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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到,楚師姐,你怎麼在這?不會又回來上班了吧?”高揚指了指上面的心外科,笑著問道。
“還真讓你說對了,韓主任當初壓根就沒有批准我的辭職報告,這又找到了我京城我師父那裡,一再要求我回來,現在我爺爺的病已沒有大礙,所以就回來了!”楚寒煙捋了捋額前垂下來的頭髮,輕聲說道。
見不時有人衝這邊看,楚寒煙微微皺了皺眉,對高揚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杜叔叔!”
杜國良所住的病房在六零八,高揚知道這是一個帶獨衛的單間,杜子騰的一個遠房叔叔在省人院做中層,想弄到一間好的病房並不是難事。只是高揚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個遠房叔叔並沒有幫上忙,這個病房是楚寒煙幫忙爭取來的。
“老高?”當楚寒煙和高揚推開六零八的門進去後,病房裡正對著門口而坐杜子騰頓時驚訝的叫出了聲,他知道高揚要回來,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杜子騰臉上有尚未消去的瘀青,而病床上的杜國良更慘,頭上裹著紗布不說,右小腿部還打上了石膏,床邊,一個年輕的護士正在幫杜國良換藥。
把高揚帶進來後,楚寒煙由於還有事要忙,笑著和杜國良打了聲招呼,然後拒絕了杜子騰的相送,掩門便離開了病房。
“小揚,坐!”躺在床上一臉悲憤的杜國良強笑著招呼高揚在沙發上坐下,但是在說話間,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他所受的傷比表面還要嚴重。
高揚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床的另一邊抓起杜國良的手把起了脈,高揚的這一動作使得換藥的年輕護士不由一怔,她沒想到高揚竟然是一箇中醫,年輕護士是剛從下面市來進修的,自然不識得高揚。
感受著杜國良脈博的跳動,隨著高揚眉頭越皺越緊,眼中的冷意也是越來越濃,果然不出他所料,杜國良受了內傷,而且還是醫院無法查出的內傷,傷在經脈,任何儀器都無法探出。
這種手法很是陰毒,竟然封了杜國良的腰俞穴,並且在裡面隱有一股陰寒氣流,時日一久,腰俞穴會被寒氣凝滯,即便是腿上的骨折好了,下輩子恐怕也要在輪椅上過了。
這還是最好的結果,如果這些陰寒之氣緩緩上行,杜國良的身體最後都會慢慢失去知覺,最可怕的是杜國良在這一階段意識卻是清醒的,最後,寒氣入腦,杜國良終於將在極度痛苦中以死亡告終。這種手段實在是太陰毒了,這得多大的仇啊。
“老杜,你出來一下!”把完脈,高揚從床邊站起,然後把站在一旁的杜子騰叫到了門外。
兩人來到消防通道旁停了下來,由於患者和醫生都坐電梯上下,除了保潔外,很少有人從這過,因此許多醫生和實習生都把這當成吸菸角,高揚實習時就沒少在這抽過煙。
兩人往樓梯扶手上一靠,各點了一支菸,在高揚的追問下,杜子騰才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高揚。
一週前的一天,當時杜子騰正和父母在大棚裡忙活,有兩輛車順著石子路朝杜家大棚馳來,由於近來生意特別的好,來杜家大棚談合作的以及下訂單的人特別多,杜子騰一家雖然看到了這兩輛車開來,以為是尋常客戶,因此倒也沒有太過留意。
從車上下來的是兩男兩女,個個穿著不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來即是客,當杜國良笑著迎上去問需要什麼品種時,誰知道這幾個人壓根沒有搭理杜國良,徑自走到大棚裡四處轉悠了起來,其實一個滿頭銀髮的年輕男子手裡還捧著一個羅盤狀的東西,一邊走一邊盯著羅盤看,好像在尋找什麼。
做生意這麼多年,杜國良什麼樣的顧客都見過,雖然四人沒有理會自己,但杜國良並沒有生氣,跟在一旁笑著向四人介紹綠植的品種。
三個大棚足足轉了快半個小時,最後四人又回到了杜子騰正澆水的大棚邊,在大棚邊幾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越是脾氣古怪的客人越有可能是大客戶,於是杜國良連忙上去敬菸泡茶,但卻被一個身穿灰色短款風衣的年輕男子給攔了下來,示意杜國良坐下說話,一旁正澆水的杜子騰知道這是要談生意了,遂把龍頭關掉,支起耳朵傾聽了起來。
果然是大客戶,灰色風衣男子一說話便把杜子騰給嚇了一跳,對方竟然要買下杜家大棚,三座都買,給的價錢也挺誘人,五百萬。
這要擱以前,杜家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賣掉,因為連建大棚以及培育綠植所有的錢加起來也不超過二百萬。
但是如今不同了,自從高揚幫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