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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自己是個工作狂,恨不得別人也都是,鹽部設立之初,賈璉跟在他屁股後面,可沒少受罪。
以下重複,一個小時後修改。
當然,這只是這個官員的猜測,畢竟做賊心虛,賬目如何他們自己心知肚明,原本以為賈璉只是一個紈絝,並不會仔細檢視,就會直接簽字。
所以他們才選了這麼一個緊俏的時間。
賬目上的手腳,也就是他們自己知道,所以才知道,若是換一個人,除非拿著算盤一個一個挨著對,不然怎麼可能看出差異。
拿著賬本走出賈璉的屋子,想起自己剛才因為作為心虛的表現,官員臉上變得古怪。
也許,賈璉只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語氣,所以故意為難的。
但自己剛才的表現,是不是有點此處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大人,您說那個姓賈的是不是察覺出什麼了?”
心裡忐忑,秉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想法,官員最終還是決意告訴陳圍巖一聲。
拿著賬本翻看兩下,陳圍巖眉頭微皺。
“就憑他?哼。”
冷哼一聲,對下屬的話,陳圍巖並不放在心上。
“怕是你自己不知道收斂,剛才在他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自己人什麼性子,陳圍巖自己哪裡還有不知道的。
從前林如海在的時候,鹽部的人雖說表面不說,但暗地裡就對賈璉諸多不屑。認為他不過是林如海的裙帶關係,如今賈家爵位被奪,賈璉雖說因著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榮寵更甚,但在他們這些的人眼中,沒了林如海的賈璉,在鹽部不足為懼。
而此前賈璉剛繼任代理尚書的時候,他們的舉動,一來是想要給賈璉一個下馬威,二來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賈璉,看看他的底細。
而賈璉的服軟,毫無疑問,已經是最大化讓他們的心態膨脹起來。
而後來賈璉果真當起甩手掌櫃,這些人終於連心裡最後的防備都摒棄。
而在他們的起鬨下,衛生部帶著那些中低層官員跟著賈璉混吃混喝,在他們這些身份“高貴”的人眼中,也是賈璉愚蠢,因此對他更是藐視。
平日裡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陳圍巖對這些當然是清楚的,但也就是看到了表面訓斥兩句,暗地裡卻是睜隻眼閉隻眼。
畢竟他是長輩,若是跟著起鬨,倒是讓人看清,跌了身份。但下屬對賈璉的不尊重,他卻是心知肚明。
因此這次聽了下屬對剛才事情的情景還原,陳圍巖心裡雖然也有疑惑,但更多卻是這樣的想法。
被陳圍巖揭了底,官員老臉一紅,顯得有些躊躇。
“下官,下官只是催他快些,畢竟這些賬目陛下那邊宦臣已經催了多時。。。。。。”
話一出口,想起賬目延遲的原因,官員心裡一沉,聲音越來越小,朝陳圍巖看去,果然見陳圍巖的臉色陰沉下來。
“咳,既是如此,想來他定然是對下官言語有意見,但下官是大人的人,他這樣對我,心裡必然也是對大人有意見,是可忍孰不可忍,區區小輩,簡直太過分了!”
掩飾性的乾咳一聲,官員生怕陳圍巖因此對自己生恨,連忙將火轉向賈璉。
陳圍巖自然明白下屬這番舉動的意味,眉角微跳,終究還是按耐住心裡的火氣。
“把數字改一改,你就別去了,換個人送過去。”
煩躁的將賬冊推了推,陳圍巖臉上露出疲態,抬手讓下屬出去。
而賈璉那邊,官員走出陳圍巖辦公室的大門,就有人給賈璉遞信。
“他們並沒有收手,只是準備換個數字,再往大人這兒送。”
送信的人朝賈璉壓低聲音,不時往外面張望。
若是剛才那個官員在此,想來臉上神情又要精彩許多,因為很巧,這個人剛好就是他的下屬。
和對待賈璉時的刻薄如出一轍,這個官員性子本身就陰暗,賈璉至少是上官,雖然再不待見,言語再刻薄,該行禮時卻也不得不敬著。
但他對待下屬,可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了。
因此這個人手下的人也就最好收買,不過稍稍施以恩惠,甚至都不用賈璉開口,他們就很主動的替賈璉通風報信,出謀劃策。
“好,我知道了,這次還真是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我都還不知道,原來以為一身正氣的陳大人,背地裡竟然幹這種勾當。”
相較於陳圍巖的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