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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撇開氣色身材不談,韋母不僅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潔乾淨,就連發型和臉上的妝容竟然都是打點過了的樣子,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竟然依舊穿戴著一件看起來很是精緻的項鍊,還有兩枚戒指卡在她那肉呼呼的胖手上,看上去和她的氣質十分的違和。
很明顯,韋母和他家兒子可是一個等級——矯情生活質量,容易看不清現實而且無論在怎樣的環境下首先考慮的是不虧待了自己。
因為體型的差異,這讓韋父攔著韋母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可笑,要不是因為韋母是個女人沒有男人那麼大的力氣,封鑰函一點也不懷疑韋父會被直接推翻出去。
——不過同比的,估計韋父現在也體會到自家兒子當時帶著自己這個豬隊友在得罪鐵板之後還拉不住的糟心感覺了。
韋母鬧劇一般的尖叫咒罵宿刓是沒有放在心上,在韋母出現的時候他的心神基本上都放在了韋母身上的那幾件首飾上面。
不過等韋父好不容易氣喘吁吁的攔下癲狂韋母之後,宿刓才不留痕跡的將視線從那幾件首飾上面移開。
“韋旭陽自己弄出來的事情,小姑什麼時候又自動認定落到我頭上來了?”宿刓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起伏。
“怎麼不是你弄得?不是你背後下黑手我家旭陽又怎麼會丟了工作……”韋母的眼睛一轉,被肉擠得小小的一雙眼睛裡閃過一絲算計。
說著,她似乎傷心了起來,越說聲音越發的嗚咽,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哭嚎了起來“誒呀我可憐的兒子誒——我家怎麼就養出了個這麼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啊——看把我兒子害的如此的田地誒——”
要說宿刓這個小姑,不僅在末世之後體型驚人,同樣這拍著大腿哭嚎的嗓門也是大到非比尋常,那聲音是越發的提高了幾分那架勢是恨不得把四周的鄰居都叫出來圍觀的架勢。
要放在末世之前,估計出來嗑瓜子圍觀的吃瓜群眾數量絕對少不了,但不幸的是這是末世——能活下來的除了運氣好的就是人精,像宿刓小姑這種看不清楚局勢的腦殘生物已經很是珍稀少見了。
基本上有好奇的,順著門縫偷偷瞧上一眼,在看到宿刓他們一行非富即貴的打扮之後就能明白這是惹不起的,再者說這家人平常什麼德行這段時間附近住著的住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趙邱文撓了撓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回頭好生奇怪的問封鑰函“誒,封封,你說韋旭陽也沒給被打死在街頭啊,這大嬸哭的跟自家兒子已經死了似的……你說少爺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免得糟蹋了這個大嬸這麼認真的哭墳?”
也不知道趙邱文是故意的還是被韋母的哭聲震得怕封鑰函聽不清他說什麼,硬生生把自己的音量提高了兩個度不止,頓時韋母就和一隻被掐了脖子的母鴨子一樣一腔的哭嚎聲全都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裡,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
韋父在旁邊急的也是一身冷汗,趙邱文這話裡的意思他和韋母都聽懂了——估計再這麼嚎下去自家兒子就可以在今天徹底撒手人寰了。
關乎自家未來養老送終這個問題,韋母立刻把一肚子還沒發洩出來的哭嚎全部給嚥了回去同時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
還沒等她再擺出那副潑婦勁來問候暗自咋舌於她如此‘矯健’身手的趙大公子的時候,就已經被重新掛上一副恭維表情的韋父給扯到了一邊。
“趙理事、趙少爺……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趙邱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閒閒道“少爺我一天到晚的沒什麼事,不過就是最近在家待著感覺吵得慌,閒著沒事幹和小宿宿出來遛遛看看戲。”
聽到韋父提起‘理事’‘少爺’這種在末世前都代表著非富即貴的稱呼,韋母的表情一下子變了,眼睛轉了兩圈之後頓時一副憂國憂民的哀愁樣子。
“趙少爺啊,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不過我也要和趙少爺您提個醒,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可別被某些個不懷好意的給利用了,當成槍使都不知道。”
真看戲的封鑰函葑斬廖聽韋母這麼擠眉弄眼的說著,不由相互對視一眼玩味的繼續看戲。
——這話說的,是覺得宿刓是仗著貴人撐腰故意挑撥離間。
這瞎子都能看出來的意味,總是被當成玩世不恭大少爺對症下藥挑撥離間的趙邱文當然也是清清楚楚的接收到了,不過趙大公子的態度也是有趣。
“大嬸你這心還真大,”趙邱文露齒一笑,小白牙閃亮亮的“我記得小宿宿說你是他小姑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