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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的針灸手法那可是扎碎了至少十包餐巾紙才練出來的,可以說是老道至極,在楚寒煙還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一滴殷紅色的血珠已被高揚從她右手拇指指甲外側的少商穴刺了出來。
用酒精棉球幫楚寒煙擦掉手指上的血珠後,右手輕輕一抖,那枚兩寸長的銀針已是扎入楚寒煙的右手合谷****,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搓,銀針便以順時針方向以同一個頻率轉動起來,轉動的同時還伴有輕微的提拔動作。
合谷穴裡傳來的那種酥麻感覺使得楚寒煙僵硬的手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再加上她想親自體驗一下針灸到底是不是象高揚說的那般神奇,因此倒也沒有再掙扎。
“好了,感受一下你的嗓子是不是還那麼疼?”正當楚寒煙沉醉於那種奇妙的酥麻感覺中時,高揚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咦?”經高揚這麼一提醒,楚寒煙感到自己嗓子裡原本幹疼的感覺竟然不見了,雖然還有點澀澀的,但是比起先前卻不只好了無數倍。
望著楚寒煙臉上的怪異表情,高揚知道自己的針灸已經湊效,笑著說道:“現在有許多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但不代表都是偽科學,中醫和針灸既然能存在五千年沒有消失,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高揚沒有指望楚寒煙一下子接受中醫,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消除她的排斥心理,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路,還要一步一步走。
“對了,師父,我還要有一件事要提醒你。”高揚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高揚的這一招果然有效,頓時把楚寒煙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轉向高揚的目光卻代表了她在傾聽。
“以後,別再喝酒了!”
“不用你管!”楚寒煙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然後看都不再看高揚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又接著慢條斯理的吃起飯來,最近楚寒煙感到胃裡好象塞了好多東西似的,一點食慾都沒有,可今天不知怎麼了,竟然感到特別餓。
“不是師父,我還有一件事。”高揚訕笑道。
楚寒煙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停下筷子冷冷的望著高揚。
“其實,”高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會治痛經。”
“啪!”楚寒煙重重的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嚇得高揚一個激靈,連忙擺著手道歉:“sorry,sorry,師父,你當我沒說,吃飯吃飯......”
吃過飯,楚寒煙這次破天荒的沒有趕高揚走,反而就針灸方面的問題向高揚作了仔細的詢問,特別是對於針灸治療癱瘓方面的效用問的最為詳細。
難道她們家有誰癱瘓了?高揚雖然心裡存有疑惑,但是美人相詢,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藉著聊天的功夫,高揚曾不著痕跡的套了幾次楚寒煙的家庭背景,但都被警惕的楚寒煙給發現了,高揚只得暗歎自己道行還是不夠深厚。
但是兩人之間也不是沒有進展,至少在楚寒煙潛意識裡要去拿茶几上的啤酒時,高揚成功的制止了她,雖然仍是沒有給高揚好臉色,但最終楚寒煙並沒有強行去拿啤酒,而是捧著高揚沏的一杯綠茶細啜了起來。
當高揚就自己畢業證一事向楚寒煙表示謝意時,令高揚驚訝的是楚寒煙幫他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市衛生局副局長江淑英,也就是半個月前和楚寒煙一起救的那個中年婦女。
果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這句話高揚唸了一路,硬是從楚寒煙家裡唸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原來,楚寒煙和高揚當初救人後兩人並沒有留下電話號碼,高揚更不知道自己救的竟然是青陽市衛生局副局長。
江淑英母子脫險後,便開始打探兩位救命恩人的下落,好在當時參與急救的急救主心副主任蔣勝利認識楚寒煙,於是江淑英輾轉反折從省人院找到了楚寒煙,然後又從楚寒煙那要到了高揚的電話。
江淑英在高揚離開前曾和高揚透過電話,也就是高揚籤租房合同的那天,江淑英在電話裡一再強調等兒子病癒後會當面感謝高揚,但是高揚租完房子沒過兩天就回家了。
期間江淑英曾給高揚打過一次電話,恰好那天高揚進山尋找仙凡通道,由於山中沒有訊號因此並沒有打通,為了找到救命恩人,江淑英只得再給楚寒煙打電話尋找高揚。
由於楚寒煙這段時間也沒有聯絡過高揚,因此並不知道高揚的下落,但是在和江淑英的聊天中楚寒煙不著痕跡的把高揚將要被學校開除的事告訴了江淑英。
楚寒煙知道江淑英家的背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