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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薄而高,月光清而遠。草地上凝著露珠,原野在月色下迷迷離離的鋪展著,疏疏落落的樹叢,被月光染上一層銀白。風在林間低訴,幽幽然,切切然。夢似的月光,夢似的夜晚!夢似的我和他!我不再渴求什麼了,我腦子裡什麼都不想。
他解下他的襯衫,披在我的肩膀上,因為曠野風寒,而夜涼似水。“我不要你生病,”他說:“看到你消瘦蒼白,讓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們漫步在月光之下,緩緩慢慢的走著,我想問他關於柴房裡的事,但那並不重要,現在沒什麼是重要的,我知道我有他!何必追問柴房裡的事呢?何必破壞這美好的夜?我緊偎著他,原野上風也輕柔,月也輕柔。
前面有一棵孤立的矮樹,孤零零的豎立在月色裡,我疑惑的望著它,記憶中似乎有什麼不對,矮樹輕輕的晃動了一下,不,那不是樹,是一個人!我抓緊了凌風:
“看!那兒有一個人!”
真的是一個人,他正佇立在月色裡,呆呆的引頸翹望,面對著幽篁小築的方向。“是誰?”凌風大聲問。
那人影寂然不動,我們向前走去,月色下,那人的形狀逐漸清晰,他沒有發覺我們,而完全陷在自己的沉思裡,他的目光定定的望著幽篁小築前的一片竹林。
“是韋白!”凌風奇怪的問:“他在做什麼?”
我拉住凌風,囁嚅的說:
“大概他在散步。”“不對,”凌風說:“他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