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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最終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感動了她所追求的那人之後——她被自己所愛的那人一擊致命挖掉了心臟。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騙局,但孰是孰非他確是不知道了。
末世後那個被稱之為‘亡靈女王’的人他倒是遠遠地看上過一眼,具體形容出來就是個妖異無比的成熟女人……和麵前這個小白裙子的白麵糰子可是半點相似度都沒有!
“哥哥。”可能是回憶的時間稍微有些長,葑斬廖見封鑰函的視線一直以一種很好奇(其實並沒有…)的態度注視在那副骷髏上不由心裡一陣不爽。回過神來的封鑰函抱歉的想要摸摸葑斬廖的頭頂卻發現手上沾著剛剛拼殺時染上的血汙不由一頓,然後在他這一個簡單的停頓時葑斬廖反手握了上來。
感受著手心的一片糯溼,封鑰函略有驚訝的低頭就見葑斬廖處事不驚的用左手聚了個不大的水球仔仔細細的擦拭著他的手掌。“光有力量有什麼用,誰知道你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跟著的?”慢條斯理的擦拭完封鑰函的手心葑斬廖似乎是不經意的用右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然後隨著他的動作鋒利的荊棘直接從桌面上破殼而出。
封鑰函眨眼,原來他家包子是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所以怒刷存在感啊。葑斬廖的能力他很是清楚,左手異能的液體和右手異能的植物,單拎出來一個都是可攻可防可治療的能力,這也是他在研究院裡那麼鬧騰卻沒人敢惹的關鍵原因之一。
——畢竟能力在那放著呢不是?你來觸個黴頭試試?
顯然也沒想到商談會到如此地步的陸木緊張的抱緊一直不離身的花盆突然呼吸急促的往後一仰,在那一瞬間,封鑰函和葑斬廖都敏銳的感覺到了陸木身上不明顯的變化。
“啊勒啊嘞~真是不成器的笨蛋,想要好好地拜託他傳個話都做不好——”像是伸了一個懶腰一樣他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瞳色的稍微淡了些“從新認識一下,我是陸霧。”
“雙重人格嗎?”葑斬廖微微坐正了一些,眼中全是探知的興奮感。
“大概——可以這麼說吧~”陸霧挑眉全然是無所謂的感覺,明明是和陸木公用同一個身體同一張臉,但卻給封鑰函一種粗神經的小白兔子一下子染色變異成了血腥食人花的一個轉變。
“長話短說,”陸霧歪了歪頭敲了敲身後的骷髏“這一陣這個傢伙可是把附近都跑遍了,有點能力的實在是沒有多少可真是個麻煩的問題。”
“然後正巧我和哥哥路過?”葑斬廖接話,笑容卻危險無比。
陸霧斜眼看了他一眼在心底暗罵一句‘敏銳的變態’“也算是,正好發現是熟人交流起來也算是方便。”
“總而言之就是——”陸霧攤手“我有力量,但我也知道兩拳難敵四手這種最基礎的事情,哪怕是以後能夠目中無人那也需要成長的時間不是?”
“畢竟只是個小孩子,停留在一個地方會被人盯上,時間久了也收集不到物質,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考慮一個人上路或者和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搭夥可不是什麼讓人愉快地決定。”
也不知道他的哪個字眼戳中了葑斬廖的神經,在他說完起初完全不想接受的小包子竟然十分認真的思考了一陣。
——是了,成長的時間。哪怕他再怎麼想要獨佔哥哥、保護哥哥那也需要足夠的力量,至少也要比哥哥強大……
但這個過程中也是現在,他最缺的也是時間,他不可能一直讓哥哥保護著他長大那樣也不現實他也沒辦法接受,所以在那之前……他似乎應該考慮一下來自於別人的力量……
“哥哥?”葑斬廖抬頭,無聲的詢問著封鑰函的意思。當然,把封鑰函擺在心中首位的他哪怕想再多卻得不到封鑰函的認同的話他也不會去做。
看著自家弟弟軟糯的小眼神,封鑰函高冷表皮下的弟控之心被一擊命中“阿廖決定就好,”他想了想再補充一句“我相信阿廖的眼光。”
得了封鑰函的首肯,葑斬廖對陸霧笑的是十萬個燦爛,燦爛的讓人不寒而慄。“那麼就這麼決定——我們帶上你,物資也好、食物也好會合理分配;當然等同的是你也要用自己的力量來作為交換條件。”
“如果背叛出賣或者逃跑的話。”
“就殺了你。”
封鑰函聽著葑斬廖的話挑眉,卻沒說什麼。他是被背叛過的人,如果未來的一天陸木真的因為誘惑背叛了他和葑斬廖的話他也一定不會手軟。
“真像是個不平等交易……”陸霧聳肩,但淡色的眸子裡滿滿都是興趣“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