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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恍然大悟的點頭。
“是了,我都給忘了。賈兄此前在靜海開墾鹽田的時候怕是吃過不少好東西。”
賈璉聞言笑笑,也不說破,心裡卻又是打起主意。
以後他怕是在京城生活的多,而且為了活著,為了活得好。他必定是要在仕途那個泥潭越陷越深的。這樣一來吃這些東西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他記得後世的時候即便不是在沿海地帶,也是不缺乏各類海鮮吃的,只是價格上貴了些。
那麼這裡又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在京都也吃上這些東西呢?
帶著這個疑問滿意的用完早膳,又是甄其姚帶路,一行人將賈璉三人帶上一個山坡。
甄其姚站在前面朝賈璉伸手,賈璉點頭,隨即上前。
這個地點的視野及其廣闊,是這個島上最高的地方。
站在上面居高臨下,可以將整個海島一覽無餘。島嶼並不是很大,昨晚賈璉等人休息的地方在這個島的背面,多樹木叢林,鹽田在島的正面,一大片地勢稍平坦的灘塗。
而且的確如甄其姚所講,灘塗間一片白色鹽田,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個鹽工拿著木製耙子在曬鹽,看起來似乎馬上就可以收了。
賈璉在心裡大致估算了下,大約有五六百畝。
說起來並不是很多,但是如果作為私鹽,卻是不少的。
賈璉和尹善治對視一眼,眼角餘光若有所思的掃了甄其姚一眼。
若背後的人真是裴家,那麼私建鹽田這個物證算是板上定釘了。只要後續派人來捉人,鹽田背後的主人確定是裴家,再查出流向,那麼裴家這次怕是會栽個徹底。
畢竟這個當口,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殺雞儆猴,皇帝判個抄家滅族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如果罪證確鑿的話,甄家想要跟他隱瞞的又是什麼呢?昨天跟甄其姚密會的人又是誰,兩人說的又是什麼機密的事?
賈璉糊塗了,歸途中偷偷看了甄其姚好幾次,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甄家,到底想幹什麼。
“你之前可打探到什麼?”
上岸換馬,賈璉偷偷朝尹善治問話。他總覺得整件事哪裡不對勁,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在心裡蔓延。
尹善治點頭,站在賈璉旁邊一邊扶他上馬一邊壓低聲音開口。
“沒有正面交鋒,怕打草驚蛇,只是在暗處偷聽了幾句。管事的是一個叫裴永年的人,聽他們話裡的意思,這個裴永年是裴家的外事管家,專門負責販鹽這一部分,今天也來了島上,只是還沒來得及看到本人。”
這麼說來還真是裴家?
賈璉心裡的疑惑更濃。
這不科學。
裴家圖什麼?
錢?裴家缺錢?能十幾萬白花花的現銀拿下淮省代理權,裴家會缺這點錢?更何況他難道不知道這冒得是多大的風險?
第二百章 提審
可惜這個問題並沒有誰能夠給賈璉答案。
既然目前的證據暫且指明是裴家有問題,那就查流向。
金陵也不回了,賈璉身上掛著的是正三品的右侍郎,直接用官印和名帖向扈瀆的衙門借人。
五十名捕快、兩名師爺,另外讓甄家的人快馬加鞭去金陵應天府。
裴家的生意是貫徹整個江南的,輻射範圍可不僅僅只有淮省。
而這個代理不過指的是貨源從淮省拿,但是卻可以往別處販賣的,所以中間的文章可大著。
捕快負責封島,師爺負責查賬,淮省巡鹽御史手上有裴家從鹽場拿貨的記錄,每個店鋪有各自的銷售記錄。
兩相對比,一目瞭然,當然這也不排除中間還有私賬。
五天不到的時間,從扈瀆到應天府,在有心人的安排下,私鹽的流向、賬本,人證,通通到位。這邊賈璉十艘船上岸,將整個島上裴家的鹽工和負責人控制起來,那邊應天府已經出手,在裴家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將裴家的上層人物收監。
應天府的反應速度之快,效率之迅速,簡直讓賈璉歎為觀止。
但是,這都只是一個開始。
裴家是皇商,主要負責和江南織造接洽和為內廷採買海外的舶來品以及另外的一些雜項。
而鹽業是裴家新興接洽的專案,所以其實可以說是另外闢出鹽糧鋪子來為百姓服務。
裴家後續除了本身的雜貨鋪、綢緞鋪、古董鋪子和海外舶來品鋪子。又因民以食為天,以鹽為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