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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楚寒煙見高揚非但不放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警告下反而比剛才握的更緊,怒極之下,想都沒想伸手便一巴掌搧了過去。
“啪!”這道脆響不但抽懵了高揚,也驚呆了圍觀的所有人。
“患者的呼吸心跳已經停止,並且瞳孔已經散開,你竟然說患者還沒有死,你在學校是怎麼學的?”
我草,這娘們怎麼這麼狠?高揚一臉的委屈,就拉個手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由於對方是自己的老師兼夢中情人,想罵又不敢罵,高揚心裡這叫一個憋屈,遂不再看楚寒煙,扭頭衝著黃樹良沒好氣地說道:“我再和你說最後一遍,人沒有死,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出了什麼事你自己負責任!”
見高揚嘴一撇竟然把責任全推給了自己,黃樹良心裡那個氣啊,我草你個二姥姥的,剛才打你的又不是我,你他媽給我挖什麼坑啊!讓我一個人負責,我負你大爺!
“推走!”氣得渾身哆嗦的黃樹良不願意再和高揚閒扯,手一擺,便命那兩個正蹲在一旁呲牙咧嘴揉腿的年輕醫生把崔東民推走,然後看都不再看高揚一眼,臉上表情一變,諂笑著奔一旁面色陰寒的崔元慶而去。
“等一下!”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說話的是楚寒煙和崔元慶。
崔元慶是個孝子,雖然明知道父親已經故去,但見這個實習生竟然冒著被處分的危險拼命阻攔父親被醫護人員推往太平間,只是稍作思索,便下定決心相信這個年輕人一次。
而楚寒煙之所以叫住即將推車離開的醫護人員,其實和崔元慶的想法差不多。
高揚曾跟著她實習了三個月,對於這個比自己小三屆的學弟加徒弟,在她的印象中並不是譁眾取寵的人,今天這麼做的後果有多嚴重他心裡應該清楚,別的不說,就憑他打急診科主任和同事這一條,就極有可能使他拿不到畢業證,但他仍是執意阻攔,這說明他對自己有信心,難道自己真的遺漏了什麼?
“崔董,您看這事鬧的,都是下面的實習生不懂事,您放心,我一定會重重處分他,您千萬別……”見崔元慶竟然開始相信那個實習生的胡說八道,黃樹良連忙笑著勸阻。
“黃主任,如果這個患者沒死的話你負責任嗎?”還沒等一心巴結崔元慶的黃樹良把話說完,一旁高揚的喊叫聲便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我......”黃樹良嘴張了兩張卻沒說出話來,因為他看到楚寒煙皺著眉頭用冰冷的目光望著他,剛才好像聽到楚寒煙好像也叫停了,自己再反對的話不等於和她對著幹嗎?
“你有多大把握?”楚寒煙盯著高揚聲音凝重的問道,這不是開玩笑,救活了倒好,真要是一場鬧劇的話,楚寒煙受不受處分單說,這件事肯定會成為衛生系統的笑柄。
“六成!”高揚說的不敢太滿,畢竟這種罕見的病例他不但是第一次見,更是第一次出手施治。
“我相信你一次,如果證明你是在胡鬧,我會把你的外科實習鑑定全部作廢!”楚寒煙望著高揚的目光冰冷,但是聲音卻還要比目光冷上十倍。
“寒煙,你、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一旁的韓學正看不下去了,怒聲說道。
“主任,出了事我負責!”楚寒煙冷聲說道,語氣裡透露著堅決和不可置疑。
崔元慶走了過來,語氣凝重的說道:“小夥子,如果你真能救活我父親,我一定會重重謝你!但如果證明這只是一場你譁眾取寵的鬧劇,打擾我父親的安寧我也肯定會向你要個說法!”
高揚衝著崔元慶點了點頭,見沒有人再攔自己,直接走到推車旁,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一下子把蒙在崔東民身上的白布單給掀了起來。
由不得高揚不著急,在他的感知裡,崔東民的心跳聲比起剛才竟然開始變得微弱起來,如果再耽誤一會兒,怕是崔東民就真成了死人了。
黃樹良見狀,幾乎沒被高揚的舉動給當場嚇尿,急忙上前兩步抓著高揚的胳膊厲聲喝道:“住手!你要幹什麼?”
崔東民的心跳聲仍在持續減弱,高揚已經沒有時間再和黃樹良廢話,胳膊一震,黃樹良便跌撞著向後倒去,多虧了一個醫生及時扶住黃樹良才沒有摔個仰八叉。
“我草!”黃樹良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也不知道崔元慶和楚寒煙到底發了什麼瘋竟然相信崔東民沒死,在黃樹良的心裡,崔東民死的已是不能再死了,因此他覺得現在是博取崔元慶好感的最佳時機,崔東民絕對不可能救活。至於楚寒煙,人沒有救活她還好意思為難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