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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回去再說。你身子不舒服,回去先找大夫。”賢王此刻的聲音沒有了情緒。
白月被黎傲然樓住腰往回走去,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被侍衛從地上架起的樓玉衣。樓玉衣感受到白月的眼神,抬起頭看著白月,露出了個森然的笑容。白月忙回過頭不再看他。
回到了王府,賢王命人將樓玉衣打入地牢,待明日再審。接著便命人去請大夫來為樓玉蝶檢視傷勢。
黎傲然三人回到了他們所住的園子。
廳堂內,凌言微笑看著白月:“是不是被嚇壞了?”
白月轉頭看了看黎傲然,搖了搖頭,認真的回答道:“我看到傲然出現的時候就不怕了。不過,傲然你是怎麼發現的?”
“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採花賊可能會動手。”黎傲然平靜的回答。
白月心中一陣悸動,這麼說,他一直都注意著自己的安全。
“那個樓玉蝶的弟弟居然就是那個變態採花賊,還真沒想到。”凌言有些感嘆,“開始我們還真以為那個人是樓玉蝶,還在想著他真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白月聽著凌言的言論沒有發表意見,陷入了沉思。良久,迸出了句話:“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哦?”黎傲然抬頭看著白月。
“什麼意思?”凌言也不解的看著白月。
正文 白月卷 第三十七章
兩人都看著白月,等待白月的回答。
白月皺起眉頭,緩緩道:“從一開始樓玉蝶的表現來看,他確實是最有嫌疑的人。進王府後問起我的斗笠為什麼不拿下來。接著晚上又在花園遇到他,宴席上他又不見了。”
“兩人的聲音身型都一樣,所以我和傲然判斷錯誤。”凌言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黎傲然沉聲道:“白月想說的恐怕不是這意思。”
白月衝黎傲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們的判斷也許並沒有錯。”
“什麼意思?”凌言挑了挑自己的眉。
“真正的採花賊恐怕就是樓玉蝶,他的弟弟樓玉衣或許,或許只是替罪羔羊。”白月說出了句石破天驚的話,驚的凌言張大了嘴。
“為什麼這麼說?”黎傲然依然冷靜的詢問。
“那個樓玉衣被我們追上的時候,你們不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白月沉思,回想著當時樓玉衣的態度,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還有似乎早就明白自己會被抓。那麼的坦蕩似乎太不正常了。
兩人也陷入了沉思。
“確實很奇怪,不過光憑這似乎不夠說服力啊。”凌言有些疑惑。
“最主要的是,樓玉衣他看我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慾望。他的眼底真的是一絲絲的慾望都沒。這不像是個採花賊該有的眼神,他的所作所為似乎都是故意表現成那樣。”白月低下頭,語氣異常的認真,“這個我不會看錯,絕對不會看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能那麼清楚的看清楚人類眼裡那赤裸裸的慾望,又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可以遊刃有餘的撥開那些骯髒的慾望。不記得了,似乎是很遙遠的事一般,又似乎就在眼前。
黎傲然看著低下頭的白月,那緊密的眼睫低垂,下面是深沉的眼眸,不知看向了何處,那般的惆悵,讓人心疼。黎傲然蹙起了眉頭,眼前的女子到底有怎麼樣的過去?為何臉上會有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與噓唏。
“白月……”黎傲然出聲喚回了白月的思緒。
“啊?”白月聽聞聲音,忙抬頭看向聲源處,迎上那雙碧綠的眸子,眸子裡淡淡的擔憂看的白月一陣愣神。
“沒事吧?”凌言看著白月臉色似乎不太好,出聲詢問。
“沒事,我沒事。”白月晃了晃腦袋,想將埋藏在心底深處那些不願意想起的東西都趕出去。
黎傲然看著白月有些失常的舉止,頓了頓卻道:“樓玉蝶看來是知道樓玉衣是為他背下了罪名,但是沒有出來澄清。”
“對,樓玉衣應該是自願的。從種種跡象來看,應該是樓玉衣將樓玉蝶打暈,然後自己冒充他來意圖對我不利。”白月咬緊了唇。
“然後,被傲然的離魂針所傷,被擒?”凌言介面道。
“這個人,算計的好可怕。”白月腦中忽的開朗起來,“他知道樓玉蝶會對我下手,也知道了傲然的身份,察覺到了你們懷疑樓玉蝶,更清楚樓玉蝶會對我下手,而傲然一直,一直注意著我的安全。他一切都算到,對我下手會失手被擒,所以他打暈了樓玉蝶冒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