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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會,前面出現了一個木屋。白月站定,看著木屋周圍種滿了奇怪的花草,更是好奇起來。
“進來吧。”屋裡傳來了剛才的那個聲音。
白月上前推開門邁了進去。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背對著自己盤坐在一個蒲團上的老者。
“額~~前輩~”白月想著古代人好象都是這麼稱呼的吧。
“丫頭是記名弟子?”老者沒有回頭,淡淡的問道。
白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灰色的衣服,雖然心下好奇他沒回頭怎麼知道自己就是記名弟子,卻也老實的點了點頭回答說是。
“你,在剛才的陣裡,怎麼發現一切都是幻覺的?”老者開口不急不緩的問道。
“很簡單,什麼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樹葉的紋路,世界上找不出同樣的兩片。在我的身上也不會發生同樣的事兩次。就算相似,但是肯定有不同。”白月想起剛才那幻象裡環衛大嬸的笑容。那個大嬸絕對不會對自己露出那樣的笑容的。
“呵呵,小丫頭還理解的很透徹。”老者輕輕的笑了。
“前輩叫我來這不會就是想問我怎麼破陣的吧?”白月嘴角翹了起來。
老者沉默了下來。顯然沒有想到白月會這麼直接。半晌老者才開口:“想學麼?”
白月不會傻乎乎的去反問:啊,什麼?而是直接點頭,肯定的回答:“想學。”
誰知,老者又低低的笑起來問道:“想學什麼?”
白月扯了扯嘴角,這個老狐狸,想和我饒圈子。想教我東西就直說嘛。“想學前輩願意教的東西。”白月也打起了太極。
“丫頭,你很聰明啊。”老者依然沒有回過頭,白月探著頭想看老者的長相,卻怎麼也看不到。
“這是實話,不是聰明。前輩想教的自然會教,前輩不想教的我怎麼求也不會教我的。”白月打量著屋子裡的擺設。傢俱什麼都是木頭做的,木製的桌子,木製的椅子。
“那丫頭想學什麼呢?”老者慢慢的起身轉過頭來。
“學能保護自己的,然後是自己感興趣的。”白月目不轉睛的看著即將露出真面目的老者。
老者慢慢的轉過頭來,看到了白月的臉,怔住了。
白月此刻也在打量著老者的臉,沒啥說的,就一慈祥的老頭子。
“你的臉,想治好麼?”老者看著白月的臉,心中卻波濤洶湧。真的有這般命格的人,而且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臉?”白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無所謂啊,如果能治好的話也不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呵呵,那暫時不要治了,等你有能力保護自己的那天再治吧。”老者笑的高深莫測。
白月偏頭想了想立刻明白過來。自己的這張臉如果沒有傷疤,絕對是張超級禍水的臉。老者說的話很有道理。
“那前輩,我該稱呼您什麼呢?”
“呵呵,你想稱呼什麼就稱呼什麼。”老者轉身往另外一間屋子走去,“跟我來。”
“哦~”白月有些詫異,看不出眼前的老頭居然這麼的隨性,心中卻一時找不出合適的稱呼,只得先跟了上去。
“這裡的書,你可以隨便翻閱,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想什麼時候來都行。但是切記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外面的陣對你也沒有什麼作用了。”老者指著滿屋的書架如是對白月說。
白月瞪大眼睛看了看滿屋的書,木然的點了點頭。
老者說完便出了屋,留下白月一個人在原地。
白月看了看老者的背影,心中卻好奇著。他到底是什麼人呢?難道像小說裡,每個什麼派都會有高人隱居?莫非是什麼師祖?那他豈不是老妖怪了,活了很久了。轉頭看了看書架,又拍了拍自己的頭。什麼時候自己開始想象力這麼豐富了?
隨手拿起本書,翻了翻,白月的下巴就快要脫臼了。
巫術?!!這本書居然介紹的是巫術。世間上有這東西?白月突然想起電視裡演的某人拿起稻草人在那死命的錘打,稻草人上寫著別人的生辰八字。雞皮疙瘩頓時爬滿了白月的全身。顫抖著翻開了書,白月這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巫術。訂稻草人?這都是無稽之談。真正的巫術並非如此。
翻了會,白月把書放了回去,再拿起了其他的書看。陣法?醫書?劍法?測字?看相?白月越往後翻,眼睛越瞪的大。不是吧,這些書也有。
先看看陣法書,找找剛才老頭說的玄地陣是怎麼回事。翻啊翻啊,終於翻到了玄地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