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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月牙還沒遲鈍到被人埋怨還不知情,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雖然被趕的滋味有點酸酸澀澀的,不過她更樂得有人接管瘋子。
“你們情侶倆慢慢聊,我不打擾了,後會無期、相聚無緣、老死不相見……”千萬別再找上她。
她手兒一擺正想走得灑脫,但是她很痛心的發現,有隻大而有力的手握住她的手臂,叫她走了一步又被拉回來,還不小心跌向人家男友的懷中。
這……不好解釋吧!肯定會讓人當街砍死。
“她是我妹妹。”
“你在幹什麼?”
耳邊傳來兩道男女的聲音,一是不悅,一是憤怒,拉扯著她渴望寧靜的理智。
覺得自己很無辜的袁月牙苦著一張臉,她不知道招誰惹誰的盡走狗屎運,擺個攤子賣內衣不算是大罪過吧!有必要讓天來罰她嗎?
她在笑,笑得很無奈,左腿一抬往前使勁一踹,男人的哀呼聲一起,她哪敢逗留,馬上抱著家當遠離小型暴風圈。
“不好意思,我只是路人甲,管你是妹妹還是潑婦,拜託別太關愛我。”她承受不起。
袁月牙若有什麼長處,那麼跑得快便是她一大優點,打工生涯訓練她臨危不亂的應對,而跑給警察追的小販身分則鍛煉出一雙飛毛腿,說起來還真沒幾人跑得過她。
好不容易逃離魔掌,在麵攤吃著陽春麵配豆乾的她,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有件事沒做,可左想右想就是想不起來,凌亂的馬尾因奔跑而有些鬆散,被她一捉一撓的顯得更亂了。
唉!算了,不想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在城市的另一端,有個禿頭中年男子瞪著無人的座位,大筆一揮如行雲流水,在某個缺課的學生出席表上打上一個大×。
“這年頭稍有靈性的女孩都到哪裡去了,滿街的人工美女沒一個看得順眼,個個眼高於頂又愛裝模作樣,看到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像菟絲花硬攀著,也不管對方是否有妻有子,還是上了年紀的糟老頭……”
咖啡廳裡坐著一位看來落魄的男人,微鬈的長髮學歐洲貴族束於肩後,滿臉的絡腮鬍遮住實際年齡,給人滄桑、孤寂的感覺。
更誇張的是他在室內還戴著墨鏡,吊兒啷噹的任其滑落鼻樑,看來雖然滑稽卻又非常具有個人風格,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頹廢派野獸。
口中唸唸有詞似在埋怨,一杯咖啡從熱騰騰喝到溫熱,又從溫熱變成微涼,整桌的奶精和糖粉就這麼一匙一匙的消耗大半,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不見他移動。
不過他也不算奧客,起碼眼前迭成小山的點心盤子就相當可觀,仔細一算還能不咋舌嗎?一、二、三、四、五……整整十盤。
躲在吧檯後邊,包含老闆娘在內的全體員工所做的一致定論是,他是個嗜吃甜食的男人、剛從深山峻嶺下來的野人。
“……我只要一個女人有那麼難嗎?不用太漂亮、有氣質就好,不高不矮稍微瘦長,要跟哈比人一樣可愛,還要有雙精靈般靈動的眸子,髮長不用及腰,我只要烏黑如瀑而已,若是面板白皙得像果凍更好,我一定馬上打暈她拖進我的‘山洞'蹂躪……”
喝!果然是野蠻人,居然還有如此原始的想法,和他們預料中的差不多,果真腦子裡長蟲,言行舉止不屬於正常人所有。
什麼要一個女人不難,他開的條件才是為難人好不好,有氣質的女人哪有可能不漂亮,除非他要的是一頭母豬,當然不會太漂亮。
而且哈比人和精靈只能在電影中尋找,現實人生中根本不存在,“魔戒”看多了對人還是有影響。
端著咖啡壺走過男子身邊的更服務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姑且不論有無果凍般白皙的面板,她的頭髮也很黑呀!而且飄逸如瀑,為什麼他就沒注意到。
“小姐。”
啊!他終於看到我就是他需要的女孩子了。興奮莫名的女服務生羞紅了臉頰,害羞的眼看向他腕間鑲著鑽的瑞士名錶。
他雖然古怪,但肯定是有錢人,能讓麻雀一夕之間飛上枝頭當鳳凰。
嗯!要露出最甜美的一面,好讓他知道她雖然不美,但是很有氣質,至少她鼻子上的三十七顆雀斑是可愛的。
“請問有什麼事,要加咖啡還是奶精?”鎮定,鎮定,別笑得像花痴。
“一塊慕斯蛋糕。”
嗄?什麼?她沒聽錯吧!他要……“先生,你要點一塊慕斯蛋糕,是嗎?”
“嗯!”他需要甜食來安定煩躁的思緒。
“喔,馬上