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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時,黎桑柔的身影在漸漸的消失,那一刻,他的心被撥動了,他慌張了。
“不要”王一言嘶吼著,拼命的想要抓住消失在黑暗中的那個背影,可是隻能看著她一點一點的遠去,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王一言的身體,天空的黑暗就像厚厚的鉛雲壓了下來,將他層層的包裹住,王一言喘著粗氣,感到陣陣的窒息感。
“呼,呼,呼”看了看窗外,外面的天依然黑著,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原來只是一個夢嗎?”王一言喃喃的說道,可是這個夢已經讓王一言浸溼了背心。
起來在洗漱間抹了把臉,喝了點水,路過陳凡的床鋪時,王一言停了下來,望著沉沉睡著的陳凡,王一言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悲傷和憤怒,他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喃喃的道“為什麼你要給我說那句話。”輕輕的言語中所表達的只有一種讓人疲憊的無奈。
接下來的幾天王一言若無其事的忙著其他的事,陳凡也沒用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倆人一起上課,一起下課,一起吃飯,一起回宿舍,就像那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王一言依然每晚都出去陪黎桑柔散步,但是他們倆人中間彷彿出現了一道透明的牆,王一言有了猶豫,當然就有了距離,本就是倆個沉默的人,現在更加沉默了。
陳凡由於球技好,又長得帥,很快就進入了籃球社,而且每每都有在他訓練結束後就給他送水要電話的女生,陳凡總在這時候給被他叫來的祖德行招手示意,氣的祖德行牙癢癢,批判他這是無恥的挑釁和炫耀。
王一言也接到了學生會的面試通知,可是沒想到的是下面的評委他居然就認識三個,學生會長樊重,紀檢部李亮和廣播站霍思源,樊重和李亮倒是沒對王一言說什麼,可就是霍思源對著臺上的王一言不停地眨眼,搞得王一言就是老臉一紅,每次霍思源一看見王一言就想要調戲一番的衝動,而王一言也非常配合的每次都會臉紅,這使得霍思源更加興奮。
如果以前王一言還不知道什麼叫怕的話,現在他覺得是體會到了恐懼,王一言是真的怕了霍思源,所以在這學校他最不想遇見就是霍思源了,後來這件事讓祖德行知道了,祖德行直接有一種活埋了王一言的衝動,因為祖德行認為王一言比陳凡更加可惡,陳凡只是無恥的炫耀,可是王一言居然惡劣到對美女的暗送秋波居然視而不見,不但不見而且怕,這叫什麼,這叫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
不出所料,本就只是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結果讓霍思源弄成了查詢戶口了,各種不靠譜的問題都能問出來,簡直就是在‘深度剖析’,如果不是一旁不斷搖頭的樊重拉了拉霍思源,王一言估計她一定會衝上來扒光了他的衣服看一看他的內褲上面是否印著海綿寶寶的畫像了。
李亮淡定的坐在旁邊,表現的若無其事一般,可是漲紅著的臉和頭上鼓鼓的青筋,如果王一言現在能大聲說話,他一定會說“想笑就笑吧”,“你一定是想笑吧”,“你要想笑就哈哈大笑就可以了,我沒關係的”,“憋,真能憋,怎麼不憋死你丫的呢”。
就這樣王一言加入了學生會宣傳部。
新的學期,學生會的事情既很多又很難,難當然很多還是看情況的 ;,王一言就覺得很多,畢竟醫學類院校女生是比男生多很多的,學生會男生更少了,他也不好意思推脫給其她女生,這幾天他們主要的活就是策劃新學期的活動和宣傳,首先就是‘迎新晚會’和學生會內部的一個‘新老會員見面會’和國慶收假後的‘辯論會’了,難肯定就難在了宣傳這裡,要宣傳最簡單的事情就是找廣播站,可是去廣播站就會遇到霍思源,這對他簡直是噩夢。
“唉,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王一言站在廣播站門口嘆氣道。
萎靡不振的推門直接進去了,“我說,你這樣子好像來我們廣播站很不樂意啊”一看到王一言,霍思源的精神就來了。
“沒有”。
“沒有,你瞪我幹嘛啊,明顯是對我們廣播站有意見嘛” ;周圍的人明顯都是知道了一般,聽著霍思源調侃王一言的話早就了笑撲街了。
“好了,思源別鬧了,一言什麼事?”最後還是廣播站站長封月打圓場。
“唉,我們部長讓我把國慶前後的宣傳稿讓我拿來”。
“別在那嘟囔啦,來到姐姐這座座,一直站著幹嘛”。
一聽王一言直接打了個冷顫“我就放這裡了,先走啦”。
說完也不給霍思源說話的機會就轉身奪門欲去,‘嘭,一聲’就聽撞了個滿懷。
“黎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