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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廖微微挑眉,視線在地上的屍體、袁徵以及自家哥哥身上轉了一圈之後便了然了封鑰函話中的意思。
“那看起來袁徵的腦域異能,關於分析人也是很有一套啊~對吧哥哥?”葑斬廖從後面抱住封鑰函的腰,微微貼近似乎是在安慰著他什麼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帶著幾分笑意。
封鑰函想了想大概也是,也怪不得袁徵每次見到人之後都那麼認真的去觀察對方的表情,如果運用腦域異能分析的話,的確很容易判斷出這個人是不是在說謊,從而判斷這個人是否可以信任。
說來袁徵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固執的相信每個人的第一個瞬間本能反應上來的表情,因為在自己預料到會看到會遭遇什麼和毫無預兆的感覺完全是不同的。
但奈何封鑰函這次一來沒有被桓亦透露出些什麼,二來在沒有被透露出什麼的前提條件下還被桓亦稍微做了些許的心理暗示,從而給袁徵反饋了一個完全錯誤的訊息,於是他這一次的驗證註定是和事實相差甚遠了。
不過封鑰函沒有想到的是,袁徵的疑心病竟然這麼的嚴重,哪怕已經算是眼見為實也要再依賴真實的資料來徹底證實……也不知道桓亦找來的這個替身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下子基因檢測不會直接露餡?
在袁徵看完整個化驗結果之後,封鑰函所設想的暴漏結果完全沒有發生,反而是袁徵一下子以一種非常不可置信的表情一下子從輪椅上撲了下來,一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的樣子。
封鑰函冷眼注視著這個像是因為愛徒逝世而悲痛欲絕的老人,突然覺得似乎比起剛剛,地上的這具替身似乎有了些什麼變化?
“阿廖……”
“哥哥看出來了?”葑斬廖湊在封鑰函的耳邊壓低聲音“那個屍體手裡原本可是拿著什麼呢。”
封鑰函的視線在地上的替身屍體上轉了一圈,果不其然,看他僵硬的左手似乎是握住了什麼的樣子,但是現在那裡是空無一物。
……桓亦到底留下了些什麼,又是準備做什麼……
封鑰函皺眉,對桓亦對之後佈下的安排有些困惑,但是單看因為行動不便癱坐在那具屍體旁傷心不已的袁徵……似乎他現在的舉動也沒那麼簡單。
好不容易把袁徵勸了回來,重新在輪椅上坐好,剛剛似乎頹廢了不少歲數的老人一下子眼神凌厲了起來,像是質問似的一個個仔細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在小桓出事之前,我希望有見過他的知情者——最好是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在場的人都覺得袁徵的這一通話完全是無法宣洩自己悲傷和憤怒的老人的一時之言罷了,但因為還是不願意和第三研究院扯上什麼關係,所以紛紛坦然搖頭表示不知道。
唯獨是程輝注視著地上的屍體眼神有些閃爍,但在袁徵詢問的時候依舊是搖頭表示自己的不知情。
袁徵似乎沒有察覺到程輝的眼神,僅僅是視線多加停留了一下就收回了視線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
一場轟轟烈烈的研究院找人事件也就是這麼虎頭蛇尾的結了尾,不過在之後的幾天趙大公子倒是不可思議的收到了關於第三研究院院長袁徵和魏沢交好的訊息。
這讓趙邱文一時不由感慨世界的奇妙性。
而這一陣時間封鑰函也在一直很認真的考慮有關這一次事件的整體關聯,但似乎就是差了那麼一根關鍵的線索將他們串聯在一起。
——如果桓亦能夠出面說明就好了……
雖然知道自家難友肯定是沒有身亡,但是同樣也沒有他行蹤也找不到他的去處,該想不同的依舊是死路一條。
不過在封鑰函苦思冥想還沒有得到結論之前,反倒是先接到了尚觀的邀請。
尚觀這次邀請封鑰函見面的地點,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趙宅,在封鑰函推開那間會客廳的大門的時候,側坐在窗前似乎是在發呆的尚觀給他的感覺,像是一下子時光逆流回到他們第一次會面的時候了一樣。
不過不同的是,許久未見尚觀似乎消瘦了不少,他本人看不見但是封鑰函卻是能夠看出來,他的臉色以及精神狀況並不是很好。
但哪怕是這樣,他也要強撐著仰起臉向封鑰函露出一個微笑。
“小函。”他微微偏頭用耳朵仔細聽了聽,然後轉向封鑰函的方向“你弟弟沒有和你一起來?”
“沒有,我讓他在外面等。”封鑰函稍微加重了幾分自己走路的聲音,得到尚觀一個充滿謝意的笑容。
“他竟然能聽你的?”尚觀像是打趣他似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