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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了我多久?”
“不久,人間三十載,四季輪迴三十年。”
“蓬萊的雪下了又停,而你仍舊沒有歸期。”
——
蕭白被人抱在懷裡,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化開了,滴滴答答往下落著水珠,日光照射在窗簷上,形成了一圈又一圈弧形的光輪。
他從未看過蓬萊的雪,第一次見未免覺得有所不同。
他又想起樓啟帶著他走過雪地的時候,兩個人只留下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他躲在他的懷中,只感覺到他胸膛的火熱,和他近乎顫抖的雙手。
“阿白?”
“嗯。”
“阿白……”
“……嗯”
男人總是不厭其煩的喚他,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卻一遍又一遍的確認。蕭白沒有答的不耐煩,他抬頭看見男人臉上的魔紋浮現又消退,明明滅滅中好似花敗又開,枯木逢春。
他的情緒極為不穩。
“魔紋又深了。”蕭白摸摸他的臉,那魔紋映在男人的臉上,便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
他有點不習慣這樣的樓啟。
“你若不喜歡,我便抹去它。”男人低聲道,炙熱的吻落在懷中青年的髮梢,額頭,眉眼,嘴角。
每一處都不放過。
與此同時,他爬滿了半張臉的魔紋忽的好似花瓣攏起一般迅速朝衣領消退,再看不見蹤影。
蕭白看了一眼他泛著紅色的眸子,便知他並沒有完全安下心。
他覺得樓啟有哪兒不一樣了,卻說不上來到底有什麼不同。
兩個人已經在房裡待了大半日,樓啟不讓他出門,甚至都不能離開他觸及的範圍內,雖然他的面上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但蕭白依舊能感覺得到。
期間蕭白曾想去見秦九歌一面,男人斂下眼眸,抱著他的手僵了僵,隨即理直氣壯的淡淡道:“不準。”
蕭白縱容著他的同時,出門的心思便歇了下來。
他穿的還是在現代那套衣服,不似錦衣那般繁瑣,也方便了某個人的動作。
蕭白由著他親親摸摸,間或性的還說起自己在現代的事,說起他的妹妹,說起那邊已經過了二十年,說起他已將因果斬斷,不會再回去。
至於他當時為何會被迫送往另一個世界,至今仍未弄得清楚,唯一的線索只有那棵龍血木。
蕭白問起龍血木的下落,樓啟只道已經同他一起消失,蕭白不覺有假,他卻不知道,樓啟恢復上一世的記憶後,對龍血木心有餘悸,哪怕這一世跟上一世已經有所不同,樓啟也不會再讓他觸碰到龍血木。
蕭白又問道:“石硯青他們不在蓬萊?”他來時只看見秦九歌一人,唯一的可能便是石硯青他們並不在這兒。
捏著他腰的大掌一頓,樓啟眸光一暗,忽的將手抽出將蕭白的兩隻手腕扣在頭頂,翻身一覆便將懷中的青年壓在身下。
他盯著青年的臉道:“阿白,我們分離了多久?”
蕭白被他制住,想也沒想道:“不過數十日。”
他話一出口,便見樓啟眼眸紅的更加厲害了,喃喃的閉上嘴,心中愧疚更甚。
“你只離開數十日,實際上修仙界已經過了三十載。”樓啟扣著他的手越來越緊,緊的蕭白有些發疼。
男人一字一頓道:“不是三日,不是三年,而是三十載,無數個日日夜夜。”
蕭白縮了縮身子,心口堵的厲害。
他也沒想到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會相差這麼多,他已經尋了無數辦法想要回來,卻還是來晚了。
樓啟低頭吻住他的唇,頂開那閉合的齒縫,舌頭一點一點的往裡入侵,霸道而侵略性十足。他的舌尖掃蕩過蕭白的口腔,劃過上顎,又勾住那軟糯的舌頭,含住纏、綿的吸、吮,時而細細啃噬。
屋內的氣溫很快升高,蕭白許久未接觸他,渾身的細胞在男人吮吻的一剎那全部甦醒,未等人撩撥他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不可否認,他是想念他的。他心念著他,身體也想念著他。
蕭白的手被扣住,難耐的蹭著男人的胸膛,兩條腿也自覺性的勾住他那勁瘦的腰。
“呵~”
樓啟輕笑了一聲,放開蕭白的唇,舌頭離開之時竟帶出幾縷糜、爛的銀絲,他沿著蕭白的唇角色、情的舔了舔,銀絲盡數被吞入肚中。
“想要?”他低低的魅惑道,二人呼吸交融,早已分不清誰是誰,他的另一隻手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