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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直接抱住,像是沒睡醒的小貓一樣蹭了蹭之後鬆手回去洗漱去了。
封鑰函感受到背後貼在他肩胛高度蹭蹭的感覺不由一笑,這是他和葑斬廖之間不成文的早起問好。
就跟有些小孩子的早安吻一樣。
等葑斬廖再一次回到餐廳的時候,封鑰函還在烙蛋餅。
看了看冰箱再看看已經堆積如山的灶臺,葑斬廖有點忍不住黑線的拽了拽封鑰函的衣角。
他發誓,封鑰函的那種狂熱程度會讓人以為他們等會兒不是去開始末世後的行程,而是去開一家餐館。
意猶未盡的封鑰函咋了咂嘴,抬手一揮把熱氣騰騰新出爐的一干食物收進儲物格子,然後把早餐端到外面的餐桌上。
“哥哥如果捨不得那些物資等下帶走不就好了?一大早上的這麼折騰也不嫌辛苦。”
吃著酥脆無比的蛋餅葑斬廖幸福的眯起眼睛,不過美食絕對是沒辦法打消葑斬廖對封鑰函的說教的。
“當然不辛苦,路上吃好點總比便宜了後來人的要強。”
封鑰函一口一個火腿小章魚,焦焦脆脆的口感讓人慾罷不能。
葑斬廖吃的腮幫一鼓一鼓的,卻沒有反駁封鑰函的話,像極了正在屯糧的小松鼠。
不過這樣溫馨的早餐時間,總會有幾個不長眼的來打擾。
兄弟兩個正在美美的享受早餐,然後在下一刻大門就被敲響了。
聽那聲音有點侷促,但又不敢下大力氣像是怕引來喪屍。
葑斬廖不快的皺眉,封鑰函起身揉了揉葑斬廖的腦袋,壓制住小包子想要衝出去打人的慾望。
“誰?”
封鑰函透過貓眼向外看,那是一個有些侷促的中年人。
很胖,他正惶恐的四下張望,一雙市賄的眼睛像是閒不下來似的咕嚕嚕轉個不停。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封鑰函在心裡斷言。
“我……咳,我是住在你對門的鄰居。”
那人被突然出聲的封鑰函嚇了一跳,隨即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門上。
那一身肥肉被擠扁的模樣,讓封鑰函看的一陣反胃。
“能不能開開門?我想跟你商量一點事情。”
那人搓搓手,危險的髮際線下出了一層油膩膩的汗水。
封鑰函皺眉,但還是把門開了一條小縫。
那人見門開一瞬間就拼命的往裡面擠。
封鑰函面無表情的後退一步,看他那肥碩的身子狼狽的在不足一掌寬的縫隙裡掙扎。
呵呵噠別逗了大叔,那寬度你連一條腿都伸不進來好嗎?
——而且整扇門和門上那條短鏈他早用‘械化’重組合成過了。
你別說是用身子硬擠,就算來輛車開足馬力撞著門上都不一定能把這條短鏈給抻斷了。
欣賞了半天一坨肥肉的自我修養,封鑰函不動如山。
或許是這沒臉沒皮的自己都害臊,那人總算停下了自己這種丟人的舉動擦了擦滿頭油膩的汗水。
嗅著滿屋飄香的食物的味道,那人貪婪的轉了轉眼睛。
“咳咳……內個,我真的是對面的住戶,這是我的名片。”
看著那隻油乎乎的手遞來的名片,好感度已經負的跌破底線的封鑰函完全沒有動。
高冷的簡直像是西伯利亞山尖上的那一根冰錐子。
“有事?”
然後他的視線越過那個肥碩的身體,落在自家院子門口。
那個到人腰際高度的鐵閘門已經被破壞的歪七扭八了,看上去是廢了不小的功夫。
那人注意到他的視線乾咳兩聲,表情有些尷尬。
“那個……小夥子啊,現在世道不太平,我想這個時候鄰里互相幫助才是正理嘛!”
那人轉眼笑的臉上滿是奉承的神色。
“正好這段時間其他鄰里也都在我那,今天我就想作為一個代表過來邀請你們一起去外面找物資。”
封鑰函聽他的話臉上依舊高冷沒什麼表情,其實心裡已經瞭然。
他就說為什麼這些天他和葑斬廖在外面拿喪屍練手的時候,怎麼總是有一些視線肆無忌憚的注視著他們。
看來找物資是假,打著如意算盤讓他們當免費的護衛打手才是真的。
“不用”
封鑰函言簡意賅的拒絕“我家還有個弟弟分不出手去,還有今天我們就走了。”
那人被他不假辭色的態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