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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搖了搖頭,將腦中這可笑的感覺趕出腦外,抬起頭卻正迎上凌言那不懷好意懷疑的眼神。
“看什麼?”黎傲然皺起眉看著眼前一臉猥瑣笑容的凌言。
“沒什麼,沒什麼。嘿嘿。”凌言笑的意味深長極其欠扁。
黎傲然輕哼一聲,將手中的酒杯用力的彈了過去,這次卻不同丟茶杯那般溫和了。凌言一驚,忙閃身躲開,酒杯落在地上碎了,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百兩。你賠。”黎傲然淡淡的簡短吐出幾個字,舉起筷子繼續夾菜。市儈的語言,精緻的容顏,幽雅的舉止。這一切每每讓凌言鬱悶的幾乎要抽筋。
凌言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傢伙還是老樣子。明明是他自己摔壞的,總會怪到自己頭上來,每次理由都很冠冕堂皇:誰叫你不接住。開玩笑!他認真後那功力自己去硬接,不內傷才怪。
“什麼破杯子要一百兩?”凌言氣憤道。
“我說值一百兩。”黎傲然只是悠然說道,無視凌言那氣憤的樣子。
凌言正要準備說什麼,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此刻的黎傲然又是那副森冷的樣子。
“宮主。”進來的人低頭遞過來一封信便退了下去。
“是什麼?”凌言夾著菜問道。
黎傲然開啟信看了看道:“最近邪教在到處斂財。冒充山賊搶了不少有錢人。”
“哦~~”凌言若有所思,“那你打算怎麼做?”
“答應了老狐狸幫他辦三件事,這才第一件。明天出宮去。”黎傲然將信丟在了桌上。
“是麼?”凌言撇嘴。怕是覺得最近無事可做想找先事做才出宮吧。凌言舉起筷子卻又放了下來,轉頭看著黎傲然正色道,“對了,傲然,今天那個紅衣的羽山派弟子說那個人的妹妹不是得的病,那是什麼?”
黎傲然蹙了蹙眉這才道:“那的確不是病。如果真如那個紅衣女子說的手臂有黑線的話,恐怕是巫術。”
“巫術?!”凌言吃驚不已。
“應該是,明日出谷,先隨跟著她去看看。”黎傲然接著小聲道,“什麼時候羽山派出了個這號人?”
“哈哈,黎大宮主還在惦記著人家隨隨便便就破了你的陣啊?”凌言笑的沒心沒肺的。
黎傲然冷冷的掃過一眼,手中的筷子已經握緊,凌言的笑聲及時的止住,立刻舉起自己的筷子專心夾起菜來,儼然一個聽話吃飯的乖寶寶。
翌日,黎傲然安排好宮中事務,便和凌言隨陸榆一行人出了谷。剛到谷口卻發現納雙已經在此等候。納雙見到黎傲然先是吃了一驚,卻又立刻打消了他出谷是為救人的念頭。誰都知道無憂宮主從來不會出谷救人,都是等病人上前闖陣求醫。從無例外。
“白姑娘~”納雙迎上前。
白月看著納雙後面的兩輛豪華馬車和一干下人打扮的人,眯起了眼,這個納雙似乎不簡單啊。眼前的這些只是一個晚上就準備齊全。白月再打量起納雙的衣著,昨天的狼狽相已經全然消失,現在的她光彩照人,只是眉間的那絲擔憂依然還在。這個納雙到底是什麼身份呢?如果是非富即貴,那昨天何以自己闖陣?富貴人家的女子又怎麼會武功?頓時,白月對納雙來了興趣。
“陸師兄?”白月回過頭詢問的看著陸榆。
陸榆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能救人,就一起去看看吧。”心中卻一直好奇著,她真的能救到人?接著轉頭詢問黎傲然的意見。黎傲然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無妨,一起前往。
眾人上了馬車,駛向了前方。
一路上,納雙對白月是服侍周到,想吃什麼想喝什麼立刻就送上。白月是享受的心安理得。
中途在一小鎮上歇息,納雙立刻命人前去鎮上最好的酒樓訂座。白月跳下馬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頗有些感慨。前生的自己窮的叮噹響,逛街每次就真的是逛,真正買東西的時候卻少的可憐。陸榆看著白月有些悵惘的眼神疑惑起來,為何會有這麼滄桑的眼神。
“姐姐,我想吃糖葫蘆~”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到了白月的耳朵裡。白月順著聲音看去,只看到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正扯著一個清秀女子的衣角撒嬌。
“好。”女子微笑的摸了摸孩子的頭,掏出錢遞給了小販。
伸到半空的手卻被一隻肥大的手抓住:“小娘子,跟著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白月看著眼前的一個矮胖的男人正抓著那清秀女子的手輕浮著,身後跟了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白月抱著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