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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在想象這個無憂宮主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男子。
跟在兩人的後面,白月也進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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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又有人進陣了。”凌言抬頭看著谷口,卻因為已接近黃昏看不清楚來人是什麼樣。
“你輸了。”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凌言的話而抬頭。
“啊?!”凌言低下頭,看著幾乎滿是黑子的棋盤,鬱悶至及,“你就不能仁慈點啊?居然殺的精光。”
“話多。”黎傲然慢慢的開始拾取黑子放入盒中。那姿態卻是說不出的幽雅。
凌言抬頭看著陣內,心中卻在想前兩日闖進陣一直沒出陣的那個女子,不知這兩撥人會不會遇到。低頭看到黎傲然已經將他自己的黑子全部收好,留下幾個孤零零的白子在棋盤上。
“再來一局。”凌言咬牙切齒道。
“好。”聲音依然是沒有波瀾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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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內。
白月看著眼前的陣法。這個陣法還真不錯,居然只有一個生門,也就是說能走的路只有那麼一條。想起掌門說的害死的人遠比醫好的人多,白月就有些打冷顫。也難怪那麼多人在這裡掛掉,這個陣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破。
陸榆在前面辨別著方位,一步步的帶著白月和趙勇往前去。白月看著陸榆精確的走位,心中不禁暗歎,這傢伙的確不愧是首席弟子,肚子裡還是有點料的。突然,趙勇指著前方道:“有人有人!”
白月順著趙勇指的方向看去,地上躺著個白衣的女子。三人走上前,才發現女子早已昏迷。女子的面容絞好卻有些蒼白,嘴唇烏黑,顯是中了劇毒。陸榆臉色有些沉重,蹲下來仔細檢視起白衣女子的情況來。白月撇了撇嘴,心裡卻毒毒的想,臭男人看到美女都這模樣。
陸榆皺起了眉頭,只因為眼前的女子中的毒確實不淺,自己無能為力。
“切~”白月不屑的切了聲,蹲下來翻起女子的眼皮看了看。不顧陸榆詫異的眼光,從懷裡掏出了個小瓷瓶,倒出個藥丸就塞到了白衣女子的嘴裡。片刻,白衣女子就緩緩的睜開了眼,嘴唇上的烏黑慢慢褪去。
陸榆轉過頭看著白月,眼裡的深邃如漆黑的夜空一般。白月卻沒有理會,只是扶起白衣女子道:“姑娘,你好些沒?”
“啊?”白衣女子先是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再對上白月一雙清澈的眸子,明白過來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忙道:“謝謝姑娘救命之恩。”
“順便而已,不用謝。”白月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聽的陸榆有些抽搐,順便而已?
“無論如何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白衣女子看著眼前的白月,那雙靈動的眼睛讓人移不開視線,臉上卻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心中有些慚愧,以前的自己總是以貌取人,今天卻被一個外表醜陋的人所救。
“姑娘來這做什麼?難道也是闖陣求醫?”白月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副憔悴的樣子有些不解,莫非她已經被困這裡多時?
“是的,小女子納雙。未請教恩人的姓名呢?”納雙在白月的攙扶下慢慢起身客氣的問道。
“白月。”白月簡短的回答。
“恩人能否帶納雙一同闖陣?”納雙看著眼前毫髮無傷的三人,自然明白眼前的人絕對有把握闖過陣。
未待陸榆回話,白月指了指陸榆道:“問他,他是帶頭的。”說罷,便四下張望起陣內,不再理會。
納雙有些尷尬的向陸榆行了禮,問過好後,陸榆答應一起帶上納雙。納雙自然是感激不盡。
眾人跟著陸榆慢慢的走出了陣,陸榆卻偶爾回頭看著一臉四處張望的白月,眼中滿是深沉。
到達無憂宮後,陸榆告知門人,即刻有人去通知宮主去了。
“羽山派的人?”黎傲然執著一枚黑子問道。
“是。”門人恭敬的回答。
“知道了。”黎傲然起身往門口走去。羽山派的人,難怪能輕鬆闖陣。只是,這次,那個老狐狸叫人前來找自己又是什麼事呢?
白月站在門口卻依然四處打量著。果然周圍有很多的棋花異草。卻沒有注意到納雙是一臉激動的看著門口。
終於,門口響起了腳步聲。白月回過頭,看向門口,卻呆住了。
門口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身白色長衫,腰間繫著碧綠絲絛,一頭墨色長髮挽在頭頂。一雙如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