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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遠調集過來了。”黎傲然看著自己好奇的娘子,無奈的解釋著。
“啊?他自己的人?凌言是哪的人,不是無憂宮的人麼?”白月可是一直以為凌言是無憂宮的人呢。
“是個屁!”黎傲然少有的粗口爆出,“他在我那白吃白住了那麼多年,我沒問他要銀子就不錯了。”
白月張大嘴,看著眼前一臉心虛的凌言,知道傲然說的不假。
“別這樣啊,傲然,我們的情誼是能用銀子來衡量的麼?”凌言乾笑著。
“你是哪的人?家裡幹嘛的?剛才傲然說的你的人又是怎麼回事?”白月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讓凌言汗顏。
“我是無碩國的人。我家啊住在深山老林,窮的很,所以來這混吃混喝。”凌言愜意的喝著茶,滋潤著自己快冒煙的嗓子。
“瞎說!沒說到重點!”白月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凌言。凌言卻不為所動,只是眯著眼睛滿足的喝著茶。本就對茶沒什麼特殊的愛好,什麼茶在他嘴裡都一樣的味道,無非就是為了解渴。
“你說!”白月不滿的把矛頭指向一邊靜坐的傲然。
“他是無碩國什麼破莊的莊主,武林盟主不當,有錢卻摳門的很跑我這來白吃白喝的。”黎傲然淡淡的將凌言的身世抖了出來。
白月眨巴了眨巴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微笑的無害的男子。武林盟主不當?家裡很有錢?
“那剛才說什麼派他的人趕來又是做什麼?”白月皺眉。
“滅掉飛雁山莊啊。”凌言的眼睛笑的彎彎的。正人君子?自己從來就不是。偶爾殺幾個世人眼裡的壞人,那不過是別人剛好惹到了自己。換句話說,不管誰惹到自己,管你什麼人,一個字,殺。
“滅掉?”白月還沒接受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全部殺光光啊。”凌言把茶放下,依然笑眯眯的說道。
白月黑線,無語。
“是不是殘忍了點?”白月弱弱的開口。
“殘忍麼?有麼?”凌言起身,伸個懶腰,無所謂的笑了笑,又自己回答道,“我覺得自己很善良啊。小二送熱水。洗澡睡覺,好累啊。起來再給你們說那個炔迷的事。不著急,他跑不了。”說罷,打著呵欠往樓下走去。
白月的背心冒起寒氣。
原來,這個一直有著如春風般和煦微笑的人才是真正的惡魔。他才是真正殘酷邪惡的人。
黎傲然卻一點也不在乎的喝著自己手裡的茶,對眾人道:“都先下去歇息吧,最近你們都累了。”
待眾人離去,白月一把揪住黎傲然,看著黎傲然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白月擰起眉頭:“你好像早就明白他要做什麼啊。”
“恩啊。”黎傲然放下手裡的茶杯,這茶的味道還真是難喝。
“不阻止?山莊那麼多條人命啊,有很多事無辜的啊。”白月有些急了,想起冉紫悠那個單純熱情的女孩。
“若是有人那樣威脅我,要我娘子做小,我當場就滅了他們全部,哪用的著等這麼久。”黎傲然回答的更是輕鬆,“他那人最恨別人威脅他了。你現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恐怕飛雁山莊已經成為平地了。”
白月忽然有些明白兩個人成為朋友的一些理由了。
對自己在乎的人甚至可以付出生命,而對於傷害了自己在乎的人的那些人,毫不留情,甚至是殘忍的髮指。
不管怎麼說,白月還是有些不忍。
黎傲然看著白月那不悅的神情,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不引發這個話題了。
飛雁山莊唯一看透凌言的便是冉夜。而外出辦事的他逃過了這一劫。冉家兩姐妹也因在外沒有被誅殺。兄妹幾人的反應如何又是後話了。
“月,我不該對你說這些的。”黎傲然有些擔心的看著白月。
白月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起身,走出了客棧。黎傲然擔心的跟了上去。
看著夕陽西下,白月有些惆悵。
天邊的夕陽紅的像血一樣讓人不舒服。
“月……”黎傲然在白月的身後輕聲呼喚,心裡隱隱的不安起來。
“傲然,對於傷害過我們的人,我們是不能留情,不過,我只是覺得……”白月話未落,黎傲然已經抱住了她。
“我明白你的意思,等事情了結了,我們就隱居無憂宮,再不問世事可好?”黎傲然在白月的耳邊輕喃。
“好。”白月疲憊的閉上眼。這些日子來的紛亂真的讓自己好疲憊。
“然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