺的車轍印。
駕駛馬車的是兩個八尺大漢,面板黝黑,面相兇惡。
其中一人狠狠的甩了一鞭:“駕!”
那馬嘶鳴一聲,跑的更加快速。
“這麼急做什,照我說,咱們慢悠悠的,這裡面的小妞又跑不了。”
“你懂什麼!”那人斜了他一眼,道:“為免夜長夢多,必須得在今夜將這批奴隸交出去。”
男人被訓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