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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不出什麼端倪。
但是在他的心裡,他很清楚的知道尚觀是曾經在他所得到的那部分記憶之中出現過的,他的潛意識告訴他讓封鑰函和他單獨交談並不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
另外就是……
葑斬廖把玩著手上一小節青綠色的藤草,微微一笑。
——哪怕他不在那個空間裡,依舊可以知道尚觀和自家哥哥說了些什麼不是嗎?
會客用的房間裡,尚觀讓封鑰函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容很是自然。
“你想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你認識桓亦對嗎?”
封鑰函沉默了片刻,最後依舊還是回答他“是,說起來我也是很好奇,如果尚先生你和太……桓亦認識的話,他應該不會提起我才對。”
整理思路之後,封鑰函發現最明顯的就是這一點。
如果說這一世桓亦和尚觀是處於一種相互認識的關係,於情於理他們都不太可能再認識他。
畢竟他的生活的地方離了十萬八千里遠,在生活工作乃至上方方面面應該都沒有交集才對。
但如果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
“叫我尚觀就可以。”尚觀搖搖頭,接著微微偏了偏頭似乎在思考。
“其實我想要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尚觀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又揚了揚“我可以叫你……‘小函子’嗎?”
封鑰函一愣,熟悉的讓人哭笑不得的稱謂讓他感覺有一大片讓他熟悉的記憶在撲面而來。
說道上一世被他戲稱為‘太上皇’的桓亦,他這個‘小函子’的戲稱其實比桓亦的那個稱呼來的還要更早些。
在研究院的艱苦歲月中,封鑰函每次被試驗完之後幾乎都是像一個屍體一樣被直接丟回和桓亦共用的那個牢房裡,而且每個緩衝時間他是沒辦法第一時間爬起來的。
然後在這個時候桓亦都會很幸災樂禍的表示‘愛卿無須多禮,速速平身’之類的話。
於是久而久之封鑰函得名‘小函子’,而封學霸為了‘回禮’也毫不客氣的根據桓亦的氣場和之前的這些前車之鑑,給他安上了‘太上皇’的這個外號。
所以變相的說,如果沒有經歷過上一世研究院的磨難,這種苦中作樂的外號壓根沒有出現的可能。
——那這樣想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尚觀和桓亦……應該也重生了。
“我的天賦能力是預言,不同於末世之後的異能。早在末世之前,我就具有這樣的能力。”尚觀講述的速度不快,但是卻是很認真的把自己所知道的細節全部告訴了封鑰函。
“這一世我遇到亦的時候,是在末世降臨之後的第三個月的時候,就在現在的子都基地。”
封鑰函想了想,末世之後的第三個月……那個時候他們似乎還在前往奉市的路上?或者是剛剛抵達奉市。
不過話說回來,他上一世遇到桓亦的時候是在研究院,桓亦已經是一個有了自我意識的高階喪屍了……那麼這一世的桓亦……
想到這裡封鑰函看了眼尚觀明亮卻沒有焦距的雙眼,忍不住還是詢問道“雖然很失禮但我還是想要問一下,你的眼睛是……”
“因為小時候生病,所以看不見了。”尚觀抬手輕觸自己的眼睛,似乎並不是太為重視這一點。但封鑰函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語氣裡一點淡淡的失落。
“抱歉。”畢竟不是什麼好的回憶,封鑰函抿了抿嘴有些自責。
“不用自責,我的身體不好所以難免是三天兩頭的生病。”尚觀笑笑,安慰了一下封鑰函繼續講了下去“從我失明的那一天起,似乎就已經模糊的出現預言的能力了。”
說到這裡,封鑰函整理了一下尚觀說的話發現,在末世後遇到桓亦的尚觀可能並不知道桓亦是喪屍的這個問題。
而且現在比較關鍵的問題是,這一世的桓亦還是不是喪屍?或者說遠一點,在上一世的時候,尚觀知不知道桓亦是高階喪屍這個事實?
封鑰函不由得皺眉,所實話站在和桓亦認識那麼久的這個角度上,他一直是知道桓亦又一個喜歡卻很少能夠接觸到,喜歡到處心積慮的想辦法遠遠地看他一眼卻又不給對方惹上麻煩的地步。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心希望尚觀知道實情……
或許是察覺到了封鑰函長久的沉默,尚觀輕笑了起來“看起來亦真的結識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封鑰函聽到他的笑聲有些驚訝的回頭,就看到尚觀帶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